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白堂鏡與安妮達成了一致。
至於他們之間到底說了些什麼,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也只有他們作爲當事人才知道了。
將冥王搞定之後,白堂鏡明顯就輕鬆多了。
於是,到了日光的第二天下午6點。
白堂鏡又重新進了男浴池,地點還是在之前的旅館。他當然沒忘記對女孩子們下“嚴禁入內”的命令,但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可能會有其他人入浴。
“話說那幫傢伙,也太過分了吧……”
男浴池雖不是露天的,但是從窗中仍能眺望到中禪寺湖的美景,不過,因爲現在已經是晚上所以看不到什麼景色,白堂鏡便看起了星星。
……迷迷糊糊中,竟想起了剛纔混浴的景象。
“怎……怎麼會這樣,必須摒除雜念……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戒點養氣,無私無爲。上下相顧,神色相依。蓄意玄關,降伏思慮。內外無物,若濁冰清。塵垢不沾,俗相不染。虛空甯宓,渾然無物。無有相生,難易相成。份與物忘,同乎渾涅。天地無涯,萬物齊一。飛花落葉,虛懷若谷。千般煩憂,才下心頭。即展眉頭,靈臺清幽。心無罣礙,意無所執。解心釋神,莫然無魂。靈淨歸一,氣協魄消。水流心不驚,雲在意俱遲。一心不贅物,古今自逍遙!”爲了揮除那些雜念,白堂鏡念起了以前在網上看到過的《冰心訣》。
“這是什麼經文,居然如此玄妙?不過,我已經記下,倒是可以慢慢研究。”這個聲音,猶如月琴般美妙的聲音,在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了。
在這個語言可以化爲力量,言靈就是核心的世界,一部好的經文確實就是無上真言。
不過,這個說話的人似乎是——
白堂鏡回頭望去,浴池的邊緣一個絕色的美少女正彎着腰。
“我走到這麼近你都沒有察覺,實在是太不成熟了,好好反省一下吧,白堂王!”
將目光向上方移過去,正是羅翠蓮。有着閉月羞花般的美貌,絕對不會看錯。
魔教教主穿着像睡衣一樣的衣服,衣服的材質很薄,簡直能透過衣服看見掛着汗珠的玉肌!
“教主?!你怎麼會在這裡??”
“當然,是從石牢裡逃出來了……白堂王,羅翠蓮可不是明明做不到卻非說沒問題的蠢才,你是在侮辱我麼?”
“不、不是,我只是對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逃脫出來,感到很驚訝。”
“如果是這樣,那還算比較合適的想法。其實,我並沒有完全破壞那個牢獄。我只是找到了漏洞,從那裡逃到外面而已。”
“也就是說,是越獄吧?……沒有破壞掉麼?”
白堂鏡單純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教主緊皺着柳眉說道。
“你也太粗心大意了,我乃武林至尊,從囚犯的屈辱中解脫的時候我會把這個監獄砸個粉碎,而且我又習慣從正門堂堂正正的出去,像這樣和老鼠一樣從監獄裡逃走,是不能被原諒的!今天我只是來看看你的樣子,等會我就回石牢去!”
這個人自尊心未免也太強了吧?
白堂鏡禁不住以純粹驚訝的目光凝視着教主。
“雖然不太理解,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麼,爲什麼要到浴池裡來?”
“這有什麼問題麼?我都說了要來見你。你在浴池裡,我進來找你是理所應當的吧。”
“不對啊,你在外面等我泡完澡出來不是也行麼。而且,你這個樣子……?”
教主身穿薄薄的衣服。纖細的腰和胸部更是在原本就十二分完美的肢體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突出。
“你這是什麼愚蠢的問題?有進浴池還穿很多衣服的人麼。白堂王,你當我是傻瓜麼?——難道。”
看着白堂鏡的臉,教主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有不好的預感。她完全沒有理解白堂鏡的意思。
“輕視我的時候就是那個眼神。或者,你想這麼說吧?‘我身無寸縷,你卻身穿薄衣站在我面前,如果不能做同樣的舉動就太怯懦了,雖然自稱爲王不過是個愚蠢的弱者’。”
“那種愚蠢的事,我可連一秒都沒想過。”白堂鏡爲教主的腦洞而折服。
“呃,還無法停止用那種眼神看我麼。好吧,我羅翠蓮,就爲你顯示下過人的膽量。”教主把手伸向衣帶,稍微猶豫之後,竟解開了衣帶。
伴隨着衣服觸碰着肌膚嘶嘶滑落的聲音,教主的薄衣滑落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你,你想幹嘛啊??!”
“像這樣互相守着各自的身體是什麼都辦不到的,我就跟你直說了吧,在倭國把這樣的交往叫做果身之交吧?”說着,教主就進到浴池裡來了。
有如寒蘭一樣的肢體就在旁邊,而且毫無保留全部映入眼中,白堂鏡表現的心慌意亂。那份強悍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她,展現着美麗而不可思議的窈窕身姿。
這簡直就是花顏柳腰,而且形狀優美的**正在盡情地顯示着自己的存在。
前面櫻色的花蕾,是何等的可愛。纖細的腰姿,從這裡開始到豐滿的臀部都異常的妖豔,令人不僅想到了幽深山谷中綻開的鬼百合,花朵的深處潛藏着蜜的醇香。
一絲不掛的教主,那美豔風情,使得白堂鏡不禁嚥了咽口水。
白堂鏡表示,偉大的《冰心訣》已經破功了。
這是人乾的事嗎?
如果說,有機會來上一發,那麼他倒是不會真的介意這般發展。
但是,可能嗎?眼前可是教主,這明顯是不現實的吧。
白堂鏡的內心糾結就不爲外人所道了。
“……白堂王,我並無加害你之意,不必戒備也沒關係,這次是要顯示你的氣度,不要挪開你那銳利的視線。”羅翠蓮的右臂略微遮擋着浸入水中的***象牙般的肌膚微微染上了硃紅色,原因應該不只是水溫的緣故吧,“……對於像我這樣的處女是需要關懷的。用、用這樣的目光看過來是不合禮儀的。”
白堂鏡心中默默點頭,果然教主的人設早就崩了。
《弒神者》的作者當真好膽,真的理解過中國的文化嗎?知曉古代女人有多保守嗎?
要知道,他已經回憶起來了,這麼一齣戲在原劇情中就發生過的。
這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
以日本的大男子主義來說,作者卻將中國和美國兩大國度的王都寫成了女人。
而且,美國那個喜歡當假面英雄的且不說,中國這個就真的是深深的惡意。
白堂鏡雖然心中已經沒有了國度之分,畢竟他超然於現實了。
但是,面對眼前這種劇情,仍舊發出了內心深處的憤怒。
他決定,等回到現實,就找機會幹掉《弒神者》的作者。
對了,似乎還有一些啥的日本作者總是喜歡寫出一些明裡暗裡諷刺中國的東西,還是一併解決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