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這……是什麼情況啊!”
“木子,你怎麼來了”木子或許是太過害怕,從一旁的石頭後面跑羅肖肖這邊,頓時心裡大叫的不好。
“你那晚上走的那麼急,我也是擔心你啊!”木子有些委屈,羅肖肖也察覺語氣有點過分,道歉着:“我不是怪你,只是我也不清楚倒是發生了什麼,給這個符咒你拿着萬一有什麼可以保護你”
“不用,小海給了我更好了,我沒事只是第一次見這些東西,難免有什麼害怕,以前都是電視劇裡才見過。”
羅肖肖搖搖頭表示對她此刻又是無語和無奈:“媽,哥哥,你你們帶着嫂子他們回房間,這裡不安全”
“現在這種情況,房間也不會安全的,那些東西說不定從那麼冒出來”嫂子說道,剛剛到事情讓她依然後怕,母親和哥哥點頭表示同意嫂子的話
“那好吧!”羅肖肖答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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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慘叫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姑婆!”對哥哥說了句照顧好媽媽後,衝到姑婆身邊見她胸口被抓了幾道深深的爪印,傷口流出的血都帶黑色,鬼氣也在傷口上圍繞着,是個十足的厲鬼!
“羅肖肖,我好心勸你,你不聽非要如此,那我就只有先解決了他們,在找你拿東西”
說着十指變成利爪,直接朝楊乾坤撲去,一旁的老爺子見狀忙推開還在捏手決的楊乾坤,自己硬生生接下着一抓。
老爺子本就是魂體那一爪下去差點將魂體撕裂,如果那人是楊乾坤恐怕能在身上掏個骷髏。
“老羅”楊乾坤喚道。
“別管我!快弄你的!”
“區區手決想收服我,”馥甄譏笑對着老爺子想在出一爪。
白無常見狀哭喪棒直接打了過去,在觸碰到馥甄時發出呲呲像肉在火爐上被烤一樣的聲音。
“啊!”馥甄吃痛的手回手怨毒的看着白無常努急道:“我要你魂飛魄散!”
馥甄仰頭大喊原本臉上那入蚯蚓般的紋路,瞬間不滿整張臉,血紅的眼睛漆黑的面容像是帶了面具,大波浪的頭髮四下飛舞着,因爲她的憤怒又激起強大的陰風,說話的聲音變得刺耳尖銳。
“鬼魔!她居然修煉到了這個地步”白無常震驚道。
“什麼是鬼魔!”
“鬼魔是鬼魂當中的極致,強大的怨氣和執念沒有千年難以形成,短短几個月就到了如此地步看了背後之人不容小覷”
“今晚恐怕凶多吉少了!之前的她我們一起還能打平,如今……”楊乾坤也有些沒底了。雖然第一次聽說鬼魔多存在,但看老爺子和楊乾坤包括白無常的反應就知道,眼前的馥甄他們不是對手。
“無論怎樣,就算拼了這把老骨頭,她也休息奪走肖丫頭的身體!”姑婆視乎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不行,我們抵抗不了,我得回地府一趟”
說着白無常變準備離開,馥甄眼尖的發現了:“想搬救兵,晚了!”她右手凌空握成拳,白無常就被抓在了空中,像是被人掐住一樣拼命掙扎。
“羅肖肖看見了嗎?你還不同意我就先解決一個,讓你看看這些都是因爲你而死的!”
馥甄手再次用力,白無常變穿出慘叫,那聲音聽着痛苦極了。
隨後她又慢慢鬆開拳,伸直了手掌朝白無常額頭衝過去,不行!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白無常只是魂,沒有真身心魂被打散了,就真的灰飛煙滅了,用了扯下脖子上的符咒打開朝馥甄扔了過去。
“肖肖不要!”老爺子想要阻止卻還是慢了一步。
符咒打開一瞬間白色光芒猶如利劍穿過馥甄身體疼得她大叫。
鬼魔就是不一樣雖然將她打傷,但卻不像其他小鬼一般消散,這一點讓羅肖肖有些失望。
“哼哼,地藏王的符咒也不過如此嘛!”馥甄從地上爬起,腳下也有些不穩站搖搖晃晃的。
“你們一個個的真的是太囉嗦了,耽誤了我太多時間,乾脆一次解決掉你們!”
“天地清零,屠魔屠妖,萬物陰陽,鬼怪莫當”楊乾坤開始捏起手印,是羅肖肖沒見過的,不過這手印還爲成型我變能感覺到他身上隱隱泛着黃光。
馥甄也不服輸開始召喚起更多鬼怪,一時間近百隻鬼怪橫空出現,張牙舞爪的飛舞的雙手,嘴裡發出聲聲哀嚎。
那聲音聽着讓人其實不舒服,老爺子和姑婆奮力抵抗着,羅肖肖手中沒有武器,保命的符咒也在剛剛給扔了出去。
白無常原本要去搬救兵的見此情形也暫時作罷,也召喚許多鬼差前來幫忙,馥甄見此情形好像很滿意,嘴角微仰眼神中盡是得意。
瞧見楊乾坤包袱裡還有一把桃木劍,雖然沒有法力但斬殺幾個小鬼還是可以的。
“想幫忙,先看看自己的處境吧!”
馥甄一把將羅肖肖抓了過去,沒了符咒她便可以靠近。兩人距離很近,近到能明顯感覺她身上散發的鬼氣拍打在羅肖肖的身上。
“給我吧!”她將手扣住羅肖肖的頭頂,像極了老鷹捉小雞的手勢。慢慢的一點一點往後移動,像是拉着什麼東西一樣。
“肖肖”
“肖丫頭”老爺子和楊乾坤大急狂打散身邊的鬼怪,快速捏出手決朝馥甄打去,可都被馥甄避開,或者讓圍在馥甄幾個黑影打散。
隨着馥甄的手不斷拉扯,羅肖肖感覺到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正慢慢被撕裂開,痛得她大叫不止,那種痛就像是有人活深深在拔開你的皮然後一點一點的撕裂。
“不要啊!”老爺子急的大喊想衝上來救羅肖肖,可半分也靠近不了。
“啊~”疼痛讓羅肖肖拼命想要去掙扎,馥甄卻固定住她的手腳,無法反抗硬生生的受着……心中頓時隱忍的那段怒氣開始沸騰。
正看着戒指的宣喬然突然緊捂着胸口,身上突然的劇痛讓他從沙發牀跪在了地上,額頭密密麻麻的汗水,表情擰成一團。
“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這麼難受,渾身上下爲什麼會突然這麼痛,就像有人拿刀在割身上的肉一樣”
“那聲音是誰?爲什麼叫得這麼悽慘,爲什麼聽到她的聲音我會這麼難受”
“呀!小然你這是怎麼了?”洗手間出來的凱文見宣喬然蜷縮在地上表情極爲痛苦。
“凱~凱文,我難受”
“這麼多汗,該不會是生病了吧!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說着就扶起宣喬然準備出門,宣喬然一把拉住凱文問道。
“凱文,你聽……”
凱文有些莫名其妙:“聽什麼?”
“有個女人的聲音,她在叫,叫聲很痛苦”
“哪有什麼聲音,你聽錯了”凱文只當是他此刻糊塗了。
猶豫疼痛他的意識也有些模糊,被凱文攙扶着瞧着手上那枚戒指乏着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