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人其實是不會那麼容易醉倒的,如果他們願意就可以把自己喝的所有酒全部轉換爲靈力吸收到體內,喝酒在他們的眼中就跟喝水解渴一樣。
看着趴在八仙桌上老者安詳寧靜如同初生嬰兒般的睡眠,藝玄感到老者很悲哀,當一個男人在選擇是要江山和美女時,男人此時總是很貪心,希望兩者都能夠得到,而恰恰是在最後往往才發現其實自己得到的是最不想要的,得不到的往往是最美麗的。
輕輕的把房門打開了,迎着凜冽施虐的黑風走出了房門,走到門口時突然發現草泥馬和阿牛突然不見了,趕快擡頭尋找兩者的身影。
“老大,我們在這裡了”聽到阿牛的喊聲,藝玄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扭頭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兩雙潔白的小白牙和小白眼在黑暗之中,如同耀眼的指示燈一般,讓阿牛和草泥馬的位置暴露無遺。
實在想不到自己在跟老者談話的時候,兩個人竟然還站立在門外迎着風沙在傻傻的等候着,心裡感覺暖洋洋的,這樣的人才稱得上是自己的兄弟。
阿牛用力地拍打着自己身上的黑沙,儘量讓自己套在外面的衣服顏色能夠顯示出來,擡起鼻子嗅了一下藝玄的衣服,無奈的搖了搖頭,埋怨道:“老大,我們兩個要不是抱在一起早就被風颳跑了,你估計在也看不到我們兩個了,你竟然跟人在裡面喝酒,我們兩個嚴重的鄙視你的自私行爲”
站立在旁邊的草泥馬經過風吹沙染,渾身的毛已經變成了黑色,如果長時間站立不動,從它身邊經過的人定然認爲它是一具雕像,一具牙齒很白眼神黑白的雕像,襯托展現魅力。
不知道阿牛市使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草泥馬也同意了他的說法,翻着白眼對自己表示無語。其實草泥馬是想說話了,可是天空中颳着的風實在是太冷了,而且如果說話的話就必須張嘴,而一旦張開自己的大嘴的話,必然就會吸入大量的風沙,所以爲了自己的胃免受侵擾,所以它選擇了用無語表示對藝玄的不滿。
藝玄首先對於阿牛和草泥馬的遭遇口頭表示了自己的同情,然後一人給發了一根雪茄還有一個兩斤重的大雞腿表示對兩者的慰問,和平時期食物是戰勝兩者的不二選擇。
兩個人抱着龐大的雞大腿停止了不滿的叫喊,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了雞大腿上,看着兩者快速的攻城略地,藝玄突然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擺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個問題是自己今天晚上睡到什麼地方。
想帶兩個人進到屋內去睡,可是既然老者只是讓自己進去,那麼萬一阿牛兩個進去了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還真是無法交代,所以頗爲爲難。
正在無奈時剛剛被自己關起來的門,從新的打開了老者對自己和阿牛還有草泥馬點了點頭,示意三者進去說話。
其實土靈城之內住的百姓也不算少,可是卻沒有一家到了半夜還不會睡覺了,在這樣荒蠻寸草不生之地,除了睡覺還不知道該幹其他的什麼事情。
在這個時候去城內任意一家門前去敲門,估計活活累死也不會有人給自己開門,這樣狂暴的風聲之中,敲門的聲音遠遠比不上風的聲音大。
阿牛和草泥馬以爲老者要留藝玄住宿了,所以去了幾家門前敲門請求住宿,可是悲劇的是,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家好心的給自己開門,其實城內的人都挺善良的,如果是這樣的大半夜去敲現代人的房門,估計房主敢直接放狗咬人。
三個人從新的坐在了八仙桌上,桌子上面已經從新的換了碗筷,還有幾瓶散發着香味的酒壺,老者端起酒對着三者講到:“歡迎來到土靈國”
藝玄對於老者的行爲有些不解,老者明明可以先前把他們三個一塊請到屋內的,可是卻單獨請了自己,而現在卻又把阿牛和草泥馬請到房間之內,不明白老者是何用意。
老者似乎看出了藝玄的不解,淡淡的解釋道:“剛剛我跟藝玄兄弟在討論修行之道,所以怠慢了兩位,我先幹爲淨,說着話仰頭喝了下去”一碗酒喝的很是乾脆。
阿牛和草泥馬端起了酒杯嬉笑着端起了酒碗,回敬了老者一碗。
老者也從藝玄的手中接過一根雪茄,而且抽起來還特別有範,雪茄本來就是爲那些有身份的人準備的,王子佩雪茄很搭配。
一口煙霧從老者的嘴中噴了出來,一團團煙霧慢慢向生,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吸完一根雪茄之後,老者示意三者都離開自己的最後,根本就沒有看到老者怎麼出手,擺放在屋子中間的八仙桌和滿桌子的殘根剩飯憑空消失不見。
八仙桌消失之後,桌子所擺放的位置上出現了一朵黃色的喇叭花,老者彎腰輕輕劃破了自己的手,把自己的一滴鮮血滴在黃色的喇叭花上。
滴在黃色喇叭花上的血液迅速消失不見,平靜的地面突然稍微晃動了一下,原本平坦的地面上緩緩的開始向上隆起,一件長方形的東西從地下緩緩出現在了藝玄的視野中。
看到長方形東西的一瞬間,藝玄一愣,感覺長方形的物體很像是棺材,而且還是一副類似於水晶棺材的棺材,之所以說是水晶棺材,是因爲棺材的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一塊被藝術家精心雕刻的冰凌。在現代的時候,藝玄和幾個哥們爲了騙飯吃,冒出人的親戚參加過幾場葬禮,對於各種各樣款式的棺材很有研究。
屋頂掛着的土靈珠的一絲光芒被棺材棺材反射到了自己眼中,頓時感受到了一陣寒流襲來,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突然襲來的寒冷讓藝玄很是吃驚,只是輕輕的一道反射的光芒,竟然就能夠有那麼寒的感覺,對於面前的類似於棺材的東西,充滿了好奇之心。
阿牛和草泥馬跟自己的反應一樣,不過不同的是自己沒有發出聲音,而阿牛和草泥馬的嘴裡都發出了輕微的牙齒因爲寒冷而發出的碰撞聲。
由於不知道剛剛的光芒對於自己的身體是否有害,藝玄趕快隨手變幻出了三副眼鏡,分別交給了阿牛和草泥馬,吩咐兩者趕快戴上。眼鏡的作用就是防止一切光線射傷害自己的眼睛,跟前行在沙漠裡面所帶着的防輻射眼睛有着很大的區別。
老者看着藝玄阿牛和草泥馬怪異的眼睛,平和的笑道:“你們不要戴着沒有用的東西了,這個棺材是極地寒冰,從它表面反射出的光芒可以穿透一切事物,你們戴了也是白戴”
阿牛和草泥馬看藝玄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眼睛摘了下來,他們也跟着把眼睛摘了下來,然後放在嘴裡吃了起來,藝玄變幻出的一切東西都是可以吃的,包括手裡剩下的半截雪茄,不是不吃雪茄,只是雪茄頭上還冒着火了。
“這個極地寒冰是幹什麼的,不會是用來封印屍體的吧”從第一眼看到極地寒冰時候,直覺就告訴自己,面前的東西是一口棺材,藝玄對於自己的第一感覺很自信,就像他對自己是男人一樣自信。
老者微笑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觀點。
藝玄很是滿意自己的猜測,擡頭看向棺材之內,可是水晶的棺材內部騰起一層層的煙霧,煙霧包裹着一個人的身體,不過從裡面躺着人的輪廓判斷出,裡面躺着的是一個女人,因爲看到躺着人的線條有一處地方很鼓,藝玄心中猜測是34B的。
想起老者給自己講過的自己的故事,貌似並沒有告訴自己他把龍蓉給埋葬了,心中一喜,猜測道:“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這個裡面是一個女人”看老者點了點頭,欣喜的說道:“這裡面的女人是龍蓉對不對,我是不是很聰明”
老者微笑的盯着藝玄的雙眼,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這裡面的不是龍蓉,不過卻是我跟龍蓉的女兒,龍彥”
瞬間,藝玄感覺自己的腦袋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