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陰謀都是驚心動魄,陰謀也可以在平常無其中關懷備至下進行着。
寧晉答應我等他談好一筆生意就會陪我會華夏國。我每天就在府邸好好安胎最重要的是小芳經過我這這些天的“訓練”結巴的程度已經大大改善。
“小姐,該喝藥了。”這是小芳每天必說的話,每天只要吃過中午飯就讓我喝這個黑乎乎的安胎藥,藥很苦我都不想喝,爲了肚子裡的寶寶可以健健康康的,每次都是捏着鼻子把藥喝掉。
還有一件事,就是最近我的記憶力下降的很快,放的東西過個一兩個小時再去找來用,都不知道放到哪了?
我說與寧晉和小芳聽,他們都道我是因爲懷孕才導致記憶力下降,等孩子出生了,我的記憶力也會恢復,大夫也是這樣解釋的。聽大夫也這樣說我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講。
“小姐……如……果你以後發現小芳……騙了你……你會怪小芳嗎?” 突然小芳半跪在我身邊,拉着我手眼睛有點微紅,好像要哭了而至
“我幹嘛要怪你呢?況且你又沒有什麼對不起我。” 有點吃力的把小芳扶起:“就算是有我也不會怪你,俗話說得好,人非聖賢,塾能無過。”
一滴眼淚在小芳眼裡打轉好久悄然落下哽咽着道:“小姐……是第二個不嫌棄……小芳結巴……對小芳好的人!”
用衣袖擦式掉她臉上的淚,輕聲問:“那誰是第一個對小芳好的人呢?” 拉着她手坐在石桌上,她不肯坐,說什麼這樣與我平坐不合規矩,勸說了半天才肯坐下,我又道:“好好對我說說誰是你第一個好人呢?”
小芳循循道來她的第一個好人和她的身世。
小芳出生在一普通家院,父母親一直想要個男孩,懷小芳時大夫說是個男孩,她父母很是高興期待着她的出生,誰知生下來是個女孩,父母們都很是不高興,自己歡天喜地盼來的竟是個丫頭片子,又不想自己的錢白花在她身上,在她長到五六歲時就天天去街上乞討,討來的錢都要給父母親,有時好點父母親會留一個銅板讓她買包子吃,有時討少了就是一頓暴打更別說吃包子了!這一討就是八年。昔日的小孩變成了眉清目秀的大姑娘,父母不在讓她乞討,而是要把她賣進青樓。小芳寧死不從被他爹爹打了一頓,
當時寧晉路過此地,當下買下了小芳,並要其父母寫個字據,說從此後小芳和他們在無任何瓜葛。
“那這麼說寧晉還是你得救命恩人呢?” 最近總是特別能吃,說話的功夫我已經把桌子上擺着的兩碟糕點下肚,喝口水順順有點噎着的喉嚨,感覺喉嚨好多了,又道:“你的父母呢?你有去看過嗎?”
“沒有”小芳低着頭擺弄衣帶憤憤道:“我不……願意……再見他們!”
聽她講着父母,突然有點想爸爸了,拉過小芳的手放在手心裡:“不管你再怎麼樣恨他們,他們終究是生你的父母,他們的不負責任不能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小芳看着我,我道:“也許他們有他們的無奈呢?就算你不能原諒他們對你所做得一切,但也不要記恨他們,畢竟他們與你生養之恩。”
“…………”她還是沒有講話。但我知道小芳明白我的話,這些天的相處下來,她是個心底善良的女孩,被父母的拋棄形成她的自卑,和天生的語言障礙使她不在和他人交流。在她心底渴望得到親情和友情。她不知如何去把握也或許怕再次被拋棄所以選擇了自我封閉。
頭突然暈暈乎乎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有什麼東西我想抓住又抓不住。小芳察覺我的不對勁立馬扶我進屋,並囑咐人叫大夫。大夫把過脈說:“沒什麼大礙,吃兩副安神的藥在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小芳送大夫出去順便抓藥回來,我靜靜躺在牀上看着上方的帳曼。
“小凡你怎麼樣了?” 也不知誰通知了在外面的寧晉,寧晉急急忙忙趕過來,手輕放在我額頭:“怎麼會突然頭暈呢?大夫看了怎麼說?” 語氣裡滿是着急和關懷。
“呵呵…………” 輕笑一下讓他扶我坐靠在牀邊調侃道:“看你那着急的樣子,別人不知道還真會以爲你是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呢。”
寧晉倒杯水感覺一下溫度,端到我面前:“我怎麼不是孩子的父親了?” 我很是自然的接過來喝。聽他這樣講我愣了那麼一下,隨後微微一笑把空杯給他道:“是,你是孩子的父親,不過是乾爹。”
前幾天他忽然提議要做孩子的乾爹,看看他人品家庭都不錯,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答應了他這要求。
“不管幹爹還是親爹都是爹。”他很是理所當然的講着:“本來打算後天啓程,現在看你身子,我們還是在等幾天吧!”
“後天我們幹嘛去?要旅遊去嗎?” 我茫然不知的問着。
“你不記得了嗎?”
我搖頭。
他又試探性的問:“你知道凌義軒是誰嗎?”
“ 他是那根蔥?”
“他不是菜是個人,你不記得了嗎?子毒你還記得嗎?”
“我應該記得嗎?你今天怎麼那麼奇怪?問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寧晉指指自己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了他一眼:“寧晉你今天腦子是不是被別人打出毛病了?我看要叫大夫過來好好給你看看才行。”
“那你還要去華夏國嗎?”
“怎麼不去呢?你不是都答應我等生了孩子要帶我好好玩嗎?難道反悔了?”
寧晉恢復到他溫文爾雅道:“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遵守約定。”
“那還差不多。”
寧晉又一副擔憂,
看他擔憂我到時無所謂的說:“就算這孩子爹爹死了我也可以好
好把他養大,爲什麼我對孩子的父親一點印象都沒有?”
寧晉看着窗外目光不知落在何處,幽然道:“大哥是在戰場上被華夏國將軍凌義軒萬箭穿心而亡,你看見大哥的屍體當場昏死過去,後來大夫給你檢查說,大哥的死給你帶來毀滅性的傷害,所以你不記得大哥的樣子和有關大哥得一切。”
“華夏,華夏國?” 我喃喃自語:“好個華夏國看我不打它個落花流水爲你大哥和我相公報仇。”
寧晉吃驚的說:“不可,不可,就算是華夏國殺了大哥,你一個弱女子怎麼和他們抗衡呢?我不會讓你冒險。”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生完小孩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華夏國會會那個凌義軒。” 說到凌義軒我心底有股莫名其妙的心痛,也沒有多想只當做是恨他殺我相公之仇。
寧晉給我拿來一本據說是什麼內功心法,他說我現在學習不了武功,可以在懷孕這時間先把內功心法學會。每天就是安胎,去花園逛逛要不就練習寧晉給我的內功心法。
日子在指尖悄悄流過,孩子出生的那天早上喜鵲嘰嘰喳喳叫個不停豔陽高照,給大地鑲嵌上一層粼薄金光,讓人忍不住對未來感到無比美好向往。
府邸是是忙個熱火朝天,只見丫鬟們在我屋子裡忙進忙出好不熱鬧。
“快,使勁,孩子頭快出來了!”產婆高興的看着孩子一點一點的降臨在這世上。渾身像被車輾過一樣的疼痛,就在我覺得我快要不行時,“哇哇”隨着一聲洪亮的啼哭聲,孩子終於降臨了。無力的問句孩子怎麼樣?產婆高興的抱着孩子在我面前說孩子很是健康。聽到這話懸着的心放到肚子裡了,眼睛一閉昏睡過去了。
在醒來時不知是幾日後,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寧晉頹廢的樣子,鬍渣稀稀長在他的下巴處,平時衣衫不塵不染的袍子現在皺巴巴的穿在身上。
想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嘴脣乾裂,喉嚨一動裡面就有股刺痛,寧晉看出我的肢體動作,倒了杯水,把我輕輕扶起喝水。喝了杯水喉嚨舒服多了,問:“你怎麼這幅德行?” 聲音很是沙啞。
看看自己一身的邋遢樣,寧晉自嘲道:“還不是你們母子兩人,把我這寧夏第一大美男子折磨成這副樣子。你醒了我讓小芳端點稀飯過來。”
寧夏走後,僕人在外小聲嘀咕:“來這寧府這麼久第一次看到寧少爺衣不解帶的照顧人。”
旁邊人插嘴道:“是啊!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從哪兒來?寧少爺怎麼對她那麼用心,要我們對她是唯命是從。”
“不知道哪兒來的妖女把寧少爺迷的神魂顛倒。”
“噓,小聲點別讓她聽見了。”
“嗯,嗯,我們去其它地方”
她們的聲音越來越遠,知道四周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要是以前這個距離我是根本聽不清楚她們講些什麼,自從練了寧晉給的內功心法,只要自己靜下心來就可以聽見很遠的動靜。
小芳端着青菜白粥進來道:“小姐吃飯”把飯菜放好,小芳扶我做過去,吃了幾口沒有胃口了,就讓小芳把飯菜又端走了。小芳回來我說要去看孩子,她說我身子虛弱讓我在房裡等着她去抱過來。今天天氣很好萬里無雲很適合曬太陽,小芳走後我搬個板凳坐在院子裡曬太陽,沒過一會她就抱個小小的嬰孩過來。
“這是我的孩子!”伸手去接時我手有點顫抖,這是我的孩子,我現在是母親了!
抱着孩子我默默發誓,就算我永遠不記得以前的事也沒什麼,只要我的孩子平安無事就好!
不管以前的我怎麼樣,事情誰對誰錯,在孩子降臨在這世上那刻他就是我的全部。我也不想去找尋以前的記憶,有人說被遺忘的記憶都是痛苦的沒有必要執着下去。
只求平淡如水快樂一生!
天氣也在慢慢回春,大地上小草們都拼命的往外冒,享受這春天的氣息。每天白天孩子是我帶着,晚上跟着奶孃睡。寧晉又給我送來一本書《無花似影》,這次是武功,他說我生了孩子身體不好,練武可以強身健體練就練唄,反正我在家閒着也無聊,練着練着沒勁不想練了, 一個月後所有的招式都學會了,寧晉驚歎我是武學奇才這本《無花似影》一百年來從未有人練成,而且只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寧晉問我怎麼做到得?我說,沒什麼啊!我根本沒有把它放在心上,看着書上的語句和圖案,我卻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所練。
按照寧晉所說我現在是個高手,聽了這話小芳到是很是高興,我只是微微一笑,對我來說不到要不得已不會動手。
有次偶爾聽到離這兒不遠處有座山,一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山上就會開出五顏六色的花朵十分漂亮。打算帶着我小孩寧陽去山上玩,寧晉說今天山上的人擁擠不堪恐擠壓到寧陽,待明日人少之時再看不遲。
想想也是那麼回事,人多容易擠到寧陽,反正花又不會跑,明日再看也一樣。
給孩子取寧陽是希望他長大後健康開朗。
第二天小芳早早得把我叫起說要去山上看花,可以出去玩昨天晚上太激動一夜都沒睡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着,現在根本不願意搭理她,任憑小芳怎麼喊我就是賴在牀上不於理睬。
最後小芳也不叫了說:“你好好……休息……那我們中午再去吧!”說完直接關門走人,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睡到中午纔起來,洗漱好拉着他們抱着寧陽就走,小芳喊着說:“吃了午飯再走吧!”
“去外面買着吃就行了。” 說話的功夫我們已經離開了寧府。
路過包子鋪直接讓老闆打包幾個包子邊走邊吃。今天天氣很好,太陽曬在身上暖暖的絲毫感覺不到冬天末的氣息。
今天慕名而來的人還是那麼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結伴而行,有孤單一人,也有一對一對的來往的人絡繹不絕。
看看懷裡睡的正香的寧陽,我說:“走吧。”
“小姐……還是……我抱着少爺吧!”
看看我抱孩子的樣子能把小孩勒窒息了,小芳比我會照顧小孩當下就把寧陽往她懷裡一塞大步流星的往山上走。後頭還能聽見小芳的話語:“小姐這個樣子……那……那像是當孃的人。”
小芳這話說的沒錯,我是一直沒有當孃親的樣子,自從孩子生下來我都沒有好好抱抱他。也不是我不想抱,是我一抱他就哭個不停,爲了不讓他哭後來乾脆我每天都只看看他。
人家不是說,孩子天生就認自己的母親嗎?爲什麼我的孩子看看就哭呢?真是個奇怪的問題?
這個山上真的很是漂亮,到處都是五彩繽紛的花朵,站在山上彷彿自己是花仙子下凡,這些花都是爲了迎接自己而開。
寧晉和小芳被我甩在後面慢慢的跟着,我歡快的看着這山上的花花草草。
“小凡” 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留入耳中,這聲音如此的熟悉!快去回頭,一長相俊美的男子眼眸中迸發着難以掩飾的喜悅之情,站在裡我有五米外的地方站着一動不動。此刻我覺得世間就我兩人一樣萬般靜寂!
對這個人好是熟悉,可在腦海裡尋找不到有關他的信息?
過了不知多久我開口道:“你是叫我嗎?” 雖然他是看着我,山上這麼多人要是他喊的是別人而不是我,自己如果直接應了那多丟人,還是問清楚好。
聽了這句話男子臉上的笑容立馬馬沒了,面無表情的向我走來,快到我面前時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這微笑讓人看着忍不住心裡一酸,明明心裡在滴血爲何還要強迫自己笑呢?
“小凡”話語裡包含了很多的相思之苦。
“我們認識嗎?” 看着他我再次問出心裡的不解。
“我是你相公凌義軒你不記得了嗎?” 他試圖拉我的手,我小心避開,在聽到凌義軒三個字得時候,一愣,他是哪個殺我丈夫的凌義軒嗎?
“小凡你怎麼了?” 凌義軒在我出神時拉着我的手放在他手心裡,輕輕的撫摸,像是對待易碎的瓷娃娃。“你知道嗎?”他看着我眼睛說:“那天我回到家發現你不在了,我以爲你是在家閒着無聊又跑去學堂教書了呢。” 他臉上掛着淡淡笑容:“然後我就在家做了你最愛吃的菜等着你回家,可是,眼看天都黑了你沒有回來,我就去學堂接你。” 看着我他停頓了下又道:“到了學堂後夫子告訴我你今天根本沒有去學堂,你知道嗎?當時我聽了腦袋一片空白,我以爲你又像上次在客棧那樣要消失在我的世界呢!我趕忙回到家看看那個玉鐲還在,懸着的心才放下來。” 他用手揉揉我的臉蛋說:“那個玉鐲說毀掉是騙你的,那個玉鐲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我怎麼會毀掉它呢!騙你說毀掉了是怕你總想回你的那個時空,才這樣說。”
聽他這樣講着我心裡大概明白了,他心愛之人不見了,他可能把我當成她了。他抓着的手握的好緊,掙扎了幾下都沒掙開。唉!看在他失去心愛之人的份上就讓他握會吧!原本跟在後面的寧晉和小芳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又不忍心把這個人趕走,我很是配合得問:“那後來呢?”
他激動的說:“小凡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我搖搖頭道:“或許你多講點我就知道了。”
“後來又四處派人找你,你像人間蒸發似的怎麼都找不到!第二天我收到一封信,信上說你被請到了寧夏國做客,等孩子出生過後自會把你送回。我連夜趕路來到寧夏國通過各種手段都無法查出你的下落,然後我就一直留在寧夏國打探你的消息,直到前幾天有人到府上說今日在山上可以見到你,我便早早的就在山上等你!終於上天眷顧我讓我等到了你。”說着說着有淚水在他眼睛裡打轉,看來他對哪個女子用情很深。
剛想開口,他把我緊緊摟在懷裡,力道之大狠不得把我揉進他身體裡,他道:“小凡,我終於找到你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如果他是華夏國那個凌義軒的話,剛好我可以趁此機會好好了解此人,那麼以後對戰方可百戰不殆。
“你是華夏國那位戰神凌王爺嗎?” 被他摟着我有點困難的問着。
“呵呵”輕輕一笑把我放開道:“我這個戰神還不如你一半厲害呢!”
聽他話的意思他心愛的女子也很會打仗了?這個不管,知道他是誰就行,在他心愛之人出現之前要清楚知道他的一切。
然而事情並沒有向我想像的情節發展。
小芳和寧晉來到我身邊,小芳看着我面前的凌義軒有點呆呆的說:“凌義軒?” 小芳話語裡很是驚訝。
寧晉面無表情得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清晰的頭腦有一瞬間的停頓,有個聲音在對我說:“殺了他,他就是親手殺死你相公之人,殺了他!”
“不要!不要!” 我捂着耳朵不想聽到那個聲音,可是沒有用,那個聲音還是清晰的在腦中響起。“殺了他!殺了他!”隨着聲音的起伏腦袋開始頭痛,身上散發出來一股濃濃得殺氣。
寧晉退到原地,凌義軒緊張的問:“小凡你怎麼了?”在他手搭上我肩膀時,我快速一掌拍在他左肩,沒有防備的凌義軒有如斷線的風箏飛出十幾米外,在快和地面接觸時,不知從哪兒飛身出來一明俊俏男子把凌義軒接着他站好,他緊張得問凌義軒:“怎麼樣?”
凌義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用一種難以接受的眼神看着我。同時他身旁的男子也是一副難以接受的眼神看着我。不給他們多想的時間,我以如射出的利箭飛身過去,凌義軒靜靜的待在原地不動,在我快要傷到他時,他旁邊的男子把他及時救走我一個飛身翩冉一個仙女下凡看着眼前的人。
“你瘋了嗎?站着讓她打?” 他很是生氣的說着凌義軒,轉頭又對着我說:“你也瘋了!不知道把他打死你要守寡嗎”
“這是我和他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冷冷得語氣有如寒冬臘月。
“林小凡你腦袋被門擠了吧?我們找個你大半年,這一見面你就要殺自己的相公?”
不想和他說那麼多,不等他把話說完我又是飛身過去,這次的目標不是凌義軒而是他旁邊的男子。我招招致命他只是防守不反擊。
“小凡你怎麼現在回武功了?” 他邊守邊和我說話,:“這半年來你都發生什麼事情了?” 可以聽的出來他很是擔心和不安。
在剛開始打鬥時,山上看風景的人早就嚇得落慌而逃,畢竟來這兒是遊玩可不想把命搭在這兒,所以連一個圍觀的百姓都沒有。
一開始男子還可以防守的遊刃有餘,漸漸的他落於下風,不得不出手反擊。原本見他只守不攻,我只用了五成的功力,現在見他反擊我手中不在留情出手更是快,狠,準。
一掌拍在他得胸口,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帶着他體溫的鮮血有星星點點噴灑在我臉上,心跟着疼了下。
他單膝跪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擦式嘴角的鮮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凌義軒你怎麼樣?” 子毒扶着凌義軒擔心的問,凌義軒微微一笑道:“死不了!” 又擔心的道:“她中了蠱毒。”
凌義軒聽了沒有說話,看看我道:“走。” 扶着子毒飛身離去。
凌義軒受傷時,腦海裡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要把他殺了,把他殺了!看着受傷的子毒我突然下不了手,努力剋制住腦海裡那個聲音的驅使。他們走後我終於支撐不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