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撲哧撲哧的聲音,伴隨着王水田喘着粗氣的嗓音:“珠花,你真美,我稀罕你。”
“水田,你好厲害,我也稀罕你。”珠花不停的發出聲音,十分享受。
“嗯……啊……”吟哦聲伴隨着撲哧撲哧的聲音。
這激烈的,真懷疑,這炕會不會倒塌,蘇玉冰捂住耳朵,小跑着在附近張望,唐縉雲再不快點,萬一結束了,就不能捉姦在牀了。
就在蘇玉冰原地踱步五圈後,唐縉雲拖着肥豬般的王婆娘來了,看着她被破布塞住嘴巴,身體被繩索捆住,一副很不情願來的樣子。
後面跟着村長和兩個路過看熱鬧的村婦。
蘇玉冰中指放在脣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手指了指窗戶,唐縉雲立馬會意,拽着王婆娘過來,將她的腦門抵在窗邊。
再把窗戶掀開一點縫隙,從這個角度望過去,王婆娘能完完整整的看到炕上兩具交疊的身子。
炕上的兩人此刻都達到了最關鍵的頂峰,根本沒注意到窗外,一雙死魚眼正驚恐的瞪着他們。
唐縉雲趁機王婆娘身上的繩索,和嘴裡的破布,就見王婆娘很給力的失聲尖叫。
“王水田,珠花,你們這對狗男女。啊……”這一聲刺破耳膜的尖叫,讓正要衝鋒的王水田,瞬間一瀉千里。
他擡頭一望,見自家婆娘瞪大眼睛,手指顫抖的指着他吼。
嚇得他渾身一軟,趕緊提着褲子。
“死婆娘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能抓住你們這對狗男女嗎?”王婆娘氣的破口大罵,身子抖的如風中落葉。
一同過來的兩個村婦可是個大嗓門,立馬叫嚷起來。
“天吶,王水田可是有婆娘的人,大白天的就和珠花搞在一起,世日風下啊……”
“可不是嗎?上次二順子就光着身子,在門前睡了,這纔多久啊?這狐狸精又開始作妖了。”
珠花被兩名村婦,你一言我一語噴的滿臉紅雲。
見窗外站着好幾個人,將她的看在眼裡,她嚇得尖叫,手忙腳亂的扯過被子,包裹住身體。
王水田手忙腳亂的在地上撿衣服,等他胡亂的穿在身上後,就見院門被人撞開了,涌進好幾個村民。
“你,你們……”王水田可沒想到了半個月,一朝被當面捉住。
“你個殺千刀的,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王水田,你還是不是人,居然能幹出這種事情。”毫無懸念的,王婆娘跟大部分女人一樣,一哭二鬧三歇斯底里。
“哎呦,珠花這,這次偷的居然是老實的王水田,真是大事情咧……”
那兩村婦的大嗓門叫嚷着,沒一會,附近的村民都知道了情況,都齊齊趕過來看熱鬧。
珠花這會早就嚇的一聲不吭的,要不是王水田抱着她,她早就腳軟的摔在地上了。
王水田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休書都在身上,趁這次說清楚,直接休了這婆娘乾脆。
“是誰在害我,是誰?”王水田看了院子裡圍滿的人,吼道。
“王水田,是你自己不檢點,能怪的了誰?”唐縉雲鄙夷的看着他。
這王家在村裡可是攪事精,平時就喜歡對村裡人說三道四,最主要的他敢污衊他和蘇玉冰,害她受了委屈。
這會他攤上齷蹉事,唐縉雲也不會放過他。
“呦,王水田,你和人通姦還有理了,看你這樣,不是頭一回了吧。”
“呵,可憐的王婆娘,前幾天不是嘴碎的說唐家媳婦偷人嗎?這會輪到她自個身上了,真是活該,是報應啊。”
“是啊,誰讓她平時嘴碎呢?就連她家男人都她,要去找別人了。”
“你說咱們村民風淳樸,這珠花也不是頭一次偷人了,往日裡沒捉姦在牀,她都能狡辯,這次大夥這麼多雙眼睛看着,看她怎麼辯解?”
“還是你們有眼福,親眼看見,我們可是來晚了,什麼都沒看見呢?”有村婦幸災樂禍道。
“這珠花就該浸豬籠。不然,準還有下一次。”
村民的議論紛紛,更是讓王婆娘歇斯底里的發瘋,她瞅着抱着一起的兩人,心裡怒氣騰騰昇起,抄起院子裡的一把掃帚就往珠花身上抽。
她身形龐大,整天跟莊稼打交道,自然有一把好力氣,這下掃帚直往珠花身上招呼,硬是讓沒防備的兩人,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王水田被抽了幾掃把,看着懷裡嗷嗷直叫的珠花,那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將人護在懷裡,一腳踩住王婆娘揮過來的掃把,直接給了她兩巴掌,怒吼道:“死婆娘,居然敢打我?長本事了。”
“王水田,你居然還敢護着她。你,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和你們拼了。”王婆娘跟頭蠻牛似的,用腦袋直撞過來。
王水田攬住懷中的人,呈保護狀態,側身一閃,就見衝撞過來的王婆娘來不及剎住,直往地上倒去。
這兩百多斤的重量倒地,來地上的塵土飛揚。
見王婆娘吃痛的從地上竄起,還要鬧,王水田不耐煩的大吼道:“夠了,死婆娘,你已經被我休了,還發什麼瘋?”
那紙休書落地,王婆娘紅着眼睛,就把那張紙撕碎,跟得了失心瘋的吼道:“什麼,你居然敢休了我,好和這個賤人雙宿雙飛,你做夢。”
王水田早有準備,又從衣袖裡拿出張休書遞給村長道:“村長,你也看到了,這婆娘蠻不講理,我早就受夠她了,半個月前,我就提出休妻,她死活不同意。
我想和珠花一起過日子,這不沒辦法,兩人就過起來夫妻般的生活。村長,按理說半個月前,休書一出,她就不是我婆娘了,所以今個我和珠花不算。”
真看不出來,王水田還有這一手,王婆娘被他的話砸的一愣一愣的。
“你胡說,你明明就是了,你個殺千刀的,爲了這女人,什麼謊話都編的出來。”
想不到一向見不得人好的王婆娘,也有今天這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