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尊上與聖君都如此膽識過人, 我便宣佈比賽規則。所謂比美,自然要體現魅力所在。怎樣纔是對一個人美的價值的最大肯定,那便是另女子被你的智謀所傾倒, 鍾情於你…”
東方彧卿見衆人聽得雙眼放光, 白子畫依舊吝惜聲色, 殺阡陌不屑一顧。他不慌不忙, 繼續說道, “我這有幾粒丹藥,服下之後便會短暫被抹去部分記憶,回到與參賽女子不相識之時。爲了比賽公平, 尊上與聖君均需服下。與此同時,還需請五位女子服下另一種名爲動情丹的藥丸。它除了可以使她們失去部分記憶, 而且會對其中一人動情, 取決於誰在她的心中最美。隨後, 尊上、聖君與五位女子不期而遇。誰能讓更多女子動情,便贏了比賽。”
殺阡陌登時擡起頭, 肆無忌憚地一笑,如勝過羣芳的百花之神;如映照在燦爛星河的明月;如碧空如洗中的朝霞,魅惑衆生到無以復加。輕蔑地問道,“輸了又當如何?”
見白子畫依然面無表情,悲喜難辨。東方彧卿微微一笑, 答道, “聖君莫急, 我還未說完。你二人可各選一位除自己以外, 派中最美之人爲幫手。贏的一方會有所回報, 向對方索要想要之物,如聖君的髮簪!輸的一方, 自然也要付出慘痛代價。至於有多慘痛,且要看輸到何種程度!無論是尊上或是聖君獲得女子芳心最多,輸的一方便一個月不得見骨頭。而若是誰的幫手獲得芳心最多,也算他贏,輸的一方便一年不得見骨頭。若是,女子芳心全被其中一派所得,代價就…”
“代價是什麼?”殺阡陌見東方彧卿故弄玄虛,頗有些不耐煩!
“那便一百年不得見骨頭…”
“你說什麼?”殺阡陌怒氣頓生,一把掐住東方彧卿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
正當殺阡陌險些將東方彧卿誤傷至殘之時,花千骨又氣又急,“姐姐不要….”她心道,“東方竟然拿我來做賭注,他還算不算我最好的朋友?被殺姐姐掐死也不爲過,只是…他不仁,我又何能不義?”
聽到他家小不點的呼喚,殺阡陌強忍怒氣,冷哼了一聲,將東方彧卿丟下…
東方彧卿穩了穩步子,沉着如斯,似是並未受到驚嚇,饒有些鄙視之態,“聖君莫不是怕了,不敢比了不成?”
殺阡陌雖怒氣難平,但瞥了眼白子畫,又體會了下自己的一發不可收拾的魅力,“有何不敢,比就比,哼!”
從頭至尾未動聲色的白子畫深感此舉甚是荒謬,殺阡陌無知,難不成自己與他沆瀣一氣?而且是用他的小骨做賭注!簡直是無稽之談!他正要退出比賽,卻見他的小徒兒一臉錯愕,像是窮盡了三生三世的悲傷一般望着他。
見她這般形容,他萬分放心不下,不顧一切,忙走到她面前,低聲問道,“小骨,何事讓你這般傷痛?”
她擡頭望去,入目處,是師父驚心動魄的面龐。他望着她,眼中閃爍着溫柔的暖意,更讓她不捨離開那目光半分。花千骨怯怯地注視着他,“師父,小骨….小骨…,小骨不敢說!”
他望着嬌小的徒兒,身體竟有些發抖,令得他的心幾乎憐惜得燃燒起來。“小骨,不怕,師父在這裡陪着你!但說無妨…”
“要有一個月見不到師父,小骨好想你….”
“咳咳…小骨………………你…”,她竟然認爲自己一定會輸?
向來淡泊一切,不與人爭執,而那一瞬間,好勝之心卻被她激得譁然爆發,也罷,既然他的小徒兒如此看不起他,那便贏給她看,“小骨,或許今後,你再也見不到殺阡陌了!”
白子畫甩袖回到臺上…
“師父,師父,小骨不是那個意思!”
花千骨追悔莫及,殺阡陌信心滿滿,東方彧卿詭計得逞…
總之,儘管心思各異,比賽還是陰差陽錯、如火如荼地開始了,五名參賽女子,花千骨,夏紫薰,舞青蘿,輕水,幽若均服下了動情丹!
七殺第二美之人是誰,當屬單春秋莫屬(因爲七殺只來了,殺阡陌,單春秋與曠野天)。至於白子畫,該選誰爲幫手?他望了一眼搖着扇子的笙蕭默,正欲開口,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躍躍欲試,“子畫….”沒錯,摩嚴正望穿秋水地盼着他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