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喝道:“你別和我耍滑頭!你剛纔還說你們人類最多不過活百餘年,現在說什麼讓你修練五百年你是在玩我嗎?我纔不管你們的什麼破規據呢,規據是強者定的!受死吧!”
對陣金龍,衛立心中一點底也沒有。能夠依仗的只有《降龍經》和《真龍奧義訣》這兩部功法了。面對迎面而來的巨大金龍,衛立飛身而起一腳踢向金龍的鼻樑。金龍毫髮無傷,衛立卻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向地面的廢墟中,淺起一陣煙塵。
衛立從石頭堆裡爬出來,身上多了不少的劃痕。從廢墟中衛立摸出一根牢房的鐵柵欄,舉起那拳頭粗的鐵柵欄向金龍砸了過來。只聽“當!”的聲,柵欄斷了,金龍依舊沒有絲毫傷痕。不無此次,即激怒了金龍,金龍舉起巨大的利爪向衛立抓來,衛立連忙躲閃,“崩!”一聲劇響,一座石牆被金龍的利爪拍的粉碎。
衛立的冷汗浸透了衣服,還沒回過神來,金龍那大尾巴又掃了過來。將衛立擊飛,再次重重的摔倒於地,衛立口中一甜吐出一口老血。
金龍大笑道:“受死吧!無知的人類!”言罷,金龍張開巨大的嘴巴就要將衛立一口吞下,反觀衛立從地上爬了起來盤腿坐於地上,表現的非常鎮定。
金龍的大嘴離衛立越來越近,藏在暗處的玄機子正準備動手救衛立。但他細觀察了一下衛立,玄機子笑了笑,說道:“生死間的領悟啊!”
只見那金龍衝至離衛立不足半尺之處,再也難以向前進一步。再看衛立,此時渾身祥光環繞,將漆黑的夜照的一片光明。回頭看那條金龍,已經戾氣全消,說道:“想不到你能在這關鍵的時候突破,我輸了願意成爲你的兵刃。”
“真心話?”衛立問道:“我看未必吧!”
“你甭管是不是真心話,我遵守諾言自願成爲你的兵刃。”金龍說道:“我們龍族說到做到從不食言,我成爲你的兵刃後可以和你心靈相通。還能隨意變成任何兵器,希望你可以改變這混濁的人間吧 !”
說完金龍便化做一柄極短的匕首落在了衛立手中,當匕首花在衛立手中的那一刻,衛立便感覺與這匕首與意相通。衛立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這匕首,看到在匕首手柄上有兩個用隸書寫的‘龍刃’兩個字。
經過這一番打鬥,牢房早已不復存在,若不是在郊外又是深夜,怕是全縣的人都已經驚動了。衛立將龍刃握在手中,龍刃隨心而化,變成各式兵器,衛立心中非常高興,說道:“這龍刃果然不同凡響啊!”
衛立收好龍刃,嘆道:“太平軍已經開始攻城掠寨,以朝庭的腐朽程度而言斷然不敵。而太平軍又無治國治軍的才能,不會支持太久,天下大亂之勢已定,先去平陽縣把父親和姐姐接到薊山大寨再說吧!想不到我衛立也有落草的一天。”
衛立一路小心的避過太平軍,但太平軍聲勢浩大,在農民中有着巨大的影響力。所以太平軍人數衆多,想繞都繞不過去。太平軍攻城傷亡巨大,當衛立走至河東郡邊界之時被太平軍強拉入伍。衛立本想強行離去,但又不想看着這些農民白白送死便留了下來。
不久,太平軍便對豫州郡的鳳縣發起了攻擊。鳳縣到城高大,而太平軍又沒有攻城器械。將領便命令士兵用繩索和天梯攀爬城牆,全然不顧士兵的生死。
城牆上無數的箭失和滾木雷石落下,攻城的太平軍士卒還沒到城牆邊就一個個倒了下去。有的還被射死,有的被砸死。
衛立看到無數的太平軍士兵一個個倒在自己的身邊,再也按奈不住了,上前說道:“將軍!仗不是這麼打的,你看看我們死了多少兄弟了?現在連城牆都沒摸到,下令撤退吧!攻城器械到了再攻城不遲!”
“攻城器械?那是傳說中才有的東西。你敢禍亂軍心?”那將領喝道:“左右!把他給我拉下去砍了!以穩軍心!”
不等那將領的衛兵出手,衛立已經把那個太平軍的喉嚨刺穿了。衛立本想借此收兵挽救更多人的生命,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他殺了李將軍!爲李將軍報仇!”攻城的士兵聽到了叫喊聲,不再攻城轉而向衛立衝了過來。
衛立大惑不解,又不想亂殺無辜,便將龍刃化爲七尺青鋒。使用游龍步法,在人羣中穿梭而過。太平軍雖多,但卻沒有一個能傷得了他的。沒一會兒,衛立便衝出了人羣。太平軍追他不上,只得恨恨作罷。
衝出太平軍的包圍,衛立自語道:“我也是爲了救更多的人,難到我做錯了嗎?爲什麼他們都要幫那個無能的將領呢?這樣攻城除了送死就是送死,爲什麼他們都不聽我說話呢?”
“你當然錯了,你就應該把這羣不知好歹的人殺光!”衛立腦中響起一個聲音,衛立馬上否決道:“金龍!你的戾氣還是太重!我相信一定有原因讓他們如此信任那個李將軍,也許是我躁了。而且殺戮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會造成更多的殺戮。只有找到問題的根源,才能切底解決問題。而問題的根源往往是人心。”
衛立不想再捲入太平軍與官軍衝突,一路上特意白休息晚上趕路,而且專走人煙罕至的小路。但還是在洪縣被太平軍攔住,因爲一名太平軍士卒認出了他。那名太平軍士卒大叫道:“吳將軍,就是他戰場抗命還殺了李將軍!害我們在豫縣慘敗!”
那吳將軍拔出佩劍,指着衛立說道:“戰場抗命,還殺害長官!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如此膽大妄爲!”
“吳將軍是吧?”衛立問道:“我想問一句,爲什麼在沒有攻城器械的情況下讓士卒們扛着天梯拿着繩索攻城?甚至連掩護攻城的弓箭手都沒有!這是讓我們攻城,還是讓我們送死啊?還有爲什麼把人拉入隊伍,連訓練都不訓練就直接送上戰場?這不是拿人命當兒戲嗎?”
“訓練?訓練什麼?上了戰場自然就會打了嘛!”吳將軍說道:“打架是人的本能嘛,訓什麼練啊?再說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