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這一醒過來,便是感覺到胸口有一陣極強的痛處,像是被人搗了一拳一般。她咳嗽着,一時沒忍住,張嘴一噴,竟是噴出鮮血來。
龍祖一看不行,便是按住了她的肩膀,道了一聲:“別動。”
隨後又是俯身下去,重新對住了她的嘴脣,企圖將那真龍陽元吸納出來。
待那陽元吸出,如意的疼痛便消失無蹤。
她的嘴被龍祖的脣堵了住,動也不能動,臉是早就紅得像那熟透的蘋果一般。
起初龍祖的確是心無雜念,專心吸納陽元。可等陽元回到他的身子裡面,他卻發現自己的脣對她的脣戀戀不捨,像是粘連在一起般難以分離。
龍祖扳着她的肩膀,輕咬着她的嘴脣,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滑向了裡面的溫潤。
兩個人便是如此這般的吻了許久。
龍祖的手一手裹住如意的腰,另一隻則按耐不住的向下遊走,去撩撥如意的衣裙。
如意身體如觸電一般,她急促的道了聲:“不要!”
接着便是推開了龍祖。
這一經分開,兩個人都如那情竇初開一般,面紅耳赤,都不好意思相互顧看。
如意喃道:“剛纔我明明看到你被食屍鬼咬死了,可是怎麼……”可是怎麼一轉眼,就親上了呢。如意咬着嘴脣,愣是沒好意思把下半句說出口。
龍祖道:“食屍鬼爬上來的那個洞中有蹊蹺。你吸入了其中噴涌而出的制幻煙霧,中了幻術,故而纔會產生錯覺。我其實一點事兒都沒有。”
“那……那個食屍鬼……”如意伸頭往洞中看去,就見着洞中地上一片血肉模糊,那食屍鬼死狀極慘,讓人不忍直視。
如意輕嘆一口氣道:“也是對不住這食屍鬼了。”
她微微一怔,忽而意識到一點,如果她因那制幻毒物而發起狂來,連食屍鬼都阻攔不了她,那麼以那“秦笑”,又怎麼能製得住她。
她回頭便是想去一問,但看之下她便是了悟了——那個男人身上蒙着一層微弱的金光,盛氣凌人,巨神之力在周身遊走。
他與她記憶中的那個人一模一樣,分毫爲差。即便穿得只是粗布素衣,卻仍舊難掩那抹軒昂的器宇。
她哆嗦着嘴脣,道了一聲:“是……你……”
龍祖苦笑道:“是……我……”
如意是又驚又喜,跑過去抱住他,道:“你瞞的我好苦。你可是將以前的事情都想起來了?何故要瞞着我扮作一個凡人?”
龍祖搖搖頭:“我並沒有想起來。”
如意不解道:“那……這是怎麼回事兒?你爲何又要來找我?”
龍祖道:“此事說來話長,恕我一時難以相告。”
如意問道:“那你剛纔對我……”
“只是爲了替你排出體內毒煙。”
如意不依不饒:“那你在晚上陪我洗衣呢?你揹我上山呢?當時我們明明已經走到雲水塢門口,何故又要折返?”
“情難自制。”龍祖實話實說道。
情難自制。簡簡單單四個字,卻是讓如意不知道該歡喜還是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