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停下了腳步,本以爲雪風靜會和他們討價還價想多喝幾杯,誰知,他們的想法全錯了!
雪風靜說是要往石頭上摔,可下一刻她卻舉起瓶子猛往自己的小嘴裡灌。
凌羽天的這個果酒瓶子可是很大的,高度比雪風靜的腿都要高,瓶身也是很粗,瓶口自然也是很大的,按瓶口的大小來說,雪風靜的小嘴完全吞不了,可她硬是將瓶口塞進了自己嘴裡。
“咕嚕,咕嚕……”
幾人都眼急了,直接衝了過去。
“別過來,你們敢過來我就將瓶子摔了。”
雪風靜見幾人不管自己的警告,而是直接衝了過來。
雪風靜直接把瓶口從自己的嘴裡拿出來,雙手高舉瓶子又開始威脅。
信你纔怪,再相信,那我們還要不要喝了?
雪風靜見幾人不聽自己的,一氣之下真舉起瓶子要往腳下的石頭上摔去。
“別別別……”
下一刻幾人又氣又惱,眼睛都瞪圓了。
雪風靜根本就沒打算要摔瓶子,一個蹦跳,她閃到遠處的一塊石頭上,然後又開始咕嚕咕嚕。
幾人定眼一看,那瓶子中的果酒已經只剩下小半了,此時的雪風靜依然在繼續喝着。
“死丫頭,你真以爲哥哥拿你妹辦法了嗎?”雪風龘氣的小聲說道。
“移形換位”
正高舉着瓶子喝着果酒的雪風靜忽然感覺兩手一空,愣了下擡頭看去,見是自己的哥哥搶走了瓶子,氣的直接罵道:“大禍害,果酒還我。”
雪風龘根本不理會自己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妹,而是拿着瓶子交給了凌羽天。
凌羽天接過瓶子,看着只剩下瓶底的果酒,臉上露出來苦笑,在心中罵道:早知道你會這樣,我換不如不拿出來呢,現在倒好!你個死老鼠……
凌羽天也是氣壞了,直接把小松鼠罵成了死老鼠。
幾人都不理會雪風靜,而是來到桌子前將剩下的果酒準備平分喝掉。
一隻小手推着一個杯子湊了過來,將自己的杯子和其它幾個杯子並排放在一起。
看到這隻小手,幾人都不需要去看她,都知道雪風靜。
你還把杯子湊過來幹什麼啊?你一個人喝了大半瓶,就剩下這麼點,你也好意思來分?
“看什麼看?給本寶寶倒上。”
雪風靜根本不在意幾人地神情,昂着小腦袋一副很認真地說。
之前發生的一起好像和她無關,就好像她只是來喝果酒的。
凌羽天也沒說什麼,而是拿起瓶子給每個杯子裡倒酒。
凌羽天算的很準,六個杯子裡都差不多倒了一杯,現在瓶子裡只剩下一點點。凌羽天想了下,就準備剩下的果酒倒進來雪風靜的杯子中。
和其他六個杯子裡的果酒相比,雪風靜杯子的裡果酒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分量。
“不行,爲什麼我就這麼一點點?”雪風靜厚着臉皮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
幾人也不管她,正準備舉杯共飲,卻突然間都愣住了。
爲什麼都愣住了,幾人都舉起了杯子正準備碰撞後共飲,卻突然發現雪風龘的杯子裡只有一點點果酒,就連當事人的雪風龘也是後知後覺。
雪風龘此時舉着的杯子正是雪風靜的,而他自己的杯子卻在雪風靜手裡。
就在這時,六人聽到,“哼,別以爲就你會。”
雪風龘看了看自己的杯子,又看了看雪風靜手裡的杯子,一張苦瓜臉長了出來。
“好喝!”
雪風靜手裡的杯子已經空了,還用小舌頭舔了下自己的嘴脣,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雪風龘生氣了,當着這麼多人都面被自己的妹妹擺了一道,放下杯子舉手正準備去教訓下她。
雪風靜見狀,直接昂起小腦袋側過一邊臉送上去。
幾人還真以爲雪風龘要打雪風靜,卻見那手停在半空中久久沒有落下。
“小妹乖,這杯是哥哥請你的。”說着還用擡起的大手揉了下雪風靜的小腦袋。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
雪風龘話還沒說完就被雪風靜打斷了。
“想什麼呢,不合格。”
什麼情況?
這兩兄妹在鬧什麼?
……
雪風龘聽到後長嘆一聲,悠悠說道:“當個哥哥就這麼難嗎?”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雪風龘見幾人都用奇異地眼神看着他,撇了撇嘴。
“有進步,繼續加油!”
雪風龘聽到自己妹妹的話後,一副唯命是從地點了點頭,“是,我會繼續努力的。”
凌羽天看着兩人的神情,聽着兩人的對話,感覺自己的智商快要變負數了。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鬧了,都好好休息下吧,明天我們還要繼續前進。”鴻基康出聲終止了,他的話雖然沒什麼分量,但既然還是聽從了他的話。
“前路兇險啊!”龍涯爵忽然擡頭感嘆說道。
次日,七人收拾了下東西,然後繼續趕路,他們的目的地是水靈域,現在他們還沒到站呢。
昨日,凌羽天共收穫了三棵樹上的果子,他也對此有了安排,一份自己用,一份給自己的小外甥,一份給自己的乾妹妹小音。
凌羽天在離開時將凌羽音託付給了費樂,凌羽天感覺費樂這個人很不錯,小音也很喜歡這個費胖子,於是兩人就這麼快樂的分開了。
整個天宇星的年輕一輩都向三塊大陸的所在戰場不停匯聚,只要你覺得自己的有這個實力,只要你沒年過二十五歲,只有你不怕死,來者不拒,隨便來。
在一個隱秘地方,此處到處都是樹木,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有一間茅草屋,此時一紅裙女子推門走了出來。
女子看着天空,“此等盛世,豈能少了我嶽紅魚。”
女子說着就御空離開了此地,只留下一間茅草屋。
在一棟名爲清月坊的門前,一個白臉書生看着向自己走來的年輕胖子說:“你又去哪幹好事了?”
年輕胖子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好事我天天幾乎都在做,不過現下有一特大好事等着我們兄弟倆去做。”
年輕胖子來到書生跟前小聲在耳邊說了些什麼。
書生神情激動,“這等好事豈能少了我們兄弟倆,走。”
紫蘭匆忙來的嶽天銘身邊說:“神主,你讓我找的人我找到了,不過他正準備去蒼茫界。”
“哦,知道了,對了,他給自己起來什麼名字?”
“嶽小虎。”
“他想去救讓他去吧,這是他的人生,這也是他的選擇,我已經無權干涉了!”
嶽天銘嘆了一聲說道:“他還好了,他比較少個大人來,你說不知道,我這幾天都快被玲瓏煩死了!”
紫蘭感到奇怪,問:“神主,小姐她怎麼了?是出來什麼事情嗎?”
“什麼事情也沒出,不過,她現在吵着嚷着要去戰場,我都快管不住她了!”
在一座迷霧繚繞的山頂,一白髮老者看着眼前的少女問道:“水仙,你真的打算去戰場上歷練?”
少女一身白裙,他的樣貌就和她的名字一樣,水仙。
“你要去歷練,這我不攔你,可你爲什麼非要現在去呢?你現在還小,再過個兩年去不行嗎?”
少女搖了搖頭,“師尊,我已經決定了。”
白髮老者嘆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低着頭對着少女擺了擺手。
在一處林木茂盛的叢林中,一個身穿獸皮衣服的青年正極速閃跑,眼神很決絕,也有一絲慌亂。
“你要去哪?”一聲男子的大喊聲迴盪在這片叢林中。
青年聽到這個聲音後立馬停住了極速前進的步伐,靜站此地。
一個身材高大刀中年人幾個閃動就出現在年輕人的面前,他的神情很是生氣,看着面前的青年厲聲問道:“你要去哪?你就打算這麼走了?”
“爹,我已經長大了,我想自己去闖。”
中年男子突然伸出手重拍在青年的肩膀上,搖了搖頭說道:“你啊!真不愧是我的種,你簡直就和我當年一個樣!”
“你要去,爹不攔你,可你也要等你母親的喪期過了啊!”
“時不我待,母親會理解我的,我相信爹會理解我的。”
中年男子見自己換是勸說無果,嘆了一聲,看着自己面前的孩子說:“去吧,我能攔住你的人卻攔不住你的心!自己小心,外面等世界不是你能想想的,活着回來見我。”
終於的到老爹地應允,青年顯得很高興,重重點了點頭,定眼仔細看了看這個很疼他的老爹,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中年人看着即將消失在視野裡的孩子,突然大聲喊道:“來生,你一定要活着回來,你可別讓老子絕種啊!”
青年聽到聲音後身體一震,沒有回頭,直接伸出兩個手指直指天空。
紫蘭突然急匆匆來到嶽天銘跟前,呼吸都顯得很是急促,也不管其它,連忙說道:“神主,小姐不見了。”
嶽天銘苦笑一聲,“我已經知道了!”
“再擔心也沒有用了,她今年已經十三歲了,已經算個大姑娘了,再說,就算我現在想將她帶回來也不可能了,她已經進入戰場了。”
“可是……”
“應該沒什麼事情,你別忘了,冥月珠還在她身上,如果有人想殺她,你覺得有那麼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