鍼灸療法,執弓式
一石激起千層浪。
監控護士脫口而出時,器械護士、麻醉師等人紛紛看了過去,透過儀器顯示着病人的各項生理數據,從這些生理數據上,他們能夠簡單的推斷出病人現在的生理情況有所好轉。
“什麼時候鍼灸的效果也能這麼快見效了?”監控護士心中暗想。
“我家小區附近就有個有名的鍼灸師父,他鍼灸也有些年月了,都沒聽說過有這麼快的療效,怪事。”
“鍼灸好像沒有這麼厲害啊?”
……
護士們,麻醉師見此,心中暗暗猜測着。
謝明華,馮青、趙大山三名主任醫師,已經見過華新神奇的鍼灸療效,倒也沒有大驚小怪,但是手術室內沒有親眼見過華新鍼灸的主治醫生,住院醫生們紛紛驚訝不已,暗歎鍼灸也能有這麼神奇的效果嗎?
華新沒有理會監控護士的驚呼聲,一手‘固本培元針刺之法’足足用去了他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半個小時內消耗的聖獸古拳真氣,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身邊的護士,愣愣的看着華新,有些呆了。
“什麼時候鍼灸也會累成這個樣子?”
她有些不解,半響她回過神來時,纔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拿出醫用毛巾爲華新擦拭額頭上的黃豆般密集的汗水。
“呼。”
華新做完第一步,也長鬆了口氣。
利用‘固本培元針刺之法’刺激劉皓身體潛力,固本培元,只是手術的第一步。
暗中,他把體內的聖獸古拳真氣順着劉皓的經脈,送入了對方的五臟六腑之中。
尤其是華新體內的聖獸古拳真氣分屬五行,對應五臟。
肝臟屬木,心臟屬火,脾臟屬土,肺臟屬金,腎臟屬水。
聖獸古拳五行真氣,順着劉皓體內的經脈分別涌入後者體內的五臟之中,保護着五臟的同時滋潤着五臟。
劉皓長期處於疲勞狀態之中,五癆俱損,五臟透支的很厲害,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急速惡化,從而衰竭。
“呼。”
華新深吸了口氣。
‘固本培元針刺之法’後,華新稍微休息了十分鐘,調息了一番體內的聖獸古拳五行真氣。
旋即。
他這纔看向劉皓,道:“劉皓,我要開始替你手術,你不要過於緊張,保持平常心。”
劉皓雖然聽說過華新的種種神奇手段,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華新施展針法。
短短的半個小時中。
他感覺體內涌入了一股熱流,渾身透着一股子暖洋洋的感覺,再也沒有剛剛開始之前的那般疲累的感覺,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華新,我相信你。”劉皓心頭的信心更強了,衝着華新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放心,安心休息吧。”
華新示意麻醉師。
麻醉師一時看的呆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
他訕訕笑了笑,衝着華新露出了一個歉意的表情,這才嚴肅起來。
他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醉藥劑,打開膠管把麻醉藥劑注入了劉皓的體內。
華新安撫着劉皓。
劉皓看着華新,露出了堅定的神色。
漸漸的,麻醉藥劑的效果發揮了出來,劉皓的眼皮很沉重,逐漸睡了過去。
“劉皓,劉皓。”
華新衝着劉皓喊了喊,見後者沒有反應,才確定後者已經睡去,麻醉藥劑的效果已經完全發揮。
這時。
華新擡頭環視了整個手術室一眼,尤其是謝明華以及馮青還有趙大山等人。
衆人相視一眼,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手術開始。”
“劉皓主要病竈爲腎臟衰竭,脾臟衰竭以及消化系統疾病。”華新已經使用聖獸古拳真氣初步保護住了劉皓的五臟,尤其是開始急速惡化衰竭的腎臟以及脾臟。
“第一步,消化系統疾病。”
華新伸手,道:“手術刀。”
……
華新的一舉一動被衆人看着,劉皓的病情嚴重且病竈不清不楚,所以趙大山等人才沒有足夠的時間爲劉皓做各種各樣的檢查,畢竟檢查完畢,後者就可能因爲不斷的勞累掛掉了。
華新用眼睛一看,就確診劉皓的病竈主要是腎臟、脾臟以及消化系統三處,楊青等人頓時露出可笑的神情。
手術室後休息室內。
楊青,鄧山等人雖然見識過華新的鍼灸能耐,但是說到外科手術的經驗,他們擁有十足的信心,見到華新居然還是如此盲目的下着判斷,心中的鄙夷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
“華新這小子……”
“他這是要顛覆傳統嗎?手術室裡面居然還要鍼灸,真是好笑。”
楊青搖了搖頭,哭笑不得道:“他腦子究竟是被門給夾了,還是被驢子給踢了啊,鍼灸了不說,這個時候還敢揚言患者只是腎臟、脾臟以及消化系統三處病竈啊。”
“因爲‘過勞死’而離世的病人,導致他們離世的幾種主要疾病分別是冠狀動脈疾病,主動脈瘤,心瓣膜病,心肌病和腦出血,但是病人出現這幾種疾病中的任何一種疾病時就足以致死了,而且他們的身體已經跨了,離世的這段時間內身體內還會有其他潛在的惡性疾病急速惡化。”
“尤其是手術當中,更是防不勝防,出現一種或者兩種多種疾病爆發的情況也分屬正常,手術時本就破壞了患者體內的生理平衡,身體潛在的惡性疾病爆發的可能性更強更大。”
楊青搖了搖頭,望着手術室內的情景,簡直不知所謂:“謝院長,馮老這是鬧的那樣,怎麼也陪着華新去瘋啊。”
楊青之言,深得休息室內衆主任醫師的信服。
“楊醫師說的不錯,過度疲勞導致身體五病俱損,身體已經胯了,這段時間身體潛在的惡性疾病會急速惡化,手術更是破壞了生理的平衡,不爆發惡化的疾病纔怪呢,國際上這種病例早已經司空見慣了。”
“是啊,尤其是島國工作壓力巨大,很多島國同志都因爲‘過勞死’而離世,他們在這方面的病例有經驗,我們也涉獵過,手術時迸發其他惡性疾病,病人快速離世的病例屢見不鮮啊。”
“真不知道華新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這不是純粹找抽嗎?”
……
衆人看着手術室內的華新到了此時,還是盲目的自信,就覺得可笑,暗笑華新不自量力。
這麼一個大型的手術交給一個毛頭小夥子去做,這不是拿着醫院的聲譽開玩笑嗎?
難道國際上這樣的案例還少嗎?與其給病人手術不如把最後的時間留給病人的家屬。
“你們看,華新下刀了。”楊青指着屏幕上的華新,只見後者利用‘執弓式’的執刀手法在劉皓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略長的血痕,就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