草泥馬晃晃悠悠的來到了藝玄身邊,哈着酒氣說道:“老大,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藝玄無奈的搖了搖頭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責備道:“不是不讓你喝這麼多酒嗎,怎麼老是不聽話了,我們這是來比賽了,不是來玩了。專業點行不”
草泥馬喝了一口酒,打了一個酒嗝,蹲在了地上指了指自己的背笑道:“老大,我們可以開始比賽了嗎”
藝玄騎到了草泥馬的身上,拍了拍它的屁股小聲的說道:“開始吧,你看看阿蘭斯已經跑了那麼遠了,我們也該出發了,不然肯定趕不上了”
草泥馬馱着藝玄從起點出發,邁步上到了賽道上,腳很踏實地的一步一個腳印的前進着,語氣平靜的說道:“老大要淡定,你可要抓好我的耳朵了啊,我可要飛了”
藝玄感覺草泥馬身上的骨頭突然如同爆竹般噼裡啪啦的響了起來,令人驚訝的是本來身穿就不是很高大的草泥馬竟然變的更加低了,預感到了草泥馬肯定是要爆發了,於是趕快變幻出了兩根皮腰帶,把自己的身體跟草泥馬的身體捆綁在了一起。
觀衆席上面的所有人都愣愣的注視着起跑線上喝醉了正在嘮嗑的一人一獸,更加懷疑這一場是個人賽,而不是兩人賽了。
就在人們想着是否應該把自己喝剩下的東西砸向藝玄時,突然眼前望遠鏡內一道白色的光芒閃過,原本站立在起點的草泥馬馱着藝玄已經消失在了起點,在看時已經跑出一里的距離了。
一個正在專心的看着比賽的老者,看到草泥馬竟然會如此的快時,臉色瞬間變的蒼白了,手忍不住的捂住了心臟的部位,不甘心的說道:“那是一隻羊嗎,不敢相信啊”老頭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阿蘭斯一隻在拼命的讓自己的身體跟坐下的馬達到一個高度的融合,現在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這個賽道的可怕之處了,當馬匹以很快的速度過穿過一個道口時,馬匹總是保持不住自身的平衡,好幾次都差一點把他給甩出賽道外。
儘管他想到了這些問題,而且還專門挑選了一隻身材瘦弱,腰部柔韌度高的馬,希望他在轉彎時柔軟的腰部能夠起到作用,讓轉彎轉的順利一點,可是坐下的馬的身體還是不可阻擋的撞擊在了木板上好幾次,有一次他已經清楚的聽到了馬的肋骨的斷裂之聲了。
阿蘭斯的背後的衣服都快溼透了,對於山路十八彎似的跑道,對於跑貫了直線的馬來說更是憋屈,它的速度受到了很大的阻礙,根本不可能以全速跑起來,稍微快那麼一點點前方就是彎道,還沒有剛剛減速了,前方就是一條直的通道,就這樣直直彎彎,馬匹總於忍不住了,瘋也似的跑了起來,精神崩潰了。
觀衆席上面的人們看到馬匹瘋也似的跑了起來,對賽馬很有研究的幾個人都露出了惋惜的神情,他們已經知道下面的結果了。
情緒激動的紅色馬匹一頭撞在了跑道外面的護欄上,阿蘭斯早也敢說到了不對,已經做好準備了,在馬匹撞擊在木板上的瞬間,他騰空而起,安安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可是馬就慘了,馬撞擊到圍欄上之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鮮血從腦袋之內迅速的噴射了起來。
情緒激動的人羣看到馬匹倒地的一幕,都驚訝了,稍等了一會,整個觀衆席沸騰了,這些人來到這裡都是看熱鬧的,越是刺激越是暴力,他們才越是興奮。。。
阿蘭斯眼神冰冷的看着如同趵突泉一般噴着血的紅色馬匹,對着空中輕輕的吹了聲口哨,口哨聲如同犀利的動物尖叫一般。
觀衆席上面的人們聽到空中的口哨聲,感覺精神一陣,本來的喜悅之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內疚之情。
按照原來的設想,他們需要比賽完到達中間位置是,才能夠從新的話坐騎了,可是誰知道馬匹的精神承受能力那麼弱了。
站立在中間位置等待接力的白龍馬聽到空中傳來的口哨聲,眼睛竟然流下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猛然的站起身仰天長吼,吼聲中盡是無盡的悲傷之情。
在長吼中白龍馬的身體發生了劇烈的響動,身體上面的骨頭竟然噼裡啪啦的響了起來,本來平整的背突然生出了兩根骨頭。兩跟骨頭上面迅速的生長出一根根潔白的羽毛。
藝玄趴在草泥馬的背上此時已經接近了阿蘭斯的位置,草泥馬把自己的骨頭儘量的向內縮了很大一段,整個身體的強忍度增加了很多,而且腳的力量也增加了很多倍。
其實草泥馬在喝酒的時候,已經完全分析清楚了賽道的結構了,而且也想到了贏的策略了,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自己的身體縮小,身體越長越高,那麼身體通過彎道時擺動的幅度就越大,就越容易失蹄受傷。
馬跟兔子在這樣的賽道上比賽,結果肯定是身材矮小的兔子能夠獲勝,原因很簡單,在兔子的眼中面前的賽道如同一條直線一般,根本就沒有什麼彎曲度,除非是那種三十度的急轉彎,不過這對於身材矮小兔子根據就沒有任何的難度。這個也是爲什麼草泥馬爲什麼要縮短身軀的緣由。
在觀衆驚訝的眼神中,白龍馬忽閃着翅膀很快就降落在了阿蘭斯的身邊,阿蘭斯迅速的上到白龍馬的背上,扭頭看着遠處左右突突的白色身影,冷冷的吩咐道:“白龍馬把你的速度拿出來把,我需要你的幫助”
白龍馬忽閃着翅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臉解脫裝的紅色馬,用力的忽閃着背上的翅膀快速的奔跑了起來。
相比於剛剛的紅色馬匹,白龍馬錶現的則更爲的霸道,每到一個小角度的轉彎處時,白龍馬就用他的翅膀抓住兩邊的護欄,根據身體的慣性迅速的穿越小角度的彎道。
白龍馬每過一個彎道,彎道處兩邊的護欄上,都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爪印,這個爪印是白龍馬的翅膀化成抓過所留下的,畢竟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要想要穿越過小角度的彎道,必須把所有的力量全部的聚集在自己的翅膀上,然後藉助翅膀的力量迅速轉過去。
結果可想而至那麼大的力量聚集在翅膀上,根本無法想象翅膀到底聚集了多麼大的能量,竟然能夠強橫到這樣的地步。
草泥馬快速的奔跑着,看着彎道處的一個個血色的爪印,驚訝的說道:“想不到那頭母馬的力量這麼大,不過我喜歡力量大的母馬,這樣纔有意思嗎”
草泥馬很快就來到了中間的位置,中間的位置上放着一輛藍色的跑車,這個跑車是剛剛阿牛離開的時候放在中間位置的,這輛藍色的跑車就是參加下半路程所準備的“坐騎”。
阿蘭斯從中間位置過去的時候,也注意到了藍色跑車的存在,可是看了很長時間還是肯不出藍色的跑車有着什麼特使之處,時間也不允許他多想,於是穿越過中間位置向着終點衝擊而去。
藝玄和草泥馬快速的停在了中間位置,藝玄坐在了駕駛的位置,打量着車內的擺設,兩個座位,一個轉盤,別看車的裝配很簡單,但是卻花費了阿牛所有的靈力聚集在板磚上才變幻出來的。
觀衆席上的觀衆看到藝玄和草泥馬統統的轉到了地上的一個藍色的盒子之內,都惦着腳尖希望能夠看清楚藍色的盒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無論他們多努力還是看不清楚藍色盒子是什麼。
藝玄把安全帶給記了起來,然後對着左右觀看的草泥馬提醒道:“趕快把安全帶繫上,不然又會把你甩出去了我可不負責人啊,我要啓動了”
他擰動了藍色跑車的鑰匙,隨着鑰匙的輕輕轉動,車尾部的十六個排氣管全部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響,不斷的向外噴出着氣體,氣體之內夾雜着絲絲的火焰。
觀衆席上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吵鬧,看着遠處如同一頭怪獸咆哮着尾部不斷噴着火焰的藍色跑車,驚訝的詢問道:“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會發出那麼大的聲響了”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說出遠處那個尾部噴着藍色火焰的是什麼東西。
草泥馬坐在舒適的座位上,不解的詢問道:“老大這個是什麼東西了,我怎麼沒有見你變出來過了”
藝玄戴上了一架黑色的墨鏡,小聲的說道:“這個是奧斯莫比跑車,這個東西可是費了我跟阿牛很大的力氣才變幻出來的,整個車的發動機就是我的土靈珠,廢話不多說,出發了”
觀衆席上面的人們只是感覺眼前一閃,剛剛還停在那裡的跑車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一道紅色的火苗,人們趕快拿着望遠鏡在賽道內尋找起來,驚訝的看着不時飄移飛奔只留下一道火影的跑車,都忍不住把手按在了心臟上,呼吸都開始變的急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