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欺君

翌日,早朝。

皇上和百官商議完賑災的事,準備下朝。

劉御史突然站出來彈劾王爺隱瞞謝景宸身世,其生母乃是南樑東臨王府衡陽郡主。

一石激起千層浪。

百官們震驚之餘,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皇上坐在龍椅上,被劉御史彈劾之事震的回不過神來。

王爺眉頭擰的緊緊的。

皇上望着劉御史,問道,“劉愛卿爲何這麼認爲?”

劉御史把一幅畫呈給皇上過目。

嗯。

不是那幅臨摹的畫。

崇國公派人去偷了王爺的真跡。

福公公下臺階接過畫,打開給皇上過目。

繞過皇上後宮佳麗三千,也一眼被畫中女子的容貌所驚豔。

“這女子是?”皇上問道。

“皇上,這畫中人便是南樑東臨王府衡陽郡主,”劉御史連忙回道。

“此畫作乃是鎮北王親筆。”

皇上也能從畫中看出是王爺的筆鋒。

他望向王爺,等他解釋。

王爺臉色陰沉沉的。

他望着劉御史道,“南樑東臨王府十七年前就被誅九族了,我倒是好奇劉御史是怎麼認得衡陽郡主的。”

“讓本王回答犬子生母是誰之前,還有勞劉御史先解釋下這畫作是從何處得來的!”

兩個問題砸過來,直接把劉御史砸懵了。

他並不認得南樑衡陽郡主。

這畫是崇國公交給他的。

可他能把崇國公招供出來嗎?

不想活了還差不多。

“這……。”

“這畫是昨兒傍晚有人送到府上,並告知臣的,”劉御史滿頭大汗道。

南安王就在王爺身後,他擔憂的看了王爺一眼。

想到什麼,他道,“別人說這畫中人是南樑衡陽郡主,劉御史就信了?”

“沒有查證,就上奏皇上,彈劾鎮北王,這是不是太不妥了?”

劉御史想說崇國公認得。

可話到嘴邊,他嚥了下去。

這話崇國公說,比他說合適。

這不,崇國公站出來道,“皇上,臣有幸見過南樑衡陽郡主一面,她天資絕美,即便過去十九年,倒也還記得幾分。”

福公公把畫拿給崇國公看。

南安王趁機瞄了一眼,笑道,“是這畫啊,巧了,我那兒也有一幅。”

崇國公臉一冷,“南安王這是在替鎮北王開脫?”

南安王眉頭一皺,“我那有一幅畫,怎麼就成了替鎮北王開脫了?”

“而且不止我那兒有,靖國侯府、北寧侯府、定國公府都有。”

靖國侯他們有點懵。

不知道南安王在說什麼。

他們那裡怎麼會有南樑衡陽郡主的畫像?

“崇國公若是不信,我可以派人回去取來,”南安王道。

崇國公還真不信。

南安王望向福公公道,“有勞福公公派人去找犬子,去拿趙大少爺尋人的那幅畫來。”

靖國侯恍然大悟道,“原來南安王指的是那幅畫啊。”

這話一聽,就知道真有了。

崇國公眉頭打了個死結。

鎮北王手裡有南樑衡陽郡主的畫,他就懷疑謝景宸的生母是衡陽郡主。

可靖國侯他們手裡也有,難道靖國侯世子他們也是南樑衡陽郡主生的?

“到底怎麼回事?”皇上問道。

南安王望着皇上,笑道,“大概是因爲鎮北王世子身世不明,王爺手裡的任何一位女子畫像都會被人質疑成是世子生母吧。”

“這幅畫出自趙大少爺之手,說來福公公也認得他。”

福公公有點懵,“我認得?”

南安王把南漳郡主的臉拉出來踩了幾腳,“福公公不是曾奉命去訓斥南漳郡主,在街上找了個賣畫的書生幫你寫了幾句話嗎?”

福公公嘴角抽了抽,“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

南安王繼續道,“他進京尋人,因家中出事,急着趕回去,便把畫作留給了犬子幾個,讓犬子幫忙尋找。”

崇國公臉綠了。

鎮北王這幅畫可不就是送到畫坊臨摹好多份嗎?

難道他猜錯了,鎮北王此舉只是在幫忙找人?

可南樑衡陽郡主怎麼會在京都?

很快,南安王府的畫被小公公帶了回來。

雖然畫像並不一樣,但很顯然是同一個人,仔細看,能發現畫中女子的耳墜一模一樣。

劉御史連忙認錯。

王爺沒有說話。

他此刻心亂如麻。

他忘了崇國公認得衡陽郡王的事。

即便他把人找回來,也沒法給她王妃之位,沒法夫妻團聚,讓她和宸兒母子團聚,除非……

南安王看着王爺,有些納悶。

南樑衡陽郡主已經死了,這幅畫怎麼會落到劉御史手中,還險些給世子找來無妄之禍?

鎮北王不應該這麼馬虎大意纔是。

“身爲御史,肩負糾察之責,事情都不查證,就這麼貿然彈劾王爺,只是一句知錯便能算了?”南安王冷道。

劉御史連忙跪下。

“我看劉御史擔不起御史之責,”南安王道。

崇國公護着他道,“皇上,御史有望風而奏的權力,並沒有出格,何況鎮北王世子身世成謎,也不怪劉御史會信以爲真。”

崇國公趁機逼問謝景宸的身世。

王爺有些動怒了,他知道是崇國公在背後搗鬼的,他冷道,“宸兒是我兒子,我有必要和旁人交待他生母是誰嗎?!”

“就算宸兒的生母真的是南樑衡陽郡主,又當如何?!”

崇國公望着王爺道,“世子若真是南樑衡陽郡主所出,這世子之位自然得讓出來了。”

“所以崇國公就想借這幅畫,把身世成謎的鎮北王世子整成南樑衡陽郡主生的?”東鄉侯冷不丁來一句。

崇國公登時大怒,“什麼叫我想借着這畫幅把鎮北王世子整成南樑衡陽郡主生的?!”

崇國公聲音之大,刺的人耳朵疼。

東鄉侯摸着耳朵道,“皇上再問劉御史一遍,到底這畫是怎麼來的。”

“我想欺君之罪,劉御史應該擔待不起吧?”

劉御史惶恐不安。

就在他想說畫是有人送給他的時候,東鄉侯來一句,“想清楚了再說,有時候你撒謊了,別人未必會配合的完美無缺。”

“劉御史府邸人也不少,總能找到說實話的。”

赤果果的威脅。

又是那麼的理直氣壯。

劉御史哪還敢不招,東鄉侯是敢威脅就會做到的人啊。

劉御史顫巍巍的崇國公賣了,“畫,畫是崇國公交給臣的。”

崇國公臉綠的發光。

皇上趁機狠狠的訓斥了崇國公幾句。

崇國公一句都不敢回嘴。

帶着一肚子火氣下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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