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啥的,都是左右鄰居的,那你好生照顧着吧。”劉大樹說道。
瞅了她一眼她對唐山的關心和緊張,覺得作爲鄰居有些話應該說。
“唐家嫂子,唐山我們也是看着他長大的,他雖然是個糙漢子,但是他的人品絕對是過關的。你切不要聽了楊小梅那個壞女人的話,就誤會了唐山了。”
“是啊,那個女人一看就沒安好心,害咱們農活都不幹,就跑來瞧熱鬧了。”另一個村民也道。
“我,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夏小云心裡也是忐忑不定,心中就跟兩個小人打架一樣。
一個小人說:唐山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懷疑他。
另一個小人說,蘇玉冰是唐山最愛的女人,他一下子把持不住對方的,也正常。
煩死,腦子裡一片亂轟轟的,得不到清靜。
夏小云甩了甩頭昏腦漲的腦袋,暫且不想了,先打盆水給唐山洗洗吧。
她去了竈房端了一盆清水,回到了臥室,放在炕邊的支架上,拿起一塊布巾,輕輕用水打溼,用來擦唐山臉上的污跡。
臉上擦洗了一邊,看起來清爽多了。
摸着那腫的老高的臉頰,夏小云又是心疼。
他衣衫上的盤扣,給他擦洗一遍身子。
身上滾燙的厲害,迷迷糊糊的唐山,見沁涼的水滲透皮膚,就跟躺在冰涼的小溪流上,讓他舒服的嘆息了一聲。
尤其是那雙小手在他皮膚上游走,舒服的想讓他要的更多。
將唐山身上的衣物,雖然兩人坦誠相見也很多回,但這大白天的,瞧見他的身體,夏小云還是不由自主的臉紅了。
她打開衣櫃,拿出唐山平時換洗的衣服,剛想給他穿上時,就見唐山睜開眼睛,幽幽的醒了。
夏小云又驚又喜道:“相公你醒了?太好了,有沒有覺得哪裡痛?”
她的小手在他身上亂摸着,見他的身體跟烙鐵一樣滾燙,驚叫:“怎麼越來越燙了,相公你是不是難受,我去給你叫大夫。”
這剛昏迷着還沒那麼燙,這一下子醒來反而的厲害。
夏小云憂心忡忡的扭頭就要跑,就被一雙鐵臂拽住了,龐大的力量突如其來。
她回頭一看,唐山黑亮帶着迷離的眸子,看着她,在她的驚呼聲,將她拽到了炕上,翻身壓下。
“相,相公,你怎麼了?”夏小云手抵着他的胸膛,他這會衣服還沒穿,結實的胸膛挨着她的臉,都能把她給燙熟了。
“媳婦,我要你,給我……”唐山的嗓音,此刻就跟破了的鼓一樣,發出難聽的叫聲。
“相公,你……唔。”夏小云還來不及詢問,脣就被他給堵住了,那力道大的,咬的她嘴巴疼。
唐山此刻就跟猛獸一樣,拼命的索取她,竄入她的口腔之中,就掃蕩着她的香甜。
雖然平時唐山在炕上也很兇猛,但從來不像這一次,這麼紅着眼睛,想要把她一口吞蝦的狠辣。
夏小云被他龐大的身軀壓得難受,發出聲音。
看着漢子急切的她的衣物,啃着她的脖頸,留下斑斑點點的印記,她的呼吸都急促了。
唐山這是怎麼了,看起來不正常。
滿嘴都是漢子的味道,他的呼吸灑的,她如羽毛一般,酥麻難受。
“相公,你看着我,你告訴我,我是誰?”夏小云緊張又忐忑的問道。
這樣的唐山是陌生的,也是她害怕的,他現在這個樣子,和平時對她不同。
難不成這是對蘇玉冰獨有的模式,她嫉妒了。
“小云,媳婦,你怎麼了。”唐山只覺得體內冰火兩重天,需要出來。
“唐,說你稀罕我……”夏小云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小手抵擋着他的毛手毛腳。
“小云媳婦,我稀罕你,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唐山親了親她的臉蛋,捏住她的下巴,將重重的吻印了上去。
“唐山,我也稀罕你。”夏小云感動的熱淚盈眶,攬住他的脖頸,熱切的迎接上去。
很快兩具火熱的身體,就在炕上打滾起來……
這邊的唐縉雲抱着蘇玉冰,一路在灌木從裡穿梭。
懷中不安分的人兒,不停的着,唐縉雲看着她難受的樣子,俯瞰着遠處鱗次櫛比的農舍。
“冰兒,忍一下,等到家了,我就給你。。”
蘇玉冰腦袋嗡嗡的,唐縉雲的聲音低沉有力,撞進她的耳膜裡,讓她感到熟悉富有安全感。
身子就像水蛇一樣,在他懷裡扭得更加歡快。
全身溼漉漉的,就跟在水裡撈起來的一樣。
身體裡的一樣如浪花一樣翻滾,實在是剋制不住自己了。
蘇玉冰臉色臉越來越通紅,呼吸越來越急促。
身體的渴望,讓她不由自主的更加貼近唐縉雲,這冰塊一樣的胸膛,讓她舒服的想要更多。
就像久旱的大地一樣,立馬就要甘露的滋潤。
“縉雲,我好熱,我。”她的聲音沙啞跟蚊子叫一樣。
唐縉雲湊進去聽才勉強聽的清楚,看着她越來越剋制不住,抓着她亂動的小手道:“冰兒,忍一下,快到家了。”
他已經看到下坡那間,廢棄無人住的茅草屋了,順着那條小路下去,就是山腳下接着就是村裡的土路。
蘇玉冰哪裡還聽得進去他說的話,身體的熱浪奔跑着,叫囂着,在摧殘着她僅有的意志力。
她一把挽住唐縉雲的胳膊,將火熱的吻送上去,邊親他,邊呢喃:“相公,我了,現在就要。”
這曖昧的話,就像一把火點燃了一下,唐縉雲躲不開她的吻,面對稀罕的小媳婦,他也是煎熬。
眼看她的手越來越放肆,都他領口,小手就伸了進去。
他也再也忍不住,看了看那破舊茅草屋,心一橫就抱她進去了。
這個茅草屋不大,沒有想象中那般髒亂,經常有村民在這個廢棄屋裡避雨。
邊上有一堆厚厚的稻草,和中間燃盡的柴火。
唐縉雲將她蓋在身上的那件衣服,鋪在稻草上,再把懷中的人兒,費力的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