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雨風。”馬雨風冷傲地回答着。
“馬雨風?身手不錯,快走吧。”
“走?”
“你想活命就快走,不然,你就沒有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放心,我是不會走的,更何況天氣預報說明天天陰,是不會出太陽的。”
“哼!你小子還挺神氣嘛!”
“那還用得到你說嗎?”
“只不過說大話是要講本錢的。”
“沒有三分顏色,我是不會開染坊的。”
“那我倒要瞧瞧你的顏色囉。”
“如果不嫌棄,隨時歡迎啊!”
“要不是我們各爲其主,倒可以交個朋友。”
“在幻想裡成爲朋友倒是有可能。”
“你是看不起我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好!那咱就切磋切磋。”
狼兵和朱幹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想要揍扁西嶺,卻被馬雨風擋住了,“去保護好老闆,這裡有我就行了。”
二人怒眼看着西嶺,退到了將星夜身邊。
西嶺和馬雨風拉開了陣勢,毫不留情的招式向對方攻擊,招招都是那麼驚險。
西嶺一招蒼鷹回頭直取馬雨風,馬雨風用蛇形手去纏住西嶺的手臂,躥到胸前,使勁地在西嶺胸上點了一下,這招舌頭點斑擊得西嶺連連退了好幾步,站穩後還不停地扭動着身子,看來這招的效果還不錯。
如此幾招過後,西嶺吃了虧,馬雨風站住了勢頭。
西嶺不得不啓用他的秘密絕招——披風拳。
馬雨風又用蛇形手去攻西嶺,卻被披風包了個圓圓實實的,動彈不得。
西嶺趁此機會使勁地踢馬雨風的肩部,狼兵和朱幹想上去幫忙,卻被將星夜攔住了,“這點小事,雨風會處理好的。”
馬雨風使勁地一甩,好不容易脫離了那個“黑洞”,一看手臂,由於氣血不暢,已變了顏色了,另一隻也疼痛不已。
抖擻了一下,重新上陣。
披風在西嶺的身上彷彿擁有着一股靈氣,運用自如。
馬雨風幾招攻勢都落了空,也吃了好幾記,後被西嶺一腳“夜布影腿”踢了翻在地上,掛上了彩。
趴在地上,馬雨風暗自忖道:“這傢伙藉助的是披風的優勢,沒了披風,他就玩完了。”
主意一定,只等着西嶺上鉤。
西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認爲自己有兩下子就不可一世,冷笑着靠近馬雨風。
到了馬雨風跟前,西嶺頓了一下,一張駭人的面孔本能地換了上來,那隻重得如泰山一樣的腳提了起來,彷彿是大腳神仙臨凡了。
就在那隻腳剛要落地的時候,馬雨風抽了出來,從後面倒飛着上去,扯下了西嶺的披風。
待他回過頭來的時候,人影都見不到一個,突然昇華了一樣,西嶺在原地打起了轉轉。
頭上“嗨”的一聲引起了西嶺的注意。
他擡起頭來,只見傾盆大雨般的掌影打了下來,幾乎封凍死了他的呼吸。在毫無機會還手的情況下,他只覺得胸口上捱了一陣連環掌,迫使他退了好幾步,嘴角也在也在極不情願的情況下流出了血。
“小子,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牛了。”西嶺揩着嘴角的血。
“剛纔只不過是爲了給你個面子,讓你幾招,現在見你這傢伙也太不識擡舉了,給你點教訓,讓你長長見識。”馬雨風斜着手指,惡狠狠地對着西嶺。
馬雨風騰空而起,擊了一掌,一道紅光向西嶺擊去,西嶺急忙側身翻開,當他剛站起來的時候,無形中一股強大的力量控制了他的整個身子,將他懸浮起來。
只見馬雨風對他張牙舞爪的,掌心裡舞動着幾絲紅光,嘴裡唸叨着:“讓你嚐嚐特異功能的厲害。”
一聽到“特異功能”這幾個字,西嶺就像是被電擊到了一樣,眉毛都豎起來了,懸在空中,更加急躁不安了。
馬雨風怒喝一聲,毫不留情地擊出了一掌,一條火紅的蟒蛇向西嶺擊去,在一聲深遠的哀嚎聲中,西嶺灰飛煙滅了。
馬雨風喘着粗氣,緊張的神經放鬆放鬆餓了下來。將星夜拍着手走了過來,那支好像永久都抽不完的雪茄仍然冒着濃煙,將星夜拍着馬雨風的肩膀說道:雨風啊,你真厲害,又幫了我一個大忙。
“市長,您別這麼客氣,都是自己人,什麼幫忙不幫忙的。”
“噯,你這麼說就有點不對勁了,雖然是自己人,該客氣的時候還是得客氣的,不然的話,那成個什麼樣子?哈哈哈。”
“市長您說得真有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當然了,幹一天的活拿一天的工資,這是哪個老闆都不能違抗的。”
“是是是。”
“喔,對了,雨風,還有件事得勞煩你一下。”
“您是說木易吧!”
“真聰明。就是他。”
“哪錢呢?”
“當是燒給他的紙錢算了,好歹咱們也算是道上的朋友。”
“知道了。”
“哼,敢跟我耍詐,我讓他好看,去吧。”
“是。”馬雨風得到了命令,風馳電掣般的奔了出去,狼兵上前一步:“老闆,您不怕將來這小子跟咱們唱反調嗎?”
“是啊老闆。”朱幹也附和着。
一縷黑煙籠罩着將星夜的面容,模糊中仍然能見到他的奸險,“你們放心好了,我是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他想反我,除非是不想要他老孃了。”
將星夜一陣奸笑,弄得狼兵與朱幹一頭霧水。
立交橋上,易木的車奔馳着。他悠閒地抽着雪茄,嘴角溢出了勝利的微笑。半空中懸浮着馬雨風,經過一番掃描後,他確定了易木的位置,不假思索地向天擊了一掌,一道巨大的雷電擊了下來,“嘣”的一聲響後,易木的車子炸成了碎片,燃燒着向四周四周飛去。
馬雨風冷笑道:“小樣兒,還想在我面前逃跑,也不看看地方。”
說完,像蜘蛛俠一樣離開了。
小房內,東陽正盤着腿用奇特功能調息身子,旁邊的篝火洶洶地燃燒着,火包打着輕微的鼾聲,睡得好爽的樣子。
東陽看了一下他,笑了笑,走了過來,輕輕地晃了一下手,一道粉光在火包周圍瀰漫了一下,他進入了夢鄉。
火包來到了火焰山,悶熱的空氣幾乎要將他熱化了,就在他百般無奈的時候,東陽出現在他面前,安撫他輕輕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