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斷的下降着,感覺自己彷彿墜入到了一個無底深淵一樣,直到身邊傳來阿牛殺豬般的喊叫之聲,心中才算是有了些許鎮定。
接下來便是無限的黑暗,眼前所以的一切都被黑暗充斥着,看不到任何的光明,就好像自己眼前被人蒙上了一層黑布一樣。
自己的雙手雙腳統統不能夠動彈,感覺被什麼東西堅硬的東西緊緊的捆綁着,用力的掙扎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身體內的靈力不斷上下的翻滾着,渾身的溫度不斷的攀升着。
黑暗之中傳來了阿牛興奮的喊叫之聲:“老大,這個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要給我們介紹女人嘛,怎麼把我們仍到這個地方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色字頭上一把刀嗎,我們兩個就是被那把刀砍中的人,我現在畫筆根本就召喚不出來,沒有畫筆畫陣根本就無法啓動,看來我們兩個兄弟今天要栽到這個地方了”
空氣突然間安靜了下來,稍等了一會阿牛無奈的喊道:“不是說好來妓院嗎,怎麼給關在了這個地方,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緩緩的閉上雙眼,吩咐的說道:“你也別在吵吵了,趕快睡覺吧,天命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嗎”
“老大,你說要是讓那些老婦人一塊上,我感覺就算是死也很痛快了,你感覺怎麼樣呢”阿牛閉着雙眼,陷入了無限的遐想。
聽了阿牛的話,感覺自己的額頭上佈滿了汗水,無奈的搖了搖頭,沖天長喊:“老天啊,難道我的第一次就要在這樣的環境,被一羣老妖怪給解決了嗎,我不服”
話剛剛喊完,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呼呼的風聲,心中一愣還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了,一個重物就撞擊在了自己的頭上,突然感覺整個世界更加黑了,兩隻眼睛感覺好沉,感覺好累,但是他還是堅持着,因爲自己不想在自己昏迷之後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自己的第一次起碼也應該是在清晰的情況下發生的。
突然耳邊傳來了一聲驚訝之聲,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還是勉強可以聽的清楚:“偶,竟然沒有昏迷,這一次我們幾個一塊來吧,看準了他的頭砸,我就不信砸不昏”
藝玄感覺自己的後背突然間如同被人潑了一盆水一樣,趕快低下了頭,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剛剛那個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又一次的響了起來:“你們快看他竟然昏迷了,我們還沒有玩夠了他就昏迷了,真是太不給面子了,姐妹們我們把他砸醒吧,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從來都沒有感覺自己這麼倒黴,心中猜測自己是遇到了一羣變態狂人,聽着耳邊傳來的陣陣呼嘯之聲,眼淚流了下來。
藝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昏迷的,到底是被衆多人的鞋子砸昏的,還是被陣陣的呼嘯之聲嚇昏的,反正等到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天已經明瞭。
睜開眼看着自己身處的環境,不過只是隨便打量了一眼身邊的環境,整個人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的身體被鐵鏈捆綁在一座十字架上,不遠處的地方放着一個不高的支架,支架上面放着一個火盆,火盆之內的燃料正在猛烈的燃燒着,裡面放着一個烙器。
正對面的牆角豎立着一座架子,架子上面隨意的放着各種刑具,幾乎每一件刑具上面都粘着很多發黑的血液,不用猜也知道這裡絕對是一間傳說之中的刑房。
看電視的時候,每當看到古代官兵審問犯人的鏡頭時,就經常專研他們說是如何逼迫犯人招供的,自己沒有事情乾的時候,也看過滿清十大酷刑的操作方法,總是有事幹沒事幹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夠光着膀子,手拿皮鞭,抽打那些身犯重罪之人。
看着自己捆綁在十字架上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衣服早已經被人退去了,全身上下就剩下了一個褲頭,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今天自己的確是光着膀子,可是並不是那個打人的人,而成爲了被打的人,心中說不出的酸楚。
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爲什麼這些人慾至自己於死地。
正在苦悶難道之時,一羣老婦人摸樣的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這羣人之中每個人的手都背在自己的背後,臉色冷漠的看着一臉驚訝的藝玄。
自己昨天晚上明明看到老婦人是彎着搖走路的,而自己眼前的一列女人,卻全部都是直着腰板,看摸樣根本就不像是老人,心中很是納悶。
站在藝玄前面的老婦人們,看着藝玄傻傻的摸樣,都繃着自己的臉,把自己背在背後的手緩緩的伸了出來。
正在苦悶的藝玄緩緩的擡起頭,當看到老婦人手中拿着的東西時,整個臉色都藍了,她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支十釐米長的長刀,而且更加滲人的是刀尖之上顯示着黑色,不用想也知道刀上面肯定抹了什麼毒藥,藝玄現在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
雖然明知道自己被繩索捆綁着,可是還是忍不住慌亂的掙扎了起來,排成一列的老婦人看着苦苦掙扎的藝玄,自顧的玩耍着手中的刀。
一個老婦人看着中間昨天晚上迎接四個人的那個老婦人,詢問道:“我們現在就開始嗎”
其他老婦人聽到了她的問話,都擡起了自己手中的刀指向了被綁着的藝玄,只要是中間的老婦人一聲令下,她們就會把手中的刀刺向藝玄的身體之內。
中間的老婦人隨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刀,突然把刀擡了起來,飛也似的奔向了藝玄的身體。
看着越來越靠近自己身體的刀尖,藝玄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當看向老婦人的臉龐時,他突然驚奇的發現,老婦人的臉上起了一層薄薄的幹皮,幹皮好像跟她的皮膚有了一點點的縫隙。
老婦人舉着刀來到了藝玄的身邊,看着直直的盯着自己臉龐的藝玄,舉着刀不解的問道:“我臉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隨手把刀插在了十字架之上,說着話伸手向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抹去。
藝玄突然間愣住了,吃驚的問道:“姑娘,你說你年紀輕輕的幹什麼不好啊,怎麼學人家裝老太婆啊,你以爲你是宋丹丹啊,裝老太婆裝的那麼像”
老婦人舉起刀刺向藝玄的一瞬間,突然發現藝玄的臉很平靜,這種平靜她根本就沒有看到過,看藝玄一直盯着自己的臉龐看,以爲自己的臉上有着什麼樣的贓物了,不知道是不是太在意自己的臉了,說話的時候竟然露出了馬腳。
站在不遠處的老婦人們,聽到小女孩的甜美詢問聲,都撅着嘴,責怪的說道:“龍龍啊,你怎麼搞的,本來以爲有的玩了,結果被你搞砸了”其他老婦人,都伸手把戴在臉上的面統統的仍到了地上,就要轉身出去。
被稱作龍龍的女孩,喘着粗氣瞪了藝玄一眼,隨手把自己臉上帶着的假面具摘了下來,連同着手中的刀一起用力的仍到了地上,撅着小嘴說道:“都是你不好,都不知道配合人家一次”說着話小手如小雨點般用力的打向背捆綁着的藝玄。
藝玄用力的嚥了口口水,吃驚的看着眼前掐着腰的女孩,他感覺自己應該還沒有從睡夢之中醒來了,因爲面前的女孩實在是太漂亮了,櫻桃小嘴,修長的眉毛,圓圓的臉蛋。雖然臉上的面具還沒有全部扯下來,可是一個絕代美女已經凸顯了出來。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小美人,藝玄突然想起來了一位日本的著名動作女明星,屋子裡面的其他女孩每個人也都長着一副誘人的臉龐。
藝玄一路之上走來,看到的到處都是一具具恐龍,對於女人他已經失去性趣了,可是看着眼前大羣的清秀女孩子,和一張張如同經過刻意雕刻一般的臉龐,藝玄突然間找到了看小片時的衝動。
正在捶打藝玄的龍龍,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手指頭輕輕的在藝玄的胸口嗯了幾下,然後開心的說道:“姐妹們你們快來看看,這個男人的皮膚真的很好啊,不行你們來摸一下”
本來正在生氣準備轉身離開的女孩子們,聽到龍龍的喊話,都高興的跑到了藝玄的身邊,伸手撫摩起他雪白的肌膚。
感受着女孩子們不時的掐捏,撫摩,帶來的舒爽感,藝玄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享受着自言自語道:“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