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的想法則是讓村長帶着那些見證人,去花水木哪兒鬧。
容月是個硬心腸的,可花水木不是啊!!
你想,當初也是花水木自己答應的,反正他們對付不了容月,難道還對付不了花水木?
到時候說通了花水木,讓花水木兩父女去打嘴仗唄。
村長一聽,覺得倒也是有道理的。
因此,親了親丁氏的嫩臉蛋,然後看着丁氏佈滿掐痕的身體,不由得愧疚道,“剛纔大力了點,看,把你弄得……”
村長雖然嘴裡這麼說,不過,心裡壓根沒這麼認爲。
剛纔這麼搞丁氏,他不知道有多舒服,多爽快。
他已經有,下次還是這麼搞丁氏的想法了。
丁氏對男人的那種想法早就摸清楚了,哪會看不出村長心裡的齷齪想法。
不過,她現在也不能管了。
只要村長讓那些見證人去磨花水木,她覺得,她的目的應該能達成。
以前聽花老頭有提過花水木,說花水木極爲好說話。
只不過,碰到女兒兒子的事,有可能會難說點。
而且越來越有不在他掌控的範圍之內。
那時候花老頭每次說起容月這貨來,都是咬牙切齒。
在花老頭看來,原本花水木是一切在他掌握中的,可現在……
所以,從花老頭哪兒,丁氏也大概能推算出容月花水木他們之間的一些事情。
所以,她大概能知道,花水木到時候的反應。
而果然丁氏所料沒錯,村長找花水木去談的時候,花水木的意思是,他來解決。
他本來的想法就是把這些人安置在縣城,沒想過要讓容月來背擔子的。
可現在,村長他們對容月的條件不滿意,他就順便把自己的想法又提了出來。
村長是覺得,那些見證人對於去京城當泥腿子還不樂意呢,更何況是在這兒了,便有些不高興。
一甩袖子就走了。
花水木見狀,便長嘆了一聲,他覺得,是不是以前太好說話了,對於花老頭也好,對於村裡人也好,都是予取予求。
只要是他有的,能夠幫助的,從來都是努力幫
助,所以,現在才造成了,他們覺得,自己幫他們得到他們想得到的,是理所當然的。
容月見花水木這樣,便有些心疼,不過,她覺得,花水木有這想法,說明還有救,因此,倒也沒出聲。
有的時候,自己說了,反而惹得花水木反感。
而花水木則是跑到了縣城,和姒廣林喝點酒便聊起了他的心事。
這些年來,姒廣林對花家的事知道的還是多的。
一開始他是羨慕花水木有個這麼聰明有本事的女兒,後來呢,則覺得花水木挺憋屈的。
以前被父母給剝削,而後來,則聽女兒的話,也不敢多用銀子啥的。
像誠記的賬,一直是容月在管,花水木到手的銀子不是很多。
姒廣林雖然賺的也多,而且夫妻恩愛,不過,和花水木不同的是,他有的時候,也喜歡跑花樓鬆快鬆快。
同一張臉面面對得多了,也會厭。
他屬於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主兒。
但是,絕對不會對那些女人動真心。
找過一次,絕對不會找第二次。
更加不會像花老頭那樣,金屋藏嬌。
所以,他一直覺得花水木挺不值的。
哪怕再有銀子,你不花,賺銀子還有什麼意義?
這次的主題依舊是和容月有關。
姒廣林其實覺得,有容月這樣的女兒,還不如他那樣不能幹的女兒了。
至少有當爹的尊嚴啊!!
看看花水木多少可憐。
“你也是的,他們要找容月,那就讓容月來搞定,容月這孩子我一向看到大,是個聰明機靈的,她能在誰手裡吃虧啊!!”
姒廣林有句話是沒說的,那就是,別人能在她手裡不吃虧那就是大幸,祖上在保佑了。
當然了,對於爲什麼花水木或者容月要安置村裡人的原因,姒廣林是不知道的。
花水木還沒這麼蠢。
姒廣林倒是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我是覺得吧,你們村裡人又想去京城,又不願意當泥腿子,要麼,你去京城開個雜貨鋪的?”
“之前你不是就說你女婿給你貨嘛,你完全可以在京城開,到時
候把那些人安置過去,這樣,不就解決了嗎?”
然後姒廣林又說了,“不過呀,你也別太快和那些村民說,我真覺得,你哪裡是在幫助別人,完全是在幫別人吸你自己和容月的血,幫人哪裡能幫到底的。
種田怎麼了?沒人種田咱們哪來吃的,再說了,京城種田能和在這兒一樣?他們本來就只會種田,不讓他們去種田,難道還讓他們去京城當大爺啊?
你就是太慣着他們,習慣讓他們在你頭上撒野了,要不然,哪來這麼多破事,你看我們村的那些人,誰敢來佔我的便宜?
雖然,打秋風的有,不過,一年也就一兩次,每次給個一兩銀子的,也就行了。
你再看看你,有的時候不是我說你,你想解決這些麻煩,首先,自己的態度就得正,多學學你女兒。”
就如容月所想,這種話不能她來說,這次姒廣林說的,他倒是聽進去了。
因此,回去之後,便和容月說了,那件事,就交給容月,他不打算管了。
而且花水木在收拾收拾行囊,準備到時候,和容月他們一起走。
花二叔和花正傑呢,也表示理解。
本來花正傑的想法就是,與其被人威脅一輩子,還不如就把這事給捅出來得了。
現在還是平民,雖然說有個職務的,不過,也沒多大幹系。
可萬一哪天,他當了個不大不小的官,再捅出來,被罷官了,他心裡啥滋味?
而村民也好,村長也好,對於花水木的這一舉動有些發慌了。
在他們看來,花水木是最最好說話的,可現在,花水木不想理睬他們了,也不想管他們了。
那麼,他們還怎麼和容月去談?
還怎麼進京城當人上人?
雖說正傑會給解決幾個,可是,去南洋,誰願意去啊!!
因此,他們幾個又趕緊的找上了村長,村長只能厚着臉皮去找容月了。
容月親自給村長倒了杯茶,然後她摸着茶杯,笑而不語。
村長呢,東拉西扯的說了一大堆,也不見容月迴應,便有些不高興了。
而容月吐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叔,你打算把丁氏如何處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