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木才跑兩步,就被花梨拉住“別冒冒失失的,你難道這樣衝回去還想驚動村裡人不成,我們直接把門口一堵,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花梨說完,花木才停了下來,想着花梨定是有什麼顧忌。
“妹妹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翻牆進去的人?”花木低眉問道。
花梨點點頭“那人是錢家莊的,上一次我不是要去舅舅家麼,在路上的時候,那個東西居然想調戲我,幸好我跑得快,後來舅舅也來了,把那人打了一頓,我才八成他是剛纔看着我了,所以纔跟着我追到我們家裡來的。”
這話一說出來,比之前的喊捉賊的話更加的刺激人的神經。
花木呆呆的看着花梨,隨即臉上有些憤怒“妹妹等着,等哥哥去教訓那個東西一頓。”
居然敢調戲他妹妹,真的當花家沒人了麼?
花梨忙拉住花木,嚴肅的說道“你啊,別衝動,你這一鬧,別人聽見還以爲那錢二狗真的把我怎麼樣了,我們今天就是捉賊。”
花梨的話說完,一旁的花二郎點點頭,對着花木認真的說道“梨丫頭說得對,你不要衝動,我們現在就去院門口等着。”
四人快速的去了院門口,花梨確是帶着花木打開了院牆通向園子的小門,正好看見那錢二狗在弄園子的門。
想來定是那錢二狗在家裡沒有找到花梨,這才發現了這道門的。
李大叔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跟花木站在園門後面,花木的手上還捏着一根棍子。
三人的動作都很輕,加上敵在明他們在暗處,自然容易抓賊了。
園子跟院子只見的門,頂着的木棒子,三兩下就被錢二狗弄掉。
看錢二狗熟練的樣子,定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
錢二狗剛一打開門,花木就直接衝了上去。接着一棍子落在錢二狗的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本就做賊心虛的錢二狗害怕起來。
加之捱了一棍子。渾身瑟瑟的發抖。
錢二狗順勢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連打他的人都沒有看清楚,便跪地磕頭求饒着。
李大叔直接上前把錢二狗的手反手押了起來。
“幾位饒命啊,這是誤會,是誤會。”錢二狗眼見不對,嘴裡忙不迭的連連求饒。
“誤會,你倒是說說你跑到別人家裡來,我們誤會你什麼了?”李大叔冷聲說道。
李大叔本就五大三粗孔武有力,這樣把錢二狗反手押着,錢二狗只覺得自己的兩隻手臂像是要斷了一般。
“不要啊。不要啊,後面那位英雄。你輕點輕點行嗎?”錢二狗聲音有點顫抖,使勁的向李大叔求饒。
那邊的花二郎聽到這便把人抓住了,也直接跑了過來,一進園子就把園子的門給關上。
一看被李大叔押着的人,哪裡有不認識的“我當時誰這麼大膽,原來是錢二狗,錢二狗你不在你們莊子上跟寡婦睡覺。跑到我們花家莊來做什麼?”
花二郎本就是順口,但卻忘記了現場還有花梨在,花木輕輕拍了一下花二郎的肩膀,低聲說道“二伯,梨丫頭還在呢。”
花二郎一聽不好意思的回頭,結果卻看見花梨把眼睛看向了別處,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
錢二狗仔細一看花二郎,立即認了出來“二郎大哥,你怎麼也在這裡啊。這是誤會,誤會,我可以解釋的。”
花梨這個時候看了錢二狗一眼,對着花二郎說道“二伯,把他押到院子裡來,我去看看我們家裡都丟了什麼。”
說着便直接踹了一腳被李大叔押着站在門口的錢二狗,然後跑進了屋子裡面。
一進屋,花梨就有些生氣的皺眉,堂屋裡面並沒有什麼變化,一切都跟以往一樣,但是越是這樣,花梨的感覺就越不好,畢竟那錢二狗可是進去了一段時間的,一走進自己住的裡屋。
屋子裡面的被子還有牀鋪一看就是被人躺過睡過的,花梨一想到錢二狗渾身邋遢的樣子,心裡就膈應得很。
梳妝檯上的匣子,裡面的珠花首飾全都不見了。
這些都是花梨自己給自己買的,並不值錢,而梳妝檯下面的匣子也被打開,裡面的東西也消失不見。
這個裡面,花梨也是裝的一些首飾,不過大多都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因爲值錢的東西,花梨都放進了空間。
仔細的看了一遍自己的屋子,花梨又去了花木住的房間。
大概錢二狗覺得這是男人的屋子,沒有什麼好看的,牀鋪這些都是沒有動過的,但是屋子裡面的箱子卻都是翻過一遍的。
大概掃視了一下,花梨出了屋子。
院子裡面,錢二狗已經被李大叔用繩子反綁起來,花二郎還有花木都站在一旁。
那錢二狗的臉上有些發腫,看起來絕對是被打過的。
花梨走到花木的面前,有點厭惡的看了錢二狗一眼,說道“哥哥,他還真的偷了東西,我看我們直接送官府好了。”
花梨說這樣的話也只是想嚇唬嚇唬錢二狗,並沒有真的打算把他送去。
錢二狗一聽要送官府,忙對着花梨磕頭道“是我眼睛瞎了,見財起意,我就看着你們家的院子好,又見着裡面沒人,便想着進來偷一點值錢的東西,好進城換點銀錢,各位饒了我吧,我吧東西全還給你們。”
錢二狗一邊說,一邊磕着頭。
看着這麼沒有骨氣的錢二狗,花梨心裡更是厭惡。
突然花梨瞄了一眼晾衣服的杆子上面,自己的那個紅布肚兜不見了。
花梨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對着花木便說道“哥哥,把他身上的東西都給掏出來。”
看着花梨臉紅的樣子,花二郎首先反應過來,錢二狗有多好色,他是知道的,平日裡在錢家莊,錢二狗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看別人的娘子洗澡,去調戲那些未出閣的姑娘,總之做的都是一些下流的事情。
花梨臉紅紅的說搜錢二狗的身,花二郎立即想到了錢二狗定是拿了花梨的什麼私密物件。
花二郎跟李大叔對視一眼,同時對着花梨說道“梨丫頭,你進屋,這裡交給我們收拾就是。”
聽到這話,花梨點點頭,隨即進了屋子。
花梨一走,花二郎便氣憤的一腳揣在錢二狗的身上,隨即冷聲說道“說,拿了人家姑娘什麼東西。”
那錢二狗疼得哇哇直叫,聽到花二郎的問話,求饒說道“我說,我說,你別打了二郎哥。”
花二郎聽到這話,有些憤怒的說道“別跟我攀親戚,誰是你二郎哥,你居然把注意打到我侄女身上了,你簡直就是想找死。”
說完花二郎又一腳踢在錢二狗的背上。
錢二狗又是一陣“哇哇”大叫“二郎哥饒命,饒命我實在不知道那小娘子就是你的侄女啊,要是我事先知道的話,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做那樣的事情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認錯我悔改我保證將來再也不到這院子來了,見着那小娘子也繞道走。”
花木這個時候想的是花梨的私密物件,要是被這畜生拿走了,傳出去,花梨以後要怎麼做人啊。
“二伯我直接搜身,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
說着花木便一腳直接把錢二狗踹了個兩腳朝天,接着便看見了錢二狗懷裡露出來的一隻紅布角。
花木心裡氣憤,忙蹲下把肚兜掏了出來,包在肚兜裡面的珠花首飾散落了一地。
看見這樣的情景,花木的心裡更加的氣憤,擡起拳頭就想一拳頭砸在錢二狗的身上。
花二郎忙制止住了花木,隨即說道“把肚兜給拿走,這些首飾全都塞進錢二狗的懷裡,押着去官府。”
錢二狗這一聽心裡那是暗自叫苦,感情這打也捱了,揍也揍了,還要被送官府。
要是進去了,哪裡還能出來麼。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要我怎麼做我都願意,求求你們饒了我吧!!!”錢二狗一面蹬着腳,一面想要起來。
花木把花梨的肚兜撿了起來,隨即走進了屋子。
李大叔一聽便知道花二郎想要做什麼,之前若是錢二狗真的只是進來偷一點東西,沒有別的目的,暫時還可以原諒。
但是現在居然連花梨的肚兜也偷,這樣的事情大了,嚴重點,這不是毀人家姑娘清白麼。
這樣的事情堅決不能原諒,要是錢二狗死不悔改,豈不是以後花梨還得時時防着他,過日子也得提心吊膽的。
李大叔蹲下直接把地上的珠花還有幾件銀首飾全都放進了錢二狗的懷裡,接着站起來,對着花二郎說道“直接送官府。”
兩人合夥把錢二狗從地上拉了起來。
花梨和花木這個時候已經從屋子裡面出來,花梨走到錢二狗的面前厭惡的說道“上一次在路上的時候,我舅舅看來把你打輕了,居然賊心不死,我想想等會要是到了官府你因該怎麼說!說你就是進來偷錢的,可能罪行還要輕一點,若是說偷那肚兜的事情,估計你這輩子都被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