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官官最喜歡的F賽車手IMI上演奇蹟,獲得分站賽冠軍和年度賽總冠。不慶祝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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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有重物落水的聲音,我將腦袋更向胤禛懷裡偎,心裡默唸我沒聽見,我沒聽見。可原本躲在船艙裡的侍衛已經第一時間圍在我們周圍。擡起頭,順着胤禛的視線看向右前方,一個大大的水紋還在向四周漾開,而水紋的中心此時已有大片紅色,是血紅色。
我只是疑惑地看着胤禛,而他的四個侍衛卻是訓練有素,胤禛沒開口之前也決不多話,我那兩個侍衛更是退居在後,不敢多言,誰叫這裡就他們身分最低。
“把人撈上來。”胤禛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我握着他的手腕,擡眼“妥當嗎?”我現在對救人,尤其是救武林中人過敏,誰知道被救的人背後會牽扯怎樣的一大串是是非非,況且胤禛的皇子身分在所謂的江湖中並不太受歡迎。大多數武林中人自成一體,活在他們所謂的江湖中,對官府,尤其入關以來,曾大肆殺戮的清政府極爲牴觸,反感。
“不礙事。是個和我一般年紀的少年,受了重傷,從那片林子裡衝出來的。奇怪的是沒人追趕,他卻自己跳進了河裡。”胤禛用他的臉頰磨着我的臉頰,指着右前方河岸邊的林子,輕聲道。
不一會兒,船舷邊冒出一個侍衛的腦袋,他將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託上來,旁邊的侍衛趕緊拉他們上來。我們這纔有機會好好打量這個自己跳湖的少年。我的第一反應是古天樂也穿來了,還是少年版的?第二個反應是他被人強暴?不要怪我的思想如此不純潔,實在是他幾乎衣不蔽體,除了與傷口處相同的被兵器劃破的外,好好一件袍子,前襟,袖子都是被撕裂的。更詭異的是,一個原本受傷,又落水的人,雖然是他自己跳的,應該是臉色蒼白纔對,可他的臉上卻是異常的潮紅,呼吸急促。
胤禛很是不滿地將我的頭扭正,看似是不經意地,我覺着他絕對是故意的,擋住了我的視線,給了現在正在給少年救治的侍衛一個眼神。
“回四爺,這個少年功力不俗,但似乎先前中過類似於軟骨散之類的藥物,而且還中了…嗯…中了強烈的春藥。身上的傷多是外傷,沒生命危險,但失血過多。”胤禛一擺手,侍衛就馬上中斷話語,一副等待胤禛落的樣子。
“他現在功力恢復了沒?要是開始恢復了,限住了他的武功,再開始救治。”
侍衛們回了個“是”就不再言語,開始全力救治這個倒黴的少年。
我竭力忍着笑,難道真被我猜對了,這少年差點被人強暴?還是已經被得逞?這…這年代,還有人給男的下春藥,哪位大姐這麼前衛?還是哪個有龍陽之癖的猛男?偏了偏頭,從胤禛的胳膊縫裡接着看‘小古’,如果這傢伙是BL的話,是攻還是受呢?好像說武功很高,但看他現在滿臉潮紅的樣子,很嬌媚地說,是強受?阿彌陀佛…在心裡小小懺悔一下,人家在生死邊緣掙扎,我還在胡思亂想。
“咳…哼”有人在清嗓子了,“要不是現下這般狼狽,也是個翩翩佳公子。”周遭溫度一下從初春回到隆冬,還象是西伯利亞的隆冬。
“還行。”後知後覺的我趕緊換上一個饞媚的笑,“不過沒我家胤禛好看。我只是奇怪怎麼會有人給他下那個春藥呢?他長得也不像女子啊…難不成有人好那個什麼斷袖…”
“女孩兒家胡說什麼呢。”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胤禛的聲音打斷,帶着一點薄怒和幾分無奈。我吐吐舌頭,這裡的接受尺度太小,還是心裡YY一下就行。
“要不我們先回去。把他和銀子扔在某家青樓就好。”我從來也不介意讓胤禛看到我不太‘善良’的一面。我一向信奉善良要用對地方,不必要的善良有時候會導致不可掌控的結局。
胤禛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謝謝”我丈二摸不着頭腦,他謝我什麼?謝我沒有對他以外的美男動心?還是他以爲我的‘捨棄’善良是因爲爲他的安全考慮?其實有一大半也可以這麼說了,如果沒有胤禛在旁邊,我可能會更好心點,讓人到青樓找人來幫他。但胤禛在身邊,不確定因素還是越少越好。
“咳…咳…”這回的咳嗽聲來自兩米外的那個身影,是那個經過侍衛們又是不停地壓腹,又是運功排毒療傷而終於醒過來的‘小古’。
“D,陳東臨,下回我不找十七八個莽漢把你上了,我就不叫林之琰。”原來‘小古’叫林之琰,而且是被一個叫陳東臨的下的藥。看來中氣十足,離死還遠着呢。只是他罵完這話後,臉色更加潮紅,嘴裡出令人遐想連篇的呻吟,偏偏配上苦苦壓抑加一臉忿恨的扭曲表情。
胤禛的侍衛也都是胤禛牌的,沒什麼表情,話不多,那個負責搶救的好像叫陳衛的傢伙酷酷的往小林同學嘴裡塞了一顆藥“這藥只能暫時壓制媚毒,讓你好受些。要是不想慾火攻心而死,就不要太激動。”
林之琰給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可因爲春藥的關係,怎麼看都象是給陳衛拋了個媚眼。我好笑地現陳衛接到那個眼神後,打了個寒顫,往同伴的身後靠了靠,估計是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擡他進艙收拾一下,我們回去。”胤禛的聲音聽不出太多的意思,而後一句是對我說的。哎,好好一個約會,就這樣給救人救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