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櫃一看花梨指的花盆,心裡更加的驚訝。
花梨的眼光能不能不要這麼毒辣。
那盆花可是白掌櫃最喜歡的,蒼冥。
蒼冥是驥國本有的花草,因爲需要十年纔開一次花,所以一般人家是不會去買這個花種植的,不僅是蒼冥的外形不好看,再者便是要等到開花需要很久的時間,自然沒有多少人願意種植。
這也導致這種花除了深山裡面有,種植的一般都很少見,正是因爲這樣,才很珍貴。
其實只是沒有人識得它的好而已。
白掌櫃看見過蒼冥開花,那大多大多白色的花朵,看起來純潔得很。那沁人心脾的幽香,讓人聞過一次便終身難忘。
“姑娘那盆花的需要兩千兩銀子。”白掌櫃料想花梨是有銀子的,叫價自然高。
但花梨並不接招,她只是問問,空間裡面的花草那麼多,範不着在這上面花太多的錢,只是那幽然,花梨倒是有些喜歡,畢竟幽然的外形,有些好看。
白雲闊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花梨的臉,那樣略帶癡迷還有疑惑的眼神讓司禪看了心裡很不舒服。
只是奈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這個時候的白雲闊只是看一下花梨,並未做出什麼出格之舉。
花梨看了一圈,心裡已經有了數“白掌櫃謝謝你的介紹,只是我覺得這些花草的價格對於我來說,還是貴重了些,怕是買不起。”
花梨直言不諱,剛纔白掌櫃介紹的花草當中,有很多的價格都在一兩千兩銀子以上,花梨不是覺得這花的價格不值,而是她自己不想買而已。
白掌櫃沒有生氣,相反心裡還鬆了一口氣,畢竟在之前。白掌櫃可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答應了花梨,便宜兩成的。
現在花梨不選擇東西,倒是更好的,這樣的話,花草鋪子也能多賺錢,畢竟他們的利潤還有開支在那裡,能賣貴自然纔是最好的。
司禪見花梨不買花。也打算離開。
只是正要說話的時候,白雲闊卻是嘲諷的笑了。
“我本來還以爲小姐會買呢。那裡知道也是唬人的罷了,剛纔在外面吵鬧那麼厲害,我還以爲小姐有多少銀子,只不過現在看來也就是一窮光蛋。”
白雲闊做事情喜歡穩妥,剛纔一直不說話,也是不知道花梨的究竟身份,現在這樣說,自認也是因爲看見花梨不買花草聯想起剛纔和花梨之間的不愉快,這個時候這樣說倒像是真正的報復。
“窮不窮光蛋,這個倒是跟白二公子沒有關係吧。”花梨的心情有些不好。
白雲闊呵呵的一笑“跟我沒有關係。怎麼可能跟我有關係,我只是說說而已。”
站在一旁的司禪卻是皺皺眉,看了一眼花梨,又看了一眼洋洋自得的白雲闊,隨後便對着白掌櫃溫和的說道“白掌櫃把這盆幽然包起來吧。我買了。”
司禪最看不起的便是別人欺負花梨,現在白二公子,這樣鄙視花梨,還在司禪的面前,這樣的事情司禪自然不允許,銀子司禪可不缺。
司禪的話讓花梨很是驚訝,花梨忙回頭看着司禪“司大哥何必跟這樣的人置氣,我不買花,是因爲我看不上這裡的花草,而且沒有我需要的,你爲何要跟他一般計較。”
這話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白雲闊最得意的事情便是店鋪裡面有很多珍貴的花草,並且自認,很多都不敵他白家的花鋪,就連歐陽家也沒有白家的珍奇花草多。
現在卻被一個狂妄的小丫頭說成走了這個樣子,白雲闊心裡怎麼會不覺得生氣。
“小姐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太狂妄了些,聽小姐的口氣,似乎自己有很多的花草,再過半月,便是賞菊大會,小姐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白雲闊一臉的信心滿滿,看着花梨,心裡想的卻是以爲花梨不敢。
但是花梨現在心裡想的事情,卻不是接不接受白雲闊的邀請,相反,想的便是到時候若是得了第一,會不會對生意有幫助,若是有幫助,就算是參加一下這樣的比賽,也沒有什麼的。
白雲闊見花梨一直不看他,也不回答他的話,不僅有些惱怒“姑娘,你覺得這件事情怎麼樣。”
花梨看向白雲闊,隨後才說道“我答應公子的挑戰,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這個話一出來,白雲闊便愣住了。
好處,還真的沒有什麼好處,白雲闊就是不喜歡花梨看起來很清高的樣子,還有便是不能忍受花梨對他的無視,要知道他可是白城第一美男子,沒有之一。
現在在一個小姑娘的面前,被忽視得這樣徹底,白雲闊的心裡難免有些生氣,加上花梨剛纔說話的口氣,各種加起來,讓白雲闊認爲自己有的那點優越感也沒了。
心裡迫切的想要看見花梨在他的面前認輸。
司禪聽到這話,笑了起來“丫頭你何必跟白二公子說這麼多,我們那裡有時間來參加這賞菊大會,那幽然司大哥買下送你可好?”
司禪的語氣有些寵溺。
花梨卻是聽後搖頭,她纔不要司禪破費,雖然她知道司禪很有錢,但是又怎樣,那銀子也是辛辛苦苦賺來的,那裡能夠浪費,幽然遠遠沒有鳳吟香來得珍貴。
那個價格太高。
見司禪在一旁勸阻花梨,白雲闊的心裡不知道爲什麼有些慌亂起來,他很害怕花梨不答應挑戰,心裡的這種感覺有點莫名其妙。明明他很厭惡花梨。
“司大哥那幽然我不喜歡,剛纔問問,也只是因爲它有些奇特而已,幽然的價格在我的心裡沒有白蘭貴重。”花梨如實說道。
司禪依舊寵溺的看着花梨,然後看向那盆幽然,知道花梨是想跟他省錢,微微一笑雲淡風輕“梨兒我們走了,時間不早了,我可是答應請你吃飯的。”
司禪是不想花梨答應白雲闊的比賽,白雲闊長相太過於妖顏,這樣的容顏,幸好是男子,若是真的長在女子的臉上,豈不是天下又會亂套。
白雲闊的妖顏,司禪早就聽說,只是今天的見面也是第一次而已。
“小姐是不敢答應了,這樣吧,若是你來參賽,得了第一我就把這盆幽然免費送你,若是我得了第一,小姐可願意在我身邊爲奴爲婢一年。”白雲闊的要求有些過分,而且很無理。
花梨聽了,不知道爲什麼,只覺得想笑“白公子你的賭注未免對你太有利了些,這幽然可不低我爲奴爲婢一年賺的銀子,這樣可好,若是你贏了我送你一株白蘭怎樣,若是你輸了,不僅要送我幽然,我還要你打扮成女子的模樣,在白城走上一圈,如何!”
這樣的話一說完,白運闊的臉瞬間的黑了,花梨的話明顯的是爲了羞辱他。
站在一旁的白掌櫃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有些無奈,白二公子在乎什麼白掌櫃最瞭解不過,現在他不服氣的便是花梨對他的輕視吧。
“這位小姐,你剛纔說的白蘭,可是已經消失了三十幾年的白蘭?”白掌櫃忍不住想要岔開話題,在白家,白掌櫃的的身份地位,還是很高的。
白雲闊,不由皺皺眉,不解的看着拆他臺的白掌櫃,完全不明白白掌櫃現在打斷他的話,是爲了什麼。
花梨點點頭“就是消失了三十幾年的白蘭,前段時間幸得了一株,現在已經長出了新芽。”
白掌櫃的腦海當中不由想起了在去年的時候,白雲起說過的話,說是找到了稀世的白蘭,當初他還不相信,但是現在,聽到花梨的話,再加上花梨跟白運起認識,一下子白掌櫃興奮起來。
“姑娘可是之前答應買一株白蘭給我家大公子的小姐?”
白掌櫃心情很好,已經徹底的忽視掉了白雲闊,這個時候是怎麼把花梨安撫好,纔是重要的,至於別的,等花梨走後,關上門都是一家人,到時候肯定好說話。
白雲闊臉上的表情是越來越黑,白掌櫃的意思他懂,只是現在,他真的是越看花梨越不順眼,越是這樣下去,越是覺得花梨很厭惡。
花梨正要回答白掌櫃的話,白雲闊卻有些暴走的說道“小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知道小姐願不願意跟我打賭!”
司禪和花梨以及白掌櫃都同事回頭看着白雲闊,三人的臉上都有些莫名其妙。
“公子這樣追着我打賭,我提出了條件,你還沒有回答你願不願意,你若是願意,我倒是能夠跟你玩玩,普天之下,別的話我不敢說,單說花草類的,以後我花梨便要獨霸一方,這個話我是第一次說,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花梨心裡終於下了這個決定,而且不是自說自話,司禪知道花梨的夢想是什麼,但是心裡卻有些擔憂,花梨說的話似乎有些誇下海口了,若是到時候沒有拿出獨特的花朵,吃虧的怕只是花梨。
看到司禪隱隱擔憂的眼神,花梨的心裡很暖“我知道我說這樣的話,你們心裡肯定會取笑我,但是我花梨敢在這裡說,我說的絕對不是假話,你剛纔說的賞菊大賽,第一名的獎勵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