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識破奸計
沈自秋走過去將周子興扶了起來,“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要你如此,那你現在應該明白爲何當初我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了吧?”
周子興立即正色道,“那是自然,如果玉兒真是皇上的親生骨肉,那與小趙王爺便是堂兄妹,二人有血緣關係,豈可在一處,那可是有違綱常的,幸好夫人執著堅持了,要不然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亂子來。”
沈自秋仍然輕輕研磨,並且替周子興撫平了空白的奏摺紙面,拿起毛筆遞了過去,“以他二人的情份,既然不能在一起,又天天相見,實在是種折磨,既然現在西泉國需要有人前去當大使,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周子興幾乎是立即明白了,連忙道是,重新坐了下來,只是沈自秋站着,他也不敢坐的太全,只是坐了一半,態度越發恭敬,提起筆猶豫片刻後,再重新落筆,書寫在空白奏摺上的字和錢慕的奏摺上的字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原先奏摺裡錢慕是推薦自己的兒子,當然全是謙虛之詞,現在換成錢慕推薦小趙王爺的口氣,自然要把話說的好聽一點。
當週子興的筆尖在奏摺最後寫下趙啓浩三個字時,沈自秋的一顆心纔算落到實處,朝着周子興盈盈一福,“多謝先生成全!”
“夫人太客氣了,玉兒救我一命,又許我這安要逍遙的生活,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不值一提。”
沈自秋連忙將奏摺上的墨跡吹乾,然後摺好,此刻就聽到沈襲玉的聲音急迫的響起來,“周伯,你們好了沒有,左相來了,快要進院子門了。”
“玉兒,我們這裡好了,你快拿出去。”
沈襲玉從空間裡拿出奏摺,錢子軒說要看看,兩個人打開,纔看了個開頭,就聽見錢慕和奴才說話的聲音,兩個人什麼也顧不上了,趕緊把奏摺一合,隨意塞在其它奏摺下面,一轉身和沈襲玉進了空間。
二人一進空間的瞬間,錢慕就進來了,然後坐在書案後面,開始看公文,小金哧溜一下子躥了出去,險些撞到一個奴才的腳下。
那個婢女是過來送點心的,猛然低頭一看,一隻鼠眼與她相對,立即尖叫一聲“老鼠啊!”,坐在地上,眼睛一翻,暈了。
“小金,快走,快走,別管它!”
錢子軒改完了奏摺,心裡一塊大石頭也落了下來,“玉兒,你將我送到那邊的廂房即可,我估摸着一會我爹肯定要派人來喊我過去問話呢,如果發現我不見了,又要鬧起來了。”
沈襲玉點頭,在錢子軒的指點下,很快找到了原先關他禁閉的那個廂房,只見門口的丫頭正來回的走着,滿臉焦躁神色,嘴裡喃喃念着,“少爺怎麼還不回來,再不回來,萬一被老爺發現了,一定會打死我的。”
小金轉過走廊拐角的地方,放出錢子軒,他偷偷摸摸的走到那丫頭的身後,一拍她肩膀,把她嚇一跳,一看是少爺,真是感激的沒話了,趕緊就把錢子軒往屋裡推,“剛纔錢總管還問要不要給你送飯,被我遮掩過去了,我的祖宗哎,你趕緊回屋坐好,我一會去廚房給你拿飯。老天保佑,總算回來了!”
錢子軒微笑的捏了捏丫頭的手,從懷裡掏出一隻玉鐲,套在那丫頭的手腕上,臉上帶笑道,“剛纔多謝你了。”
那丫頭的臉立即紅的跟蕃茄似的,扭捏了下,“少爺你快歇着吧,奴婢先去廚房拿飯。”
丫頭剛走出去沒多會,就有奴才過來敲門,說是老爺找他,他連忙做出滿臉氣憤的樣子,跟着去了書房,錢慕的臉色稍稍比之前緩和了些,“你可知錯了?”
錢子軒仍是梗着脖子不說話,錢慕見兒子沒有頂嘴,只當他有些知錯,便耐心的開導起來,“我與你母親,只有你這個一個兒子,難道你想讓你母親失望不成?你不知道就因爲你喜好從商,讓她在那些貴婦人面前連臉都擡不起來。再者我聽說你和沈家莊那位若蘭姑娘情投意合,本來以她庶女的身份和家境,只配給你當個通房丫頭,但如果你肯乖乖聽話,我立即幫你娶了她。”
錢子軒當真眼前一亮,立即擡起頭來,“爹爹說過的話可當真?只要我應了這差使,你便將若蘭許給我,允我帶她一起去西泉國?”
錢慕氣結了,果然是爲了那個女人,但是眼下只能先哄着,到時候皇上的聖旨下來了,他還敢抗旨不成?
“爲父說到做到。”
“那好,爹你先幫我娶了若蘭,我便答應你。”
“你這混小子,人家若蘭姑娘今年纔剛十三歲,還未及併,你要如何娶去?”
錢子軒狡猾的一笑,“那有什麼關係,爹爹可以先下聘書與她訂親呀,反正若蘭的嫡母已經不在,福玉公主的生母沈夫人就是她的姑母,爹爹你儘可找沈夫人提親呀。”
錢慕語氣一窒,沒想到錢子軒腦子轉的這樣快,話已經到這份上了,如果真能因爲一個女人讓兒子走上仕途,或許不是件壞事,再說那沈若蘭的身份雖然低了點,可她表姐現在是皇上的心頭寶,單看福玉公主的面子,她的身份就夠了。
“行,那今日已晚,明日爲父立即去請媒人上門提親。”
“那兒子就等着爹爹的好消息啦。”錢子軒笑嘻嘻的作揖,然後便聽見肚子裡響起來咕嚕嚕的聲音。
錢慕無奈的搖頭,“混帳東西,還不快去吃飯,省得餓出病來,你母親又要找我算帳,說我沒有照顧好她的兒子。”
“兒子告退!”錢子軒轉過身挑了挑眉頭,心情大好,沒想到不但不用去西泉國,還能以此爲要脅,訂下了和若蘭的親事。
哈哈,真是一舉兩得,他今天高興,定要多吃兩碗。
趙啓浩的寢殿之中,趙啓浩赤裸着上半身,面色潮紅,露出精壯的胸膛,而他的嘴角卻是溢出血絲,目光狠唳,手裡握着一把短匕,正抵在伏月的下頜上。
伏月嫵媚一笑,伸出手指,只是那麼輕輕一彈他胸前庭立的茱萸,就讓趙啓浩渾身一顫,手中的匕首險些失手。
“四殿下,本王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本王手中的這柄匕首可不是好惹的。”
伏月看着趙啓浩拼命壓制春情迷香的樣子,面色緋紅如四月桃花,眸中時有桃花水光盪漾出來,嘴脣更是閃耀着迷人的光澤,這一切都引得她心癢癢,只想立時和趙啓浩巫山雲雨,銷魂蝕骨纔好。
趙啓浩咬破舌尖,勉強逼出一絲清醒,匕首往前一遞,立即伏月雪白的脖子上多出一條血絲,有一點血線流了下來,但伏月臉上仍舊媚笑,好像絲毫都不懼怕的樣子。
“把解藥拿出來,要不然我殺了你!”他喘着粗氣,幾乎要抖作一團,身體裡面好像有幾千幾萬只小手在撓,小蟲子在肯咬,某個地方漲疼的難受,在拼命呼喊着要要要。
伏月懶懶的側躺在牀榻上,任由胸前風光盡露,她的手故意去捏自己的雪峰,一邊揉 搓一邊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那些呻吟聲傳入趙啓浩的耳際,就像一根根細針,扎入他的腦袋,讓他沒辦法冷靜。
看着趙啓浩痛不欲生的模樣,手中的匕首也軟軟的歪斜到一旁去了,伏月的膽子越發大了,手猛然就探到了他的驕傲上面,輕輕來回摩挲着,她感覺到趙啓浩渾身都在哆索,原本雪白的肌膚更是泛起了桃紅色,迷人極了。
他啞着嗓音推開她,自己翻身落在了地毯上面,“走開,走開,不要碰我!”
伏月趴在錦榻上面,笑的極其妖媚,伸出粉色的小舌,慢慢的輕舔着自己的脣角道,“合歡宜香,沒有解藥,只要王爺願意與本殿下一朝雲雨,便可解此毒。而且你是男人,吃虧的是我好不好?”
伏月赤果着身體走下牀榻,如憐憫般居高臨下的看着趙啓浩,而趙啓浩是側躺在地上的,這樣便將伏月身上身下所有的地方看的一乾二淨,尤其是伏月腿間有春潮流了出來,更是讓他雙眸充血,極力想要轉移視線,卻鬼神使差一般又想去看,眼前彷彿出現了幻覺,那個人變成了沈襲玉。
伏月慢慢跪伏了下去,聲音帶着沙啞的柔媚,“浩哥哥,讓玉兒服侍你可好?”
趙啓浩十指成爪,緊緊扣住地面,極力想要保持一絲清醒,那個聲音如同魔音一般滲入耳際,擾他心神,他用頭磕着地板,“這不是真的,幻覺,是幻覺,不能上她的當。”
“不是幻覺啊,我就是你喜歡的玉兒,浩哥哥,來嘛,我們一起玩愛愛遊戲呀。”伏月知道那春情迷藥已經完全發揮了,便得意至極的靠近趙啓浩,貪婪的開始撫莫起他的身體,感嘆着造物的神奇,怎麼可以生長出如此完美的黃金比例的男人來呢?
就在伏月快要靠近趙啓浩的身前時,他突然出手如電,一下子制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就那樣張口結舌的看着他,動也不能動,而趙啓浩則是喘着粗氣,急速退開,拿起衣服,一邊穿一邊抖作一團。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