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下午的5點,周宇和陳凌知道該出發去見李繼了,周宇分出神識進入戒指裡面,看到劉飛已經從入定當中醒過來了,修爲也已經突破到金丹初期了,周宇把他從空間裡面拉了出來。
“小飛,不錯嘛!已經是金丹初期了。”周宇說道。
“這都是首長的功勞!”劉飛撓撓頭說。
周宇鼓勵般的拍拍劉飛他的肩膀。然後吩咐他先下樓去把車開出來在酒店門口等他們。
周宇和陳凌隨後也牽着手從酒店房間出來,兩人邊走邊說說笑笑,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羨慕的眼光。當兩人走到酒店大堂時,一個顯得很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
“凌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從周宇和陳凌的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陳凌聽到這聲音後,表情顯得很厭惡,轉過身去非常冷淡地對着那人說:“江懷仁江公子,麻煩你叫我全名,凌兒只有我的家人可以這麼叫,你這樣叫會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周宇也隨着陳凌轉身過來看到在自己倆人後面不遠處,一個長得還算帥氣年輕人帶着兩個保鏢站在那裡。
周宇看着這個臉帶浮誇、神情囂張的年輕人。初始印象一點都不好,再加上聽到陳凌的話後,周宇基本上可以判斷這個年輕公子絕非什麼善類。
江懷仁根本就不理會陳凌的話語,繼續對着陳凌說:“凌兒,我們從小在一個大院裡長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怎麼就不能叫你凌兒,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準備過一陣子讓我父親去跟伯父提親呢!”
“哼.......江公子,其他話我不多說,總之一句話,我對你那是相當的厭惡,麻煩你以後遇到我時請你不要跟我打招呼。宇,我們走!”陳凌挽着周宇的手臂就走。
“站住!給我攔住他們!”江懷仁見到陳凌兩人要走,又見到陳凌跟周宇那個親熱的樣子,臉色漆黑吩咐自己的保鏢說。
陳凌剛想走就被江懷仁的保鏢攔住了去路。其中一個保鏢說:“小姐請留步,我們公子有請。”
“江懷仁,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強留我嗎?”陳凌轉身憤怒地對着江懷仁說。
“陳凌,那個男的是誰?你爲什麼跟她那麼親熱?”江懷仁惡狠狠地指着周宇向陳凌問道。
陳凌一臉憤怒地說:“江懷仁,你以爲你父親是軍委副主席就可以爲所欲爲嗎?馬上叫你的手下走開。”
江懷仁見到陳凌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更是憤怒得臉上青筋都浮了上來。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給我馬上離開陳凌,她不是你所能染指的,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告訴你,在華夏國,我就算打死個把人都不會有人把我怎麼樣!”江懷仁兇狠地對着周宇說。
周宇本來不想理這種浪蕩公子的,因爲不是同一個檔次的,老是去踩這種自以爲是的人周宇覺得很沒意思。但是現在周宇又不得不去面對這種人。
“噢,又來一個認爲人大是他們家開的,可以爲他隨時修改法律的人。唉!我說你們這種人就不能消停消停,我還沒對你騷擾我未婚妻向你討個說法,你倒先來倒打一耙,這麼說吧,
我大人有大量,你跟凌兒和我道個歉,並保證以後都不再糾纏她,我就放過你。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打死個把人沒人敢追究是什麼樣子。”周宇臉色淡然地說。
周宇的話徹底把江懷仁的怒火點着了,從來沒有敢這麼對他這樣說的,江懷仁對着兩個保鏢咆哮道:“給我往死裡打,打死算我的。”
兩個保鏢立即揮拳打向周宇,可還沒等他們弄清楚怎麼回事,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傳來一陣巨疼,然後無力的垂下了,兩人知道自己的手臂斷了,臉色恐懼地看向周宇,卻見到周宇的面前站着另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給人的感覺很壓抑很危險。
這個正是劉飛,他剛剛下樓把車子從停車場開到酒店門口,相等周宇兩人上車,車子一停好就聽到大堂裡有人喊往死裡打,劉飛下車一看才知道是周宇跟人氣衝突了。劉飛氣得暴跳如雷,這些王八蛋,每次總是挑自己不在首長跟前時跟首長起衝突,搞得自己這個貼身警衛每次都得讓首長自己處理這些事情。
“你們要是再敢騷擾我老闆,我直接扭斷你的頭。”劉飛對着兩個保鏢說。
劉飛說完,站到了周宇身後。周宇對着江懷仁說:“那個誰?江公子,你還有什麼招就使出來吧?”
江懷仁這會感到一絲的恐懼,因爲自己這兩個保鏢可是正兒八經的特種兵,一招就被人家把兩人的手給打斷了,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還有命在啊。
江懷仁聽到周宇的話後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臉色恐懼地看着周宇。
周宇看到江懷仁這個樣子,也懶得去理他。摟着凌兒往酒店外走去。江懷仁看着周宇離去的背影,惡狠狠地對着倆保鏢說:“沒用的東西,平時吹牛自己怎麼厲害,一人能打多少個人,現在被人家一招就打斷手,還不給我滾去醫院,然後去幫我調查清楚剛剛那個男的背景,儘快跟我說。”
兩個保鏢狼狽地拖着斷了的手走出酒店趕去醫院了。
江懷仁看着周宇離去的方向說:“小子,希望你的背景不要讓我失望,不然我要讓你全家得到應有的”照顧”的。”
唉....這周宇還沒到燕京就先惹下這麼一個活寶,看來不久的將來周宇的燕京之行將會是不怎麼平坦。
被江懷仁這麼一鬧,周宇三人趕到酒樓時,已經是5點55分了,距離相約的時間只差5分鐘了。
車子一到酒樓門口,周宇就見到了身着便裝在酒樓門口等待的李繼,周宇趕緊走下了車,疾步走上前去跟李繼握手,因爲周宇不得不這麼做,如無意外,李繼將是自己需要尊敬的人。
“李局,你怎麼在門口等我,這我可擔待不起哦。”周宇笑道。
“我也是剛到一會,見到時間差不多了,估計你也快到了,索性就在這裡等你一起上去。周先生,你身邊的這位是......?”李繼問道。
周宇這纔想起還沒給李繼介紹凌兒他們,於是便指着凌兒介紹道:“李局,你也別先生先生的叫了,你還是叫我小周或小宇吧,這樣聽起來舒服。這位是我的女朋友陳凌,這位是我的兄弟劉飛。”
周宇也跟陳凌和劉飛介紹李繼。
“李局,你好,很高興認識你。”陳凌道。
“你好,李局,我在部隊聽說過你,今天終於有幸能認識你。”劉飛說。
李繼很高興地與陳凌和劉飛握了握手說:“你們也別李局李局的叫了,這樣吧,我叫你們小宇、小劉、小陳,你們就叫我老李吧,大家都別顯得太見外,你們說好不?”
周宇笑了笑說:“好,我,我們就叫你李叔。我看我們還是進去包廂邊吃邊聊吧,這樣堵在人家酒樓門口,人家該有意見了。”
大家聽到周宇的話後都點頭表示贊同,一行四人來到了包廂落座。
李繼吩咐服務員上菜後對着劉飛說:“小劉,剛聽你說的話,你也是當兵的嗎?”
“是的,李叔,我現在還是在役軍人,現在跟在宇哥身邊。”劉飛不知道李繼是否知道周宇的身份,所以不敢明說。
李繼聽完劉飛的話,煞有深意的看了周宇一眼,他自己是從部隊退役回地方的,但他對軍人那特有的氣質還是一眼能看得出來的。李繼知道周宇的身份不簡單,但沒想到他竟然有一個現役軍人跟在身邊,看來周宇的身份不低。
周宇看到李繼看過來的眼神,知道他的疑惑,但周宇認爲現在時機還不適合跟李繼說什麼,所以周宇笑了笑說:“李叔,怎麼沒見你帶我李嬸一起出來呢?”
李繼聽到周宇的話後, 眼裡閃過一絲難過落寞地神情,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下去了。
“我因爲年輕時的一件錯事,所以你嬸生我氣,已經離開我20年了,一直都不肯再理我。”李繼難過的說。
“噢,這是怎麼回事?李叔方便講嗎?也許我們能幫得上你的忙。”周宇試探性的問。
“沒什麼不好講的,事情要從20年前說起,當時我剛從部隊轉業回地方,在市公安局擔任了刑警隊長,由於我的年輕氣盛和嫉惡如仇的性格,在一次休息天,我獨自一人帶着一歲大女兒去公園玩,在路上看到兩個正在通緝國家A級通緝犯,於是我就把女兒獨自一人放在公園的涼亭那裡坐着。
等我把那兩個通緝犯抓到移交給趕來的同事後,趕到公園的涼亭時,我的女兒已經不見蹤影了,我足足找了兩個多月發動所有的關係去找,也沒有找到,我妻子也因爲這件事對我非常的不滿,離開了我,從此不肯再理我。”
周宇三人聽完李繼的話後,肅然起敬。這是什麼樣一種敬業精神,現在的人很多都缺乏這樣的精神。
“李叔,那這20年來你就沒有再找過孩子?”陳凌問道。
“怎麼會沒有找,可茫茫人海,哪有那麼容易哦!”李繼神情悲傷地說。
“李叔,那你女兒身上有什麼記號或者佩戴什麼東西沒有”周宇神秘莫測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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