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開考

“借李老闆吉言!”高大人笑道:“我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李老闆忙道:“應該是草民來敬大人,來,高大人請。”

高大人喝了一口酒說道:“上回李老闆拿出詞曲,可謂文采飛揚啊!讓我大開眼界,不過就是傷感了一些,不過確實寫出了心境?今天叫我來說是還有佳作,快拿出來讓我看看。”

“你爹可真成!跑到茶樓來喝酒吃菜!”衛立說道:“還有,這馬屁拍的!真是有辱斯文啊!”

“你到底寫不寫?”李婉有些生氣了:“哪來這麼多話?我是請你來作詞曲的,不是聽你來埋汰我爹的!”

“好,我寫!”衛立說完提筆寫道:“繁星皓月出於夜,烏雲密佈不可顯。妖風陣陣,鬼影婆娑,不見青天。陽光終會破暗夜,晴空終現。屆時烏雲盡散,鬼魅伏誅,還天晴地朗,皓月再現!”

寫罷,衛立也不要錢財棄筆而走,李婉叫道:“衛立!你站住,等一下!還沒讓我爹看呢!”衛立卻始終沒有回頭的走出茶樓,自語道:“也許我們真的不是一路人。”

衛立剛走不久,李老闆走了出來,看到李婉問道:“讓你請的人呢?”

“走了。”李婉應道:“留下這首詞就走了。”

“詞寫好了?”高大人走了出來,拿起桌上的詞說道:“我來看看,這還有落款?叫衛立!哈哈!李老闆,你也是叫人代筆的嘛!我還以爲是你寫的呢!不過不妨,誰沒個代筆刀隸?”

高大人拿起詞來讀了起來,讀了兩句臉忽然變的非常陰沉。之後便不再讀,而是默默的看。李老闆聽到妖網陣陣之時,冷汗便流了一下,脊背全溼了。高大人看罷,大怒道:“這就是李老闆請人爲本官寫的詞?好啊!很好!我看你這琢州行宮的生意你也別接了,你李老闆家大業大,也不在乎這點小錢!還是把這發財的機會留給別人吧!哼!”說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高大人,留步!”李老闆見勢不妙追了出去,卻讓高大人的隨從給攔了下來。李老闆見生意砸了,自嘆道:“完了,完了,我李居這次真的完了!”

李婉見勢不妙,拉着綠珠回到所住的酒店。綠珠報怨道:“完了!完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本想哄老爺開心,不想那衛立卻把事情搞砸了!這下如何是好?”而李婉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在默默的流淚。

沒一會兒,李居回到客棧。對着李婉一頓大罵,最後說道:“如今只有你和高公子早些成親,事情還有轉機。否則我們李家就真完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說完,李居便備下重禮來到了高府。開始高儉並不見李居,李居找到了高府的管家高福給並送以重禮見到了高儉的兒子高祥。

李居將李婉的畫像拿出來,給高祥看。高祥見到那畫上的女子清新高雅,容貌出衆,頓時心花怒放。李居見高祥的樣子,心中十分高興,開口說道:“高公子,這是小女。若公子滿意,我可將小女許給公子。只是想讓公子在令尊面前說幾句好話,讓我見見令尊大人。可好!”

高祥傻呵呵的看着李婉的畫像,口中說道:“好說,好說,你明天早上寅時過來。我一定讓你見到老爺子!”

“如此,多謝公子了!”李居說道。

“不謝,不謝!”高祥說道:“你以後就是我老丈人了嘛,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回到客棧,李婉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而李居卻心情大好,對李婉說道:“明天,你和我一起去高府對高大人道歉。還有你和高家公子的婚事,明天也應該定了。”

李婉聞言大怒,十八年來第一次對李居大聲喝道:“你有沒有把我當女兒?你是不是隻把我當成你賺錢的工具?你一定要把我嫁給那高衙內,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不是貨物,隨你標價出售!”喊完便奪門而出。

李居跟着追了出去,但卻沒有追上。看着李婉遠去的背影不知所措,從小大大這是李居第一次罵李婉,也是李婉第一次和李居頂撞。李居心中不免有些看後悔,對綠珠說道:“快去追小姐啊!一定要把小姐追回來。”

衛立從茶樓出來,不知不覺來到了西京郊外第一次和李婉見面的地方。伊人不在,有的是一個髮鬚皆白的老道士,笑着對衛立說道:“小友,還記得老道嗎?”

“記得,當然記得。”衛立說道:“你就是我在薊州城外遇到的那位老道士,不知道您有什麼指教?”

“我教玄機子!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徒弟了。”老道士說道:“我這有一顆丹藥,武學秘籍一部,兵法一部。你拿去,把丹藥吃了。用心練功,天下即將大亂,你要日夜勤練,不可懈怠!”說完又化爲一縷青煙而去。

“喂!你這算什麼?我還沒答應做你徒弟呢?就算你是我師父,給我丟下兩本破書就走了,也太不負責任了吧?”衛立叫道。

“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尤其是自己的師父更要恭敬!否則會遭報應的!”玄機子的聲音再次傳來,而且就在耳邊,只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着實嚇了衛立一跳。

衛立看着手裡的丹藥和兩本書,本想扔了但轉念一想還是吃了丹藥把書揣進了懷裡。入夜,衛立只感到渾身油膩,十分難受。便洗了個澡,不想洗了兩大桶黑水。但洗完之後便覺得精神奕奕,體難有用不完的力量。

眨眼之時,考試的時間到了,全國數萬考生到此時只剩下了百餘人。學子們經過一系列的盤查,甚至於脫衣檢查,確認沒有夾帶後進入貢院的應試間,應試間共百餘間,由磚牆隔開,僅有十多個平方。內有馬桶和簡易的木板牀以及一張書桌,考生未來三天都要在這裡度過。

第一天,文學功底考試。要求考生以初秋爲題寫詩一首,詞一首和賦一首。考驗考生的文學功底。

第二天,是經書內容的考試。要求考生對指定的儒家和法家的經典做出自己的註釋,考驗考生對經典的理解能力。

第三天,是行政能力測試。由主考官就當下的社會上的重點,難點,熱點問題考驗考生們的實際解決問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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