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凌羽天依然坐在一處傻傻發呆,遠處一個人影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
“天哥哥我突破到天王境了。”
“真的?”凌羽天很高興,來人正是他的女朋友潘靜媚,自己的女朋友突破到天王境,他自然很高興,可是很快就垂下了頭。
潘靜媚當然知道這是爲什麼,於是安慰道:“天哥哥你別灰心,你和我們的情況又不一樣,我們突破還會伴隨這失敗,而你卻不會,你只是比我們耗的時間久了點而已。
你這樣其實也挺好的,最起碼爲你省下了不少神石,你不覺得嗎?”
潘靜媚說完調皮地眨了下眼睛。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是心急啊,看着你們一個個的突破,我卻只能原地踏步!”
凌羽天充滿了無奈,這卡級的情況恐怕也就只有他們羽麟獸一族了,卡級的好處是有的,可也伴隨着無法突破的尷尬,看着自己家身邊的朋友一個接一個的突破,而他卻只能看着,想努力也沒個方向可尋。
星羅果被凌羽天吃完了,李達給他的靈丹也吃完了,還有雜七雜八的靈藥也吃了不少,可他就是不突破,別說突破了,就連一點徵兆都沒有,凌羽天感覺自己吃了這麼多東西跟沒吃一樣,說是浪費了也不爲過。
潘靜媚看着凌羽天那不斷下沉的神情解說道:“天哥哥你彆着急,卡級就讓它卡吧,你可以做其它的事情,時間到了它自己就會突破,你可以用這些時間幹其它的事情,不是嗎?”
凌羽天伸手抱過潘靜媚,兩人依偎在一起,凌羽天在她臉上親了下說道:“你不用爲我擔心,觸景生情而已。”
潘靜媚忽然轉過頭看着凌羽天問道:“天哥哥你可能還不知道吧?”
“什麼?”凌羽天疑惑。
潘靜媚笑了下,“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知道嗎,小松鼠突破神王境了。”
“什麼!”凌羽天直接嚇的驚叫起來。
“嘻嘻,我就知道會把你嚇到。”潘靜媚說完後調皮一笑。
“這怎麼可能,她吃了什麼東西?”凌羽天連忙追問。
“大壞蛋我來看你了。”
潘靜媚剛想說什麼,卻聽到這個聲音,立馬不說話了,然後古怪了看了一眼凌羽天,抽身閃到了一邊。
“哎呀,是小松鼠啊,稀客稀客啊,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雪風靜瞥了一眼凌羽天,鄙夷地說道:“遠什麼遠,我就在不不遠處,少來這套。”
凌羽天點頭哈腰,“請進請進,我這就去給你準備好吃的。” Www¤ttκǎ n¤¢ O
“不吃,我來找你決鬥。”雪風靜昂首挺胸傲氣十足的說道。
凌羽天在心中抱怨,果然還是這樣嗎,唉!
“我認輸!”凌羽天直接乾脆了當。
“切,來之前我就想到你會如此做……”
凌羽天聽到這裡,二話不說,直接撂,閃的那叫一個快,衆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不見人影了。
“可惡的大壞蛋,哪裡逃。”
李達正端着一杯酒細品着,忽然感覺自己眼前閃過了什麼東西,剛站起身來,又一陣風飄過,手中的美酒直接飛天了。
憑李達的眼裡,他自己知道第一個跑過的是誰,正疑惑納悶着,卻沒有想到後面還有一個,而且來的如此的之快。
“我殺了你們兩個,我的月光美酒啊!”
月光美酒一個月才得一滴,李達剛纔酒杯中的美酒最起碼也得幾年纔有那麼多,自己都捨不得喝,不然也不會小心翼翼的細品了,可現在卻沒了。
李達直接惱火了,酒杯一丟,直接追了上去。
還沒追上,李達就停住了腳步,因爲他的耳邊不停傳來慘叫聲,離的有點遠,李達直接開啓了靈視,定顏一看。
“我滴乖乖,小弟啊,你真慘!”
李達說完搖了搖頭轉身離去。此時的凌羽天不停向前奔跑,而他的慘叫聲也不斷的回檔在這片天空。
“停,快停下,我不跑了,我跑了還不行嗎?”
跑動中的凌羽天身上有一道白色的光芒不停跳動,每換一個地方,凌羽天就慘叫一聲。
“讓你跑,我抓死你,我咬死你。”
沒錯,此時的雪風靜直接化成本體,一隻雪白的松鼠不停在凌羽天身上跳來跳去,因爲速度太快,感覺就像一道白光。
“站住,再敢繼續跑我下狠口了。”
凌羽天雖然嘴上說不跑了,可他還是在跑,突然聽到這話立馬剎車不跑了。
雪風靜雖然在抓在咬,可她還是知道分寸的,並沒有下狠的,聽到這話凌羽天自然不敢繼續了,除非他想知道慘字怎麼寫。
凌羽天喘着粗氣問道:“你怎麼突然就成了神王啊,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你現在都是神王了,還找我決鬥,你這本明就是想欺負我。”死松鼠,你欺負我還欺負上癮了?
雪風靜化成人形,有眼角瞥了一眼凌羽天,直接撇過頭去。
“哼,你想什麼呢,不是本寶寶打擊你,我的方法你學不來?”
“你倒是說啊,你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學不來?”爲了能突破,凌羽天真是一絲一毫的希望都不放過。
“哼,說你學不來就學不來,你有血脈嗎?你有神體嗎?”
凌羽天直接啞口無言了。
“我可是直接雙覺醒才突破到神王境的,你一沒血脈之力,二沒有天賜神體,你想學本寶寶,你學的來嗎?
就算你有,你能同時雙覺醒嗎?”
凌羽天被雪風靜問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咦!”
凌羽天看着此時的雪風靜忽然輕咦了一聲。
雪風靜見凌羽天看着自己,於是上下打量了下自己後問,“怎麼了,你咦什麼咦?”
“我居然沒發現你長大了一點。”
沒錯,此時的雪風靜雖然長相沒多大變化,可她的身高的確長高了不少。
“哼,你什麼眼神啊,現在才發現。”
雪風靜說着,直接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向凌羽天丟了過來,然後一個閃笑轉身就跑。
凌羽天直接伸手接住了小石頭,咧嘴搖頭笑了笑。
下一刻凌羽天就不笑了,而是看着雪風靜遠去的方向瞪圓了眼睛。
“啊,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死松鼠我要……,癢死我了,癢死啦!”
剛開始凌羽天只是抓自己的手,也就是抓笑石頭的那隻手,可現在卻是抓的全身,他現在全身都癢,而且癢的死去活來。
雪風靜在抓石頭前就發現,那小石頭上有一隻癢癢蟲,可凌羽天卻不知道,直接伸出大手抓了結實,癢癢蟲被碰觸就會釋放這種令人奇癢的毒液。
凌羽天也知道這種癢癢蟲,也知道這種癢不會持續太久,可他就是忍不住去抓,此時將自己全身的衣服抓的破破爛爛,臉上也是污穢不堪,此時的樣子比乞丐還乞丐。抓破的衣服下邊還有一道道血痕,看着令人憂憐。
終於不癢了,凌羽天有氣無力的咒罵道:“死松鼠,你給我等着。”
凌羽天此時平躺在地上,雖然沒什麼大傷害,可卻感覺自己全身一點力氣都沒,就連說話都很費勁。
看來這癢癢蟲不光會令人奇癢無比,還會令人脫力。凌羽天想了下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大自然真是奇妙,癢癢蟲的確沒什麼攻擊性,可它釋放的這個癢卻是強大無比,令敵人癢的沒法攻擊它,等敵人不癢的時候,卻發現連力氣都沒了,想攻擊也沒力氣去攻擊,只能看着癢癢蟲慢悠悠的從它面前爬過,而它自己卻無能爲力。
凌羽天忽然眼前一亮,“好東西啊!”
凌羽天靜靜的躺在地上,感覺過了兩個時辰才恢復了力氣,凌羽天心中也有了個大概。
等凌羽天走回營地時卻發現小松鼠,潘靜媚,火兒,坐在那好像在等什麼。
不是吧,這可惡的死松鼠,居然呼朋喚友來看我的醜相。
凌羽天故作鎮定,昂首挺胸,大步朝自己的帳篷走去,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雪風靜看着凌羽天的樣子歪起了腦袋,其她二女也露出了疑惑和茫然。
火兒看着旁邊歪着腦袋的雪風靜,“你可能玩的有點過了,你看你把他整成什麼樣子了,天哥哥可能生氣了。”
潘靜媚點頭也認同火兒的看法。
雪風靜撇了撇嘴,一副自信滿滿的說:“生氣,開玩笑,我敢保證,那大壞蛋絕對沒有生氣,本寶寶差點都被騙了,哼!”
雪風靜突然看着從幻靈寶閣中冒出頭來的爆爆亮起了眼睛,“我們來玩。”
爆爆擡起萌萌的腦袋一看是雪風靜,身體一顫,直接一溜煙閃回了幻靈寶閣。
火兒一見爆爆是這個反應,直接轉頭看向了雪風靜,問:“你上次帶它去幹什麼了,爲什麼它這麼怕你?”
雪風靜辯解道:“火兒姐姐,你可冤枉本寶寶了,我可沒欺負它,我們兩個打賭捉迷藏……”
“說啊,怎麼不說了?”火兒追問。
“然後它每次都輸給我,輸了是要懲罰的。”雪風靜說到這裡不說話了,然後眼神閃動,東瞅瞅西瞧瞧,已經做好了準備閃撂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