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宇一手從被窩裡探了進去,準確無誤的到了雪峰:“怎麼?想爹孃了?若是你跟他們一塊來也挺好的。”
捨得天天在他面前晃悠,讓他只能看不能吃。
兩人雖親過摟過摸過,但最後一步,誰也不敢越雷池,都快到了他們成親的好日子,他們都想給彼此一個美好珍貴的回憶。
“怎麼,你嫌我來早了?”孟玉珍嘴角一撇,有點不太樂意道:“我天天惦記着你,一顆心都牽掛着遠方的你,你倒好,居然這麼說我?”
蘇浩宇被她的歪理弄得哭笑不得,手移她的腰間,掐了她一把道:“傻丫頭,我哪有這個意思,我還不是怕你到時候挨你爹孃的抱怨,替你着想嗎?你是我的認定的妻子,若是可以,去年我都恨不得娶了你,說不定現在咱們的娃娃都生出來了。”
這一年,漫長無比,他也是飽受了相思之苦,好在每天要處理那麼多瑣碎的事,沖淡了他的思念。
“好啊,你個不正經的,原來你以前那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我可是被你騙了。”孟玉珍扯着小嗓門,不滿的嚷嚷着,玉手捏成小粉拳,一記一記的打在他的胸膛上。
那點力度,就跟撓癢癢差不多,在蘇浩宇眼裡也成了撒嬌的意味。
大手一把包裹住她的小手,他颳了刮她的瓊鼻,寵溺的笑笑:“我的不正經只針對你,你瞧見我對哪個姑娘這樣的?”
別說什麼姑娘,對待別人他永遠一副冷冷清清,公事公辦的樣子。
對待孟玉珍就不同了,這種不同,從一開始就是得以區分。
剛纔的情不自禁,也是因她跟孩子一般,撒嬌惹得禍,勾起他的火,還嫌他不夠有定力,真是有幾分不講道理。
這孟玉珍的千金小姐脾氣一發作,到有幾分小野貓的架勢,讓他看了又惱又愛。
瞧他這麼認真的解釋,就如同最美麗的表白,孟玉珍臉紅僕僕的,就像擦了最美麗的胭脂。
“那我又沒看到你對別的姑娘怎麼樣?我哪知道?”她打死不承認,但心裡卻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這就冤枉我了,我身爲清水鎮的父母官,每天要處理的公務如此繁忙,我應付你一個都顧不暇接的,我哪有空去招惹別人?”
他若是肯招惹的話,也不用拖到這一把年紀了,都二十有三了,也不止她一隻桃花伸過來?很多桃花還沒發芽,就被他生生一把掐斷了。
村裡的小夥,跟他這般大的年紀,早就是兩個三個娃娃的父親了。
“什麼,你是說應付我?”孟玉珍哼了一聲,戀愛中的小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無理取鬧。
但蘇浩宇不覺得厭煩,反而就喜歡她這麼鬧騰,看着她每天都這麼有活力,給他死氣沉沉的生活,添加了一抹新鮮空氣。
“臭丫頭,天天就想着怎麼欺負自個的相公,害臊不?”蘇浩宇啃着她的脖頸,哼了幾聲道。
身體被他撩撥的厲害,就跟羽毛在她心尖上撓,她忍不住的咯咯笑,伸手去推他道:“你纔不害臊呢?不是還沒成親嗎?怎麼就是我相公了?”
“怎麼?你覺得還有差別?”蘇浩宇說着,翻身將她壓下,對着她美麗的鎖骨,就密密麻麻的啃咬起來,那力道不輕不緩,留下了一個個屬於他的專屬印記。
這些細微的舉動,讓孟玉珍身體開始翻滾起了熱浪,她好似被人拋到了空中,在她驚叫時,身體急劇下墜後,又被蘇浩宇穩穩接住,在她驚魂未定時,又進行下一回合。
他總是能知道她的點在哪,那吻恰當好處,讓她忍不住的拱起身,迎合着他,更加貼近他。
喉間溢出低低的吟叫聲,就跟小貓叫一般,聽得蘇浩宇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看着這個嬌豔如花的小女人,蘇浩宇呼吸加重,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
但是這不合禮數,他也只能淺嘗即止,解解饞而已。
似乎不滿他突然就停了下來,孟玉珍臉頰酡紅的看着他,對着他的薄脣就吻了上去,邊吻還溢出醉人的聲音:“浩宇,我好喜歡你。”
“玉珍,我也是。”蘇浩宇擡起她的下巴,用力跟她脣齒糾纏,一個吻硬是被他們表達的蕩氣迴腸,恨不得將雙方都融入到骨血裡。
午休過後,蘇浩宇從所在的庭院裡出來,就看到下人來報,說是孟夫人來訪,已經在大廳等了他一個時辰了。
一個時辰,讓丈母孃等一個時辰,真是罪過。
蘇浩宇臉色一僵,匆匆就往大廳跑去,看着那續了一杯又一杯茶水的孟夫人,他趕緊上前行禮道;“岳母遠道而來,小婿沒有親自迎接,失禮失禮。”
孟夫人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眼皮翻了一下,有些不爽的看着蘇浩宇。
她不開口,這蘇浩宇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待他臉色蒼白時,孟夫人這才道:“好了,免禮,我來清水鎮也有好幾天了,今天特意來衙門轉轉,在你那浩宇閣門口停留了一下……”
這話是變相的說她聽到一點什麼風聲。
蘇浩宇瞬間就尷尬了,一張還算白皙的臉,此時紅到了脖子根,跟未婚妻親熱一下,也不是大不了的事,但被孟夫人聽到了一點,那就尷尬了。
尤其是她這番變相的質問,讓他連手都不知怎麼擺放纔好。
孟夫人是過來人,說話也是點到爲止:“浩宇,我知道你們感情好,但也要注意影響,就這幾天都等不及了嗎?”
“是,岳母教訓的是,是小婿的錯。”
“行了,你們年輕人血氣方剛,我也是過來人,能理解的,我現在不是跟你興師問罪,五天後就是宜嫁宜娶的好日子,好生準備着,玉珍我一會得帶走,唐府就作爲她的孃家,從那邊出嫁。”
她的這個決定讓蘇浩宇又驚又喜,如今的每一天,對他不能一親香澤來說,都是煎熬。
孟夫人的突然到來,又宣佈了這個消息,讓他受寵若驚,他行禮道:“是,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