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不是一般的狠”榮氏聽到了這個消息後就見了餘宇,對他說道。
“三個月的時間,我給了他三個月的時間,讓他去想明白一些事,可是他仍舊執迷不悟,那就沒辦法了”餘宇攤攤手,“你看,三個月,誰願意給自己的對手那怕多一個晚上的時間呢,我還是仁慈的。”
“你比他狠”榮氏起身“或者說,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你這麼做,等於是讓樂兒跟她父親成了死敵。”
“她們是父女,但很遺喊,早已是死敵的關係”餘宇說道“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確,那就是讓榮樂兒成長起來,她面對的問題,比較特殊,誰讓她對上的是自己的父親呢?誰讓她父親是鄭玉章這個人呢?”
父女徹底決裂了。
餘宇帶着榮樂兒,視察榮氏綢緞莊。這是給榮樂兒的第一份禮物,也是對她的第一個考驗。從開始到鄭家的綢緞莊被餘宇一把火燒了,只是三個月的時間而已。
在榮氏綢緞莊,他見到了帶着大隊人馬過來的鄭玉章。各種弓弩手,將他和榮樂兒團團圍困,足足有幾百人,鄭玉章面無表情。
餘宇身後就是自家的綢緞莊,他擺手,讓人都躲入屋內,他跟榮樂兒並排站在外面,直面鄭玉章,低聲問榮樂兒“害怕嗎?”
榮樂兒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什麼可怕的了,不過我也不想跟他說什麼”
餘宇知道,榮樂兒說的他,指的是鄭玉章。
他向前一步,榮樂兒留在身後,鄭玉章這更直接,來到了餘宇的面前,他擺手止住了自己身後的人,同時,只要一個手勢,就會萬箭齊發,將餘宇以及榮樂兒射成馬蜂窩。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鄭玉章直面餘宇,站定,他仍舊那麼冷漠,依舊那樣傲然,他仍舊看也不去看榮樂兒一眼。
“其實,這句話是我該問你”餘宇道。
“問我?”鄭玉章笑了,他似乎有些開心的樣子,“你說,你想問我?王樂,我知道你不叫王樂,我也知道你來頭很大,但那又怎麼樣?這裡是延津城,你可知道什麼是延津城?這個城市,不是你能呆的,或許你有些小本事,但就到這裡了。”
“你就不想問問自己的孩子嗎?”餘宇道。
“孩子?”鄭玉章漠然的看着餘宇“我有好幾個,不差那一個。”
“倒也是”餘宇聳聳肩“你這種人,少見,但也不是沒有。怎麼,你帶着那麼多人,順便在王府安插了不少你的眼線,你覺得自己現在勝券在握了嗎?”
“難道你還能翻天不成?”鄭玉章道“你以爲,我一句話之後,你跟你身後,我的那個孽種,還能存在嗎?”
他對餘宇說出,鄭家安插在王府的人,被餘宇發現,並不覺得吃驚,事實上,他知道肯定會被發現,王府內,不僅僅有鄭家的人,還有姚家的,東山門鏢行的,以及苗家的,唯獨沒有鬼武宗的人。
這些餘宇都知道,他也都不在意。
“那不妨試試”餘宇退後一步,跟榮樂兒站在一起,“你下令吧,本也就是生死一搏!”
“好,夠膽子”鄭玉章也後退了,一揚手“射!”
梆梆梆梆
一陣急促的弓弦聲響起,緊跟着嗖嗖嗖的箭矢帶着刺耳的破空聲,猶如漫天的雨點一樣,全都打向了餘宇跟他身邊的榮樂兒身上。
然而,衆人發現那箭矢在靠近餘宇以及榮樂兒神體接近半米的時候,居然急速變慢,進而直接停止飛行,滯留在半空中。
箭矢居然無法前進,也無法落到地面了。
“武帝嗎……”一羣高手嚇的臉色蒼白,手,已經開始抖了。
“我來”鄭玉章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有些猙獰的要過一張弓,張弓搭箭,嗖的一聲,箭矢帶着一溜真氣的光芒一般,直接射向了餘宇的前胸。
再度停止
就那麼直接的停在了餘宇身體外的半米處,好似有什麼東西黏住了那箭矢一樣,連落下地面,都做不到了。
很明顯,這是被真氣困住了。短時間內無法動彈,而能做到一點的,就是讓箭矢,無法落與地面,還是如此多的箭矢,武靈境界是做不到的。
那就只有武帝了!
嗖嗖嗖
鄭玉章氣急敗壞的再度射出了三隻箭,仍舊毫無動靜。
餘宇的身子只微微一動,轟然一聲炸響,那跟刺蝟一樣,籠罩在他身邊的箭矢全部化爲了木屑一樣,漫天飛揚,好似塵土。
“武帝,這是武帝……”
不少人扔了弓箭,回頭就跑。
“你給我回來”張玉章一把抓住他身邊的一個武聖人,“我養着你,不是白養的,你給我……”
他話未落音,餘宇不知何時,竟然跟他幾乎是臉貼着臉,站在了一起。
“你……”鄭玉章嚇了一大跳“你,你……到底是人是鬼?”他猛的後退,身邊的幾個人嚇的臉色死灰,倉皇間,處於本能,奪路而逃。
綢緞莊內,有人偷偷的打開窗戶,看到了外面發生的一切,驚訝到合不攏嘴,餘宇找來的有武聖人,也被這個年青人的修爲,震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餘宇跟榮樂兒說,人,是趨利的,只要給足他們利益,就會爲你辦事,但不見得是給錢。他找這些武聖人,給的其實也有錢但不僅僅是錢,因爲武聖人要財,不會追隨餘宇以及榮氏母女的,跟誰不好,非要跟這個倒黴鬼,與整個延津城爲敵?
餘宇給他們的,還有武道功法以及修煉上的難處解答。尤其是他可以解答這些人的武道修煉難題,這個是外人給不的。
這幾個追隨過來的武聖人,知道餘宇厲害,但沒想到這麼厲害。至於武帝……他們從未往這方面去想,武帝在武道修煉上,跟神話傳說似的,難於上青天,無人敢想。
剛剛的現實,讓這幾個人目瞪口呆的同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不知是何種滋味。
鄭玉章退後,他從剛纔的猙獰變成了此刻的驚嚇。他的瞳孔放大,明顯是受驚過度,言語有些含糊不清,一時間,舌頭跟打了結似的。往日的風采,面對眼前這個年青人,他是無法再保持了。
“你太高估自己了”餘宇也退後了一步“鄭玉章,要在尖刀上跳舞,需要的不僅僅是魄力,還要有實力。可惜,我看你是明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