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爲顧晟追了出去,不會再回家的了,卻沒想到,他先坐在別墅的沙發上等着她。
“知道回來了?怎麼?跟談書墨情意綿綿的感覺不錯吧?”他譏誚一笑,眼底帶着濃重的戾氣,暴露着火光。
喬嘉萱換掉鞋子,慢悠悠地往客廳走了過去。
她並不想理會顧晟,但是上樓,就必須要穿過客廳從沙發旁邊走過,她只能咬着牙不吭聲。
這個舉動狠狠地惹火了顧晟。
他從沙發上起身,抓着她一下甩到沙發上,動作粗魯至極,末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喬嘉萱,我在跟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給我臉色?”
“你想怎麼樣?我跟談書墨情意綿綿,又關你什麼事了?你吃醋?還是惱火?”她漫不經心地冷笑着,心底卻在滴血。
“關我什麼事?喬嘉萱,要不要我拿出結婚證來告訴你,我們現在是夫妻關係?你竟然跟別的男人調情,還問關我什麼事?”顧晟捏着她的下巴,恨不得把她捏碎了。
那抹紅脣緊緊地抿成一道倔強的弧度,眼底同樣帶着不服輸的勁兒。
女人這麼倔這麼強,可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顧晟的面前,他忍不住要撕爛她。
“喬嘉萱你給我聽着,給我離談書墨遠點,離任何男人都遠點,別讓我聽到有什麼曖昧的傳聞,否則~”
“又開始老話重談了?顧晟你是不是有病啊?而且還病得不輕啊?”喬嘉萱從沙發上跳起來,就像是被燒到尾巴的小貓兒,終於忍不住發飆發火四處咬人了。
他對別的女人噓寒問暖,爲了另一個女人,扔下她,讓她成了笑柄笑料。
他有事沒事找別的女人,卻要求她不許跟別的男人離得太近,這是哪門子的科學道理?
“你要我離別的男人遠點,好啊,那你也離野女人遠點啊,能做到嗎?如果你能,我自然也能。但是,如果你不能,就少給我下命令。”
過不下去,卻不得不過是吧?他介意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傳聞是吧?
喬嘉萱頓時來了點兒興致,好啊,既然要拖,有什麼不行,那就拖死他,愛離不離,不離就各過各的,他有女人,她找男人。
“閉嘴,你再張口閉口野女人試試?喬嘉萱我不跟女人動手,只是在前提那個女人沒有惹怒我的時候。”
“心疼了?一句野女人都說不得?難道不是嗎?”
喬嘉萱笑了,縱使她心底再傷心再難過,她也不想被顧晟看出一點兒情緒,只能用這樣的犀利僞裝自己。
“既然你有心愛的女人,顧晟,拖着我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縱想齊人之福?”
男人的自私自利,從古至今就沒有改變,吃着碗裡的,敲着鍋裡的。連顧晟這種清冷的男清冷人,也有這種卑鄙齷齪的想法,喬嘉萱只想狠狠地鄙視他。
“這件事,以後自有定論,但現在,你乖乖做好你的顧太太。”
看着顧晟的背影,喬嘉萱恨不得撲上去踹他兩腳。
走到一半,顧晟突然停下,站在樓梯上,轉過身裡對着樓下的她說:“喬嘉萱,我這人一向言出必行,若是你想要聖愛孤兒院好好的,那就別惹怒我,你知道,我絕對有本事讓他消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