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第二層。
陸元揚着手中的酒葫蘆,淺淺的喝了一口酒,這一口喝得不多,沒法啊,在天牢當中一旦進入便不能輕易的出去,這些酒都是找着楚飛師叔那得來的,來之不易,自然要珍惜,只是小口小口的喝着。
閒啊。
這不知不覺的,人便閒了下來。
到達了練氣第十重大圓滿的初期之後,人便閒了下來,要說天牢第二層也有些囚犯,不過這些囚犯都陪自己練過劍了,開始的時候還有幾個經打,在自己磨出了經驗之後,這些人越發的不經打了。
現在怎麼說呢,自己來天牢的兩個目的,第一,法力千錘百煉,使得法力到達練氣第十重大圓滿,第二,找囚犯們練劍,增加自己的打鬥經驗,現在這兩個目的都到達了,算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
本來,自己還想去天牢第三層晃一晃,結果楚飛直接拒絕了這想法。
“你現在是練氣期第十重,這到不錯,不過練氣期第十重,離練體期第一重御氣離空,是天淵之別,你現在去第三層天牢,我保證那些囚犯會生撕了你。”楚飛負手在身後說道,一點考慮的餘地也沒有。
練體期,與練氣期有天淵之別。
這個建議被楚飛直接拒絕了,陸元到也知道,楚飛師叔這是保護自己,看來練氣期與練體期的差距,果然很大。也即是說,自己現在天牢第二層呆得有些沒意思了,天牢第三層又去不成,再呆在天牢當中也沒有什麼意思,也罷,這一次歷練就到此爲止吧。
陸元揚着手中的酒葫蘆,淺淺的喝了一口:“也對,這一次修行到此就差不多要結束吧。”
聽到這句話的幾個囚犯,聽到了這句話,不由的激動了。
這幾個囚犯們立即把這句話傳來過去,馬上這句話便傳遍了整個監獄,這些人激動啊
一開始的時候,陸元來天牢的時候,他們那個激動啊,李元白的弟子送上門來,他們的目的,都是打殘打死陸元來,當然,他們並不急着弄死陸元,先弄殘了再說,以報他們對李元白的極度仇恨。
他們開始想的很美,但是馬上就夢想破滅了,陸元出手了,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陸元這一出手便壓服了子鼠,丑牛,銀鬚,奔雷四人,徹底的絕了他們弄死弄殘陸元的想法、念頭。
然後,他們的噩夢開始了。
陸元進來之後,每天都要練劍,每次練劍,都有一位囚犯要遭殃,受傷,其中最悲慘的要數丑牛了,誰叫丑牛的天殘劍法還有幾分意思,丑牛可謂是第二層天牢衆多囚犯當中,受傷次數最多的一個。
他們現在聽到陸元要練劍,都是怕了。
陸元,便成爲了他們的噩夢。
他們心中都在默默的想着,就是坐一個牢而已,有必要弄得這麼悲慘嗎?
原來的時候,他們覺得在監牢當中一直被困着很痛苦,現在想來,原來那段時間真是神仙一般的生活,現在的日子就是噩夢啊,沒事被陸元挑中和陸元交手,被陸元打成重傷,這樣的日子沒法過啊。
我們只想着安安靜靜平平安安的坐個牢而已
現在,聽到了陸元說他的修行便要結束了,這下子囚犯們那個激動啊,感動啊。
陸元的修行結束,豈不是說,他馬上便要離開此處了。
他離開了,這個噩夢豈不是就此結束了。
囚犯們偷偷的傳着陸元剛纔說的那句話,一個個的聽到了這句話,先是不可置信,然後是滿面歡喜,不知多少囚犯已經淚流滿面了,不容易啊,這個噩夢終於要結束了嗎?真是一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啊。
陸元這時候似乎醒來了一般:“哦,看你們的樣子,似乎很捨不得我離去,不少人都捨不得出眼淚了,這樣吧,我不離開了。”
一聽這句話,囚犯們都不由的痛苦得要死,他們一個個都很有心喊別啊,只求陸元早些離去。
但是,他們不敢喊出聲叫陸元“別啊”。
他們是真真正正的怕了陸元,生怕惹來了陸元的注意。
他們怕李元白,同樣也怕陸元。
並不是陸元是李元白弟子這個身份而懼怕,而是怕陸元本人。
陸元剛進來的時候,說要成爲他們的噩夢,當時這些囚犯都是大聲嘲笑,沒有人信,而現在,卻已經成爲了事實。
說是這樣說,其實只是離走的時候嚇這些囚犯們一把,陸元還是離開了第二層的天牢,留在這裡已經沒有意思,也很難再有提高,也只有離去,陸元舒活舒活筋骨,信步隨繮,已經走到了第一層天牢,在第一層天牢當中,凌玉珠盤膝坐在地面上打坐,看樣子在恢復精力的樣子。
凌玉珠聽到腳步聲靠近,不由的睜開眼睛:“呃,六師弟,還沒有到吃飯的時候吧?”凌玉珠以爲陸元是去趕飯吃的。
陸元頓時心中暗道悲劇,原來自己在漂亮的三師姐眼中,就是一個這麼好吃的人,聳了聳肩:“呃,我的修行結束了,第二層天牢沒有什麼好呆的,拿他們練劍也練得差不多,再拿他們練劍也不會有什麼進步了。”
聽得陸元這麼說,凌玉珠點點頭,六師弟劍法高絕,在第二層天牢混得自在得很,簡單得很,現在自己還在第一層天牢辛苦搏殺的時候,六師弟已經覺得第二層天牢沒有能讓他實力再進步的,修行已經結束。
這差距真不小
到了前方和楚飛師叔說了一番,楚飛也點點頭,陸元的進度他也看在眼中,此時結束歷練也正常,自然是任由陸元離去。
這一次,在天牢當中,一呆便是一個來月,在天牢當中雖然一點不昏暗,到處都是百年燈照得明煌煌的,但是百年燈自然沒有大自然的光線舒服,踏步走出天牢之後,陸元狠狠的呼吸了幾口,這才過癮。
大自然的風,還真是自由
大自然的光線,還真是柔和
大自然的雲,還真是自在
陸元負手在身後,踏着山野間的土壤,感受着外界與天牢當中的不同,遠處山勢,風,雲霧,都是如此的自然,天牢當中那樣的生活自己果然是過不慣,還是外面無拘無束的自在,讓人舒坦,透骨子裡的舒服。
出了天牢之後,便大步的往長春居而去。
中正平和齋。
在“和諧”兩字長匾下,元元上人正在批掃着手中的政務,雖然這些政務大多經了葉陽融一道手,挑了重要的才遞上來,但是北峰的事務也不少,元元上人批掃着手中的政務:“元凌最近似乎又活躍了些。”
“他又吞併了一箇中等的修仙門派。”葉陽融說道:“他手底下的勢力越來越大了。”
“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元元上人皺着眉頭,對於這個天賦極高,稱得上千年難得一見奇才的師弟,他也頭痛得很。
葉陽融說道:“剛纔楚飛師弟送來了一條消息,在天牢當中歷練修行的陸元,已經出了天牢。”
“由他進去到現在,才得了一個來月吧。”元元上人皺了皺眉:“這麼快當時老夫給楚師弟說的是,要他儘量讓陸元在裡面多修行一段時間一番纔是。”
葉陽融笑了笑:“楚師弟也沒辦法,陸元現在已經到達了練氣期十重了,而且,第二層天牢當中的那些囚犯,都改在他手,現在都由骨子裡面怕了陸元,陸元再在第二層天牢當中修行,也不會有什麼進步。”
“這麼快?”元元上人一楞,他本來以爲天牢可以讓陸元修行半年,至不濟也要三到四個月,想不到這才一個月,陸元便把這一次修行完成了。
“楚飛師弟說,陸元自己要求去第三層天牢,但是考慮到陸元的安全,他拒絕了。”葉陽融說道。
元元上人點頭:“拒絕得好,雖然陸元現在到達了完全領悟劍意級,但是,練氣期十重比起練體期一重,也是相差得遠,他去第三層天牢的話,太過於危險了,更何況他是李師弟的徒弟,更增加了這種危險。”
“陸元這一次,表現得不錯啊。”元元上人這時候笑了笑:“看來不久之後的五峰大比,有着雲逸,雲平,陸元三人在,我們北峰的成績怎麼也不會墊底了。”元元上人稟持的是中庸之道,到也不奢求五峰大比第一,但是也絕對不希望是最後一名。
葉陽融說道:“那,師兄,我們是不是應當讓李師兄再催一催讓陸元再努力一番。”
“不用了,培養人,要注意其天性,陸元天性是懶散,偶爾讓他勤奮一把是可以,但是如果讓他一直勤奮,他本身的天賦估計也要磨滅了。”元元上人搖頭說道,這就是元元上人培養下一代的方法,根據下一代的性子去培養。
“對了,我們一直把目光放在雲逸,雲平,陸元三人身上,也要把些目光放在凌玉珠,方淡,司馬博,安知,葉飛,葉方,葉圓這七人身上,他們七人也是真傳弟子,十大真傳弟子,無論哪一個,都要成材這就是老夫對他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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