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戰前會議

“情況大家也有所瞭解了,現在有什麼意見,都說出來!”何永興破天荒的主動發言了,而這時候,他是鐵青着一張臉,那冰冷的表情似乎樣將空氣都凝固起來一樣。

王一林趕到會場的時候,才發現這次的會議不簡單,光看坐在附近的人,國家幾乎所有重要的領導人,軍方的高級將領都已經到了。當然,大哥周國輝也老實的坐在軍人席第四個位置上,前面是老趙,還有另外兩位軍放的元老,他們兩人都已經很久沒有出席過任何軍隊的活動了,而現在坐到這來,那事情就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王一林來不及多想,趕緊就坐到了政府席那邊的第一個位置上,那些先來的政府官員一看就知道是沒有睡醒,就被人從牀上拉了起來。

王一林只是簡單的翻了翻面前放着的那份資料,情況與自己接到的差不多,但是顯得更嚴重。最主要的就是印度尼西亞的變化。而最讓王一林心驚不已的是,後面跟着的軍方專家對局勢做的估計。根據軍方的分析,印尼的動盪已經開始了,而最好,也將在半個月之後惡化,快的話,也許一週的時間都要不了。這是什麼意思,王一林非常清楚,如果印尼的局勢變得不可收拾的話,那麼現在已經強硬起來的中國政府,以及軍隊肯定會想辦法怎麼去保護那些在印尼的同胞了。而最簡單,也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出動軍隊去幹預印尼內政,必要的時候,還要去鎮壓印尼的動亂,看看這滿屋坐着的,超過總人數一半的將軍們就知道軍方的態度了。軍隊的彈藥裝備不是用來只搞演習與訓練的,在必要的時候,必須要讓它們發揮出應有的價值。

“主席,我們有信心完成任務,這次再也不能饒那些印尼的兔崽子了!”

這名大喉嚨的將軍如同虎嘯般的聲音把王一林給震醒了過來,一看過去,王一林只覺得眼熟,是廣州軍區的一名高級將領,好象是負責海軍陸戰隊的,叫布什麼來着,王一林一下想不起來了。但是這人與周國輝的關係不錯,以前他們在軍校的時候是同學,王一林還與他吃過兩次飯。

“對,這次再也不能手軟了……”

“幹他孃的印尼鬼子,讓我們特種兵去……”

“我們空軍去就夠了,炸平個狗日的……”

……

有了布頡頤中將這麼一起鬨,下面一下就熱鬧了起來。別看坐在這的軍人最低的都是少將,但是他們可憋得太久了,現在一爆發出來,那脾氣可能比最痞的兵痞都還要厲害,出口就成“髒”了。

“好了,都給我安靜點,看看你們這個樣子,難道想讓美國與日本人笑話我們嗎?都是當將軍的人了,還這麼沉不住氣,都給我坐下!”老趙一發火,那些還想給印尼送去兩句“問候”語的將軍都老實了下來。

“主席,只要國家有需要,我們軍人是絕對站在最前線的,但是,這次我們要準備怎麼做,底線是什麼,我們要知道後,才能夠制訂計劃啊!”說話的是老趙前面的那個頭髮已經花白的老軍人。他就是軍方三大元老之一,已經在一年前退休的程思凱上將,雖然穿的是便服,但是他的氣勢卻一點都不比扛着上將軍銜的老趙差。

“底線?”何永興笑了起來,說道,“底線就是不用核武器,不佔領印尼,別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王一林是第二次看到何永興這樣的笑容,上次是在處理史冷星的事情上,結果是史冷星逃亡,李闌下課,孟漢清垮臺,更有成千上萬的官員受到牽連。而這次,看到何永興這樣的笑容,王一林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上,雖然針對的是外國。但是當這頭“中國的鷹”(美國一雜誌在何永興上臺的時候給他的外號,標誌着中國已經開始由“鴿”派轉向“鷹”派了)發怒的時候,印尼肯定是要遭殃了。

何永興這話一出,下面才平靜下來的那幫子脾氣火暴的軍人一下又熱鬧起來了。現在他們不是在爲打不打而着急了,而是在討論該怎麼教訓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印尼“垃圾”了。

“你們還有沒有組織性,紀律性,誰要是再給我丟臉,我就讓你們去守大西北,別想參與這次行動了!”老趙也被這棒子如同新兵般的將軍給搞火了,這裡的將領至少有一半是出自他的門下呢。而老趙這一“威脅”,所有人趕緊都不再說話了,權衡輕重,現在少說兩句與爲自己能夠撈到任務,那就不值得“冒犯”老趙了。

“週上將,你先說說你的看法吧!”坐在最前面的那位穿着軍服,左胸前彆着十多枚勳章的老上將看到周國輝一直沒有發言,專門點了他的名。而這人就是軍方權威最高的老軍人,現在已經七十三歲的易顯濤。他纔是軍方最高級的元老,連老趙當年都是他手下的兵。

周國輝開始一直在自己思考,聽到這次中央準備對已尼動手了,他心裡雖然很興奮,沒有當兵的不想打仗,建功立業,但是他的心情也很沉重。老趙已經不怎麼管事了,而另外兩爲元老早就退休了,沒有重大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出面的。而管理軍隊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經交到了周國輝的肩膀上來,他也是三大元老共同選定的接班人。所以,解放軍的實力以及戰力他比誰都清楚。不要看中國保持了世界上最大的常備部隊,但是軍隊的戰鬥力有多高,周國輝並不抱多大的期望。而現在正把戰爭提上日程之後,他根本就沒有多少信心。

“我認爲,現在不益展開大規模的軍事行動!”周國輝的第一句話就語驚四座,下面有些急性子的將軍都快要跳起來了。而周國輝並沒有理會這些同僚,繼續說道:“我們現在還沒有做好戰鬥準備。軍隊的戰鬥力有多高,大家都清楚。如果說我們的陸軍能夠完成保衛國家的任務,那麼,我們的海軍,我們的空軍卻無法到國境外去執行保衛我們同胞的任務。海軍現在沒有航母,空軍的加油機,遠程預警機也不多,戰略轟炸機更是空白。而要到兩千多公里外的地方作戰,我們在附近的並沒有自己的軍事基地。所以,我們無法大規模的投送力量。在沒有海軍與空軍的支持下,我們無法展開大規模的軍事行動!”

周國輝說完,就在衆人驚訝的眼光中坐了下來,把所有的問題都拋了出去,現在就不是他一個人煩惱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總不能在這看到那些同胞被人屠殺吧,如果在重複上個世紀末的事情,我們還有什麼顏面去見我們的人民!”一名少將說了一句,就在老趙嚴厲的目光中坐了下去。但是這一句話,已經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感到臉上火辣辣的,這一語,已經說到了大家的痛楚上。

“不,我們絕對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都是中華民族的傳人,如果看到自己的同胞在外面受到屠殺,受到強暴,我們還要這些軍隊做什麼?軍隊的義務是保護我們民族的安全,現在這個任務已經擺在面前了,我們就不能站在這隻看不做,不然我們都是罪人!”何永興邊說,還拍了幾下桌子,這一下就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鳴。是啊,如果連自己的同胞都不能保護,那還需要這些軍隊做什麼?而中國要強大,就必須要保護每一個華夏兒女的安全,如果這點都做不到,那就絕對不是一個強大的中國。

“主席,我想……”王一林想了下,主動站了起來,說道,“現在我們還是先通過外交途徑,如果能夠控制住局勢的話,那就最好。同時,我們也可以利用民間的力量,儘量讓在印尼的華人離開危險地區,並且組織起自救,自衛的護衛隊。而軍方也可以通過小規模的特種行動配合我們,先穩住,儘量不要急於使用武力……”

王一林看到那些軍人如同刺刀般的目光,再也說不下去了。他這麼一說,出了讓那些特種部隊能夠去磨磨刀外,幾乎別的部隊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可以,王總理,你就先安排外交方面的事情,並且儘量組織民間自救力量吧,在我們的軍隊到達之前,我們要儘量保護好所有華人的安全!”何永興也有點無奈,實際情況是擺在面前的,現在雖然想去做,想用武力去達到目的,但是軍隊的戰鬥力擺在那,是不睜的事實,如果稍微衝動一點的話,那就是自取其辱。但是何永興目光轉向那些有點失望的軍人之後,話鋒一轉,說道:“但是,我們軍隊不能,也不會放下手中的利劍。雖然我們的力量不是很強,但是軍隊照樣要做好戰爭的準備,在必要的時候,我們必須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我們保衛所有中華民族人民利益與權利的決心!”

下面的將領又興奮了起來,但是這次沒人再議論,他們的興奮直接表現在了臉色上,有了主席這句話,那麼他們就不怕沒有用武之地了。

周國輝利用這點時間好好的想了下,站起來說道:“主席,我有點建議!”

“哦,什麼好的意見,快說!”老趙沒有等何永興發話,就興奮的讓周國輝繼續說下去,他對自己沒有看錯人感到非常滿意。周國輝雖然平時很溫和,但是等他發揮出自己的能力的時候,就絕對是一員虎將,一名非常優秀的指揮官。

“主席,我認爲,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次的機會,徹底的解決南沙羣島的問題!”周國輝對自己的大膽想法也覺得很驚訝,這幾乎是他本能性的想到了這點,繼續說道,“現在東南亞各國的國力都受到了很大的削弱,而美國也在忙於處理自己國內的經濟危機,他們還在伊拉克,阿富汗使用了大量的部隊。如果我們能夠抓住這次機會,解決好南沙羣島的問題的話,那對我們今後的發展有很大的幫助!”

“恩,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何永興也來了興趣。南沙羣島自古就是中國的固有領土,但是現在卻被東南亞那些流氓國家給強佔了大部分。以前是考慮到自己的國際外交環境,所以一直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大動干戈,而現在要解決印尼危機,那麼確實是個好時機。

“我們現在雖然主要的目的是要解決印尼華人的安全問題,但是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聲東擊西,順手牽羊的解決南沙羣島的問題!”周國輝的想法確實很大膽,這幾乎是向整個東盟開戰了,如果處理不好的話,那後果將非常嚴重。而周國輝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上來,也停不下來了,繼續說道:“我們要保護印尼華人的安全,那麼就需要前進基地,而比起海南島,比起西沙羣島,南沙羣島的地理條件更好,如果能夠儘快的將南沙羣島收回來的話,不但完成了控制南海的任務,而且還可以爲軍隊提供較近的基地。當然,這需要好好的計劃,現在我還沒有想好,只是覺得,我們的重點應該放在解決南沙羣島上,而不是侷限於印尼!”

周國輝的話一說完,下面可真的熱鬧了起來。所有的軍人馬上就意識到這步的意義有多大。解放軍陸軍的實力已經在幾次戰爭中讓世界瞭解了,能夠把武裝到牙齒的美國軍隊打敗,那中國陸軍就不是次貨的。但是,解放軍空軍與海軍的力量卻一直是個疑團,不但美國人小看他們,兩中國人自己都沒有多少的信心。而要想解放臺灣實現國家大統一,那麼空軍與海軍的力量就將起到決定性的作用。而要讓幾乎從沒有經歷過戰火洗禮的海空軍馬上就去挑戰臺灣,美國甚至日本,那無疑是在賭博,而且是場勝算不多的賭博。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這之前找到一次練兵,並且檢驗實力的機會。當然對付東南亞小國的那些海軍,中國海軍都做不到的話,那就可以全都自殺了!

“好吧,你先去做個計劃,如果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要留下笑柄!”何永興初步同意了這個計劃,轉向王一林問道,“總理,你看這事情的可行性有多大?”

何永興的意思很明白,如果真要按照周國輝的計劃來做就不只簡單的向印尼一個國家開火了,而是向東南亞那些還佔領着南沙羣島的國家開火了。

聽到周國輝這麼一說,王一林就認識到這個計劃有多大了,這不但對解放軍是一次嚴重的考驗,對中國的經濟承受能力,外交影響力都將是嚴重的考驗。雖然他不想反對周國輝的意見,也不想打擊這些興奮軍人的士氣,但是還是老實地說道:“如果要解決南沙羣島的問題的話,那麼對我們的外交將是場嚴峻的考驗,我們必須要找到一個好藉口,不然,我們沒辦法得到國際社會的支持。而且,我們的經濟力量也將受到考驗,需要時間做好準備!”

“好吧,這些問題你先想辦法去解決,週上將也開始制訂計劃吧,一週內給我答覆!”何永興說着已經站了起來,看了看在場的所有軍人與官員,說道,“今天開始,解放軍所有部隊進入戰備狀態,等到計劃制訂好之後,隨時開始行動!”

“如果誰給我們中國軍人丟臉的話,我就送他去總參後勤部養豬,明白了嗎?散會!”老趙的話更有威力,誰願意去養豬呢?

……

“週上將,我們一起走吧!”王一林說着,已經不由分說的把周國輝向自己的車拉了過去。

“小董,你先回去吧,等下我自己回來!”周國輝趕緊讓自己的貼身秘書先回去,他知道被老三叫過去,而且還是那火氣沖沖的樣子,肯定沒好事了。

“大哥,你是不是想大世界大戰啊,難道惟恐天下不亂嗎?”王一林一拉上車門,劈頭蓋臉就問了出來。

“什麼?我可不是瘋狂的軍閥,沒那麼想!”周國輝開始還是一頭霧水,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了,笑着說道,“你是說我開始在會議上說的那件事情?”

“不是那件事情,還是什麼?”王一林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說道,“你知道現在的情況嗎?如果真要是在南海打起來,恐怕世界就要大亂了!”

“情況我當然知道,而且比你瞭解的還要多,但是,絕對不會世界大亂!”周國輝很自信,他了解的情況確實要比王一林多一點,說道,“日本現在是自顧不暇,他們國內的情況都還沒有解決好,而且新政府上臺,想要走軍國化,獨裁化的道路,至少需要幾年的時間來對付國內的麻煩,他們就算是想要與我們作對,也沒多少力量。美國也差不多,別看他一天耀武揚威的樣子,十處打鑼九處有他。但是現在也是外強中乾了。伊拉克,阿富汗分散了美國太多的力量,而且經濟危機一來,美國人也要開始準備處理自己國內的問題了。所以,現在絕對是我們解決南沙羣島問題,以及臺灣問題的最好機會了!”

“這點是沒錯,但是你想沒想過,現在東盟的力量並不弱小,而我們才與東盟簽署了全面合作條約,如果現在就對這些國家下手的話,那以前的努力不是全白費了嗎?”王一林還是不服氣,即使周國輝開始說得多有道理,他也不會馬上認輸。

“呵呵,這個就更簡單了,難道我們的大總理,連國際關係都看不透嗎?”周國輝好象是在存心起老三一樣,很得意地說道,“現在世界經濟已經進入了寒冬,而我們受到的傷害可以說是最小的,如果能夠打好這張牌,還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嗎?而且東盟外面看上去團結,但是內部的猜忌卻不小,馬來西亞與印尼,泰國與緬甸,老撾、柬埔寨與越南這些國家的關係並不怎麼好。只要能夠從內部分裂他們,拉攏一切可以拉攏的國家,那問題就好辦得多了。當然,這可要看我們的總理怎麼去處理了!”

王一林這下還真是啞口無言了,周國輝的分析很到位,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好反駁的。王一林仔細考慮了好久,才說道:“好吧,我會努力的,但是我需要時間,你的動作要稍微放慢點,希望我們能夠做好準備!”

“好吧,時間我會幫你拖着,但是最多隻有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就算我穩得住,印尼人也穩不住了,主席他老人家可不會讓我們白白浪費時間的!”周國輝說完,看到已經到了總理的辦公大樓外面,最後對老三說道,“我三天之後給你詳細的計劃,到時候再做決定吧!”

王一林點了點頭,讓司機把周國輝送回去之後,就帶着小張向辦公室走去,看來這次的麻煩還真是大了。

……

“呵呵,應該是總理回來了,看來昨天他回去睡了個好覺!”聽到外面傳來的有規律的腳步聲,汪明筌笑着就站了起來,向門邊走去,打開門一看,果然是總理,笑着說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但是……”

看到王一林那憔悴的神色,汪明筌自覺的閉上了嘴。而這時候,王一林也看到了坐在辦公室裡的另外一個人,腳步一頓,趕緊走了上去,握住那人的手,說道:“二哥,你這麼快就回來了?”但是心裡卻在起疙瘩,黃龍飛回來就來見自己,肯定又是有什麼事情了,不然不會這麼急着來找自己,真是麻煩不斷啊。

黃龍飛看到王一林幾乎快要虛脫的樣子,心裡也是不忍,但是嘴上仍然說道:“纔回來,有點事情需要你幫忙,所以下了飛機就直接過來了。”

“恩,坐吧!”王一林雖然覺得很累,但是想到二哥沒有重要的事情是不會來麻煩自己的,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後,說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要這麼急?”

“是啊,你叫小汪給我的那些指令,我已經看了,現在就是來向你要人的了!”黃龍飛拿起桌子上的香菸,不客氣的就給自己點上了一根。

“指令!?”王一林疑惑的把頭轉向了旁邊站着的汪明筌,問道,“什麼命令,我怎麼不知道?”

王一林在黃龍飛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而黃龍飛聽到後,也把頭轉了過去,難道是汪明筌“私頒御令”?汪明筌見到兩人都在疑惑的看着自己,趕緊說道:“這是在飛機起飛前,週上將派人送過來的,叫我過去送給黃先生。當時時間太緊了,我就沒來得及給你說一下,還以爲你們都知道了!”

“哦,應該是大哥搞的!”王一林並不懷疑汪明筌的動機,對黃龍飛問道,“那好吧,二哥,你需要我幫什麼忙呢?”

“也沒什麼,就是想找你要幾個人!”黃龍飛也放下心來,如果是大哥送來的消息,那麼要人更加容易了,眼睛一轉,說道,“我想找大哥要人的,但是你也知道,大哥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所以只能來找你了,如果能夠你幫我聯繫到大哥,我就向他要人!”

王一林心裡也明白過來了,看到可以引“禍水東流”,馬上說道:“好,過幾天大哥會找我,到時候你向他要人吧,這兩天你在北京休息下,順便去吃幾頓你嫂子做的飯,妞妞與彬彬可都很想你呢!”

“啊哦!”黃龍飛笑了起來,說道,“好吧,那我現在就先走了,不打攪你工作。先去給妞妞他們兩個買點禮物,不然這次又要被他們說了。晚上我到你家去,你可別又加班哦!”

“好,那我就忙了,晚上肯定準時回家。小汪,幫我送一下!”王一林笑着,就把黃龍飛送到了門邊。等汪明筌一走,趕緊拿起了桌上的內部電話,直接撥通了大哥那邊。他雖然相信汪明筌不會撒謊,但是做事情還是要牢靠一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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