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片區域管轄了這麼多年,周邊要打聽一些風吹草動並不困難,特別是你身旁的這個兄弟個頭如此顯眼”說道這裡,荻桑手指着還停留在空中不肯下來的鬼蜮王。我第一反應就懷疑這路上的人莫非都是荻桑派來的不成,不過不久就被我反駁了,如果他要請我來何必在當時不做後來才大費周章呢。“路上的攔住我的人都是你的人嗎”我還是問了。
“什麼人,我沒有派人,我本打算沒有這麼快就跟你再見面的,不料你竟然自己跑到了我這裡來,浮域摧毀後,這周邊跟我相接的地方順理成章也成了我的地盤,於是我施法建立了這座城堡,怎麼樣,喜歡嘛” “喜歡?你問我?”我語氣萬分詫異。我不明白荻桑的意思。可荻桑一臉笑意,此時這種友好完全與他健碩的肌肉不協調。“對,只要你願意,以後這城堡就是屬於你的”荻桑還是笑着。“嗯?” “我可以告訴你你說的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有人在惦記你,這八成不會是好事,但你只要留在我這,我可以儘自己能力保你周全”荻桑一句話似乎說到了我的痛點,是的,他有實力用這種語氣,五龍之力的玄武者,在我的記憶裡放眼大陸也沒有多少人,關鍵是他手中有那枚白洞之戒,當時要不是這枚戒指我並不會在只剩幾天時間,丹田內的靈力不多時被他看穿顯形,更何況他現在手中有多了一枚黑君之戒。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沒有輕易屈服於他散發給我的威壓。荻桑冷笑“我如果說就因爲你看見我殺了混元呢” “那你大可對我下殺手”說出這話時候我膽戰心驚。我也意識到了荻桑的一怔,隨後臉色陰沉道“小子,別以爲你不忌憚我的威壓,我就殺不了你,有些事情只有死人才配知道”
“你大可在這裡住下,我會好好招待你的”說着荻桑也不在理會我就進了城堡。我不打算在這裡住下,可是那個魔瓶就在這一帶,我需要找到他,於是我就心想在尋找到這個魔瓶的玄機前就我在這裡留下也無妨。
剩下幾天我都沒有看見荻桑的人,留我一個人在城堡裡到處轉悠,當然並非我喜歡這裡,只是我在尋找當日魔瓶的所在。等我逛完了所有的城門和內室我竟然發現整個城堡中只有我一人別我他物。“這該死的荻桑,送我一個空城不成”我心裡咒罵道。不過還真應了靈,三天後荻桑回來了,他一看見我依然獨自呆在城堡特別高興,說道“你現在是我的貴客,我理應好好招待你,我特意去我管轄的宮殿尋得一位貌美女子,會侍奉你的起居”,說道這裡我就想起了洪荻身邊的妖姬,這個陪着他征討真武的妖嬈女子,直到洪荻隕落她彷彿獲得了自由,可是一個孱弱女子在這大陸命運又怎麼會掌握在自己手裡。
當我隨意選了一處樓宇作爲起居間後,一個身形高挑,肌膚剔透的女子已經在裡面等待,她站立着一聲不吭,可我可以看得出她的顫顫巍巍。“你是害怕嗎?”我問道。當他看見我只是一個小孩時,明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她不敢說話,我猜想得到長期聽從慣了差遣,心中除了服從已經失去了其他的明潔。我告訴她不必要害怕,她只是盯着我並沒有說話的意思。我一笑之,跟她說我自己的起居我自己能照應,沒事的時候你可以自由走動。
整座城堡我都仔細觀察過,發現不了有何異樣的地方,因爲知道荻桑隨時都可能監視我,我不敢做太大的動靜。城牆高聳,牆磚下的地面都是砌的平滑光整,我探不出任何玄機,心想 這裡或許只有夷爲平地才能找到端倪了。幾天時間裡,荻桑沒有離開,我也不敢有所行動。
夜裡,案臺上放着兩杯清酒,昏暗的燭火被吹入窗臺的風撥動的左右晃動,彷彿隨時都會熄滅。此時一道浮影緩緩走向我,當他落下的衣帶打到我臉上時,我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只見她上身只隔着透明的絲帶,裡面的酮體依稀可見。“姑娘,你這是爲何?”我震驚道。
“難道你不想跟我行周公之禮嗎?”女子嬌嗔道。這也是她第一次跟我講話。
“爲何,我不需要”她突然抽菸起來,“小女子還是處子之身,尚未跟男子同過房,可眼下要是你不願意,我便會死”
女子俏臉微紅,“怎麼,荻桑嗎”我問道。女子點點頭,雙手卻輕輕拂過我的下腹,欲脫去我的上衣,女子緩緩滑下纏繞在他身體上的絲帶,一陣風好是也懂得這刻的春宵,恰到好處的將燭臺吹滅。“今天是最後的期限,如果我不能和你同房,明天我便會被荻桑殺死”女子的說話聲很輕,柔軟的櫻脣吻上了我的胸。我下腹慢慢開始瘙癢,感覺有一陣火,手也無意識的摸向女子的後臀。“這麼好的尤物,老子不能錯過”這時候,一陣轟雷貫耳的聲音從我丹田射出,震得我四肢百骸都抽搐,隨後我便失去了知覺。
“你醒了?”到我恢復知覺的時候,丹田之處的聲音就對我說道。
“昨天這是怎麼了?”我問道。“哈哈,可是你小子豔福不淺了,不好意思我替你享受了,反正我的整個精魂都是給你了,這點小享受你讓給我你不會介意吧”丹田的聲音美滋滋的樣子。
我環顧四周,整個偌大的城堡竟然這一刻憑空消失了,眼簾裡還是記憶中的山脈,“就是哪裡了?”我心中暗想,那個巨石突兀的地方,灌木堆掩蓋之下有一個深洞,當日霍文就是中那裡尋得的魔瓶,我起身就飛了進去,等我再次出來時候,我懷着竊喜的心情,可丹田的聲音就像睡去一般有沒了生機。不過我反而不擔心這個,霍文原先修習的怨念,我用自身的奪魄玄印吸取他全部功力之後,卻自然而然也吸取了怨念之力,幻成了我自己的一擊神通,奪魄玄印中點綴的怨念符咒在奪人記憶和吸人功力的同時,更能收集我所殺之人全部的怨念,然後融入怨念符咒之中,怨念越積越深勢必怨念之力愈加的龐大,猶如真武感悟武道的深刻性,不過我比之簡易很多。
當下,我從深穴中又獲一石杯,一瓶一杯原是一對,不過石杯吸取的是人的悲念。悲念比之怨念或許怨念更是內心的疼痛,可是悲念往往是人和天的對比,人總是在感概自身渺小時纔會有悲念產生。怨念只是人內心的心魔而悲念卻是跟天斗的逆襲。所以這一瓶一杯的主人在生前相比也是有大成就之人,但他既然已經站在那種高度,當年在大陸也是鼎鼎有名的吧,肯定是看透了什麼玄機,所以他纔會把這石杯埋藏着這麼深,霍文得到的魔瓶只是平平常常的擱置在洞穴口的附近。這爲前輩趕去於天鬥,我又如何不敢,反正我生來就是飽受過折磨,身體之處的玄機無法琢磨,身世之謎,母親之死也是懸念重重,我的路要是平凡的去走註定也是平庸之極,所以在拿到石杯之時,感受着這位前輩傳達給我的意志,我沒有猶豫,要想把石杯的威力發揮出來,必需有一顆“逆”的心。
憑藉堅韌玄印我通過了他所設下的種種魔障,是的,沒有一定實力,就像當初的霍文等人根本不敢靠近洞穴深處,我有自從突破堅韌玄印,一般的威壓已經奈何不了我。第二玄印第一變已經恐怖如斯,我無法想象第二變,第三變的威力,甚至第三玄印。
我用實力證明我可以配擁有這個石杯之後,我想洞穴磕了三個響頭,雖然這位前輩的骨子裡是連天不不會跪拜的,但我認爲對於任何一個對自己有幫助的人我必須給予心裡的敬重。
“嘶”我一出洞穴,停留在上空的鬼蜮王就飛翔下來,停在一旁的山坳上,“鬼蜮兄,讓你久等了”鬼蜮王擺動着他碩大的頭顱,沒有在意。那一晚後,荻桑就消失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從荻桑口中聽過他是天旭宮管轄東南區的王,我想去那裡打探打探,但是又有種不敢,可是既然荻桑都不敢殺我,我有何懼,我心中想着荻桑一定知道大陸上最接近日落的地方是哪裡。
我還沒飛多遠,就有一大羣人圍住了我,我認得出其中的幾個人就是上次擋住我去路說要請我回去的人。我堅韌玄印瞬間暴漲,身體瞬息間就變成一丈之高。周圍衆人見此譁然一片,如果我想走這裡沒人能擋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