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喝藥了?”
惠兒又重煮了藥,卻看到自家娘娘對着門外發呆。
“惠兒,若是日後有了心愛的男子,萬不可是一見鍾情的,一定要是日久生情的,不然必定生不如死。”
“是,惠兒知道了。”
花洛拿過惠兒手中的藥,一飲而盡,那藥平常覺得苦的難以下嚥,今日怎麼反倒覺得清甜。
她拒絕了惠兒爲她備着的梅子,說下次要是覺得苦在吃吧。
白色的鴿子有着幾根藍色的羽毛,不知是不是意外,竟然飛進了金鈴宮,更甚飛到了花洛的面前,黑色的小眼珠看着花洛滴溜溜的轉。
惠兒想將鴿子趕出去,卻被花洛拒絕。
花洛早就看出系在它小爪子上的迷你竹筒,看來是有人想傳遞寫消息給她。
“惠兒,這鴿子我喜歡的緊,就讓它陪陪我吧,你下去吧。”
花洛覺得惠兒知道的越少,對她越好,或者她還是無法全心的相信一個人,也許是後者更重。
“是,娘娘。”
那鴿子看屋中只剩一人,這才從空中下來,落在了花洛的手上。
在花洛手上用小嘴梳了梳身上的羽毛,纔不動歪着頭看着花洛。
花洛這纔拿下它腳下的迷你竹筒,紙上寫的字,簡直可以讓花洛發瘋。
這字寫的也太草了吧,還寫那麼小,她恨不得自己有個放大鏡,看看到底那合在一起的究竟是什麼字?
她的頭都看疼了,好不容易纔看懂了。
紙上寫的是,後日,莫離暴君,有人行刺,銀鈴親筆。
花洛想,銀鈴的字簡直比烈炎的還草,花洛實難想象竟然有女人的字像個男人一樣粗礦。
鴿子優哉遊哉的站在桌上,雖然花洛看了那麼久,它也不顯急躁,看來教養很好。
花洛撕了一點宣紙,在上面寫上這樣幾個字,我已知曉,還有字寫太草,多加練習。
重新放回竹筒,給鴿子繫好,然後摸了摸它毛茸茸可愛的小腦袋。
小鴿子也不惱,花洛打開窗,鴿子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花洛,才撲閃着翅膀飛走了。
銀鈴的意思,她懂。
這是一個很好的時機,看來銀鈴和她在一起時間不長,卻最瞭解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