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達爾星
三個年輕人正站在急診室前,而急診室內被BloodStalk‘重創’的伊涅茲議員。
“可惡的BloodStalk!”
薩姆看着躺在急診室內伊涅茲議員,面目猙獰的怒喝道。
伊涅茲議員在決定他能否繼續持有新星頭盔的時候可堅定的支持他們。
而現在呢?伊涅茲議員應該和他的妻女一起快樂的生活,而不是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宇宙僱傭兵打的只能躺在牀上靠着機器維持生命。
薩姆現在真的想把BloodStalk抓到面前然後暴打他一頓!只有這樣才能出一口惡氣。
BloodStalk下手的對象倒不都是支持薩姆的議員,即使不支持他也會被BloodStalk下手。
BloodStalk給人的感覺感覺更像是無差別下手,只要是能引起注意到他都會下手。
偏偏這個對付文職人員應該是一刀一個小朋友的BloodStalk卻屢屢失手,每次都是殺人未遂,然後揮揮手不帶走雲彩的離開。
這後面應該隱藏着什麼纔對,可薩姆卻因爲怒氣上頭而忽略了一些東西。
“……”
萊拉沒有說哈,她只是默默的用手把嘴巴捂起來,她難以想象伊涅茲議員到底受到了多大的恐懼。
她接受過鷹眼的訓練,她清楚如果要把一個人打成那樣,被害人需要承受巨大的傷害。
就按照伊涅茲議員身上的傷口來說,換成人類的痛苦機制大概和男性生殖器被粉碎差不多疼吧。
伊涅茲議員能活下來也是一個奇蹟了,或者說活着的伊涅茲議員纔是BloodStalk所期望。
一個念頭在萊拉心中升起,她猜測這些被BloodStalk襲擊的人都是被殺未遂是因爲他們都不是BloodStalk的真正目標。
BloodStalk真正的目標還有其他,這些傢伙只是犧牲品而已……
但萊拉不敢下定論,因爲她根本不瞭解這個該殺千刀的BloodStalk。
而且這顆山達爾星的人是不會相信一個用近乎於偷.渡來的女孩……
“BloodStalk這個殺人狂魔!”
芙蓉把自己表現的就像一個生氣到極致的少女,不過因爲醫院裡不能大聲喧譁而沒有表現出來。
因爲她自己就是一個醫生,她比誰都要懂得醫院的規則,她更清楚醫院裡不能打擾病患。
這很符合她的人設……
但她實際想的是羅南這傻小子怎麼還沒有來,她的掩飾就要失效了,她就當不成雙面間諜了呀。
這可怎麼讓那隻紫薯乖乖的白給啊……
如果沒有力量寶石,滅霸也就不會給羅南出頭,這樣的話他那張憋了好久的無敵爹體驗卡該怎麼用啊。
還有昭和老前輩們給她的昭和版崇皇時王鑰匙該怎麼大展雄風啊。
她穿越的時候也就剛剛崇皇時王當場,那全場撒花的特效加前輩雕像,以及那麼長的變身音效怎麼說也能在逢魔時王面前抗兩下子吧。
而且在打修卡的時候,她也想不清楚時王不用崇皇而是用逢魔,難道是崇皇還沒有逢魔厲害嗎?
那樣的話莊吾到底拿什麼打結局的啊,十七張牌秒對面嗎?
靠死老婆嗎?芙蓉穿越的時候也就崇皇時王剛剛登場,那個時候異類電王別說多慘了。
崇皇時王那‘英武’的身姿在芙蓉腦海裡可深了。
崇皇時王:總沒有人欺負我了,嗚嗚嗚~
天才:我呢?我就是工具人嗎?
“伊涅茲……”
一個聲音把芙蓉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芙蓉循聲找去。
那是一個眼角帶着淚花的山達爾女性,她的身邊還帶着一個山達爾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年紀還小不清楚平時寵愛她的父親爲什麼躺在病牀上。
明明她只是和媽媽睡了一覺,結果第二天爸爸就躺在醫院裡靠着儀器維持生命了,一個小孩子的世界還接受不了現在的情況。
小女孩現在什麼也不想,她不想那個兇手有沒有被抓住,她只想知道平時那麼喜歡她的父親什麼時候會醒來。
“哥哥的傷勢很嚴重,醫生說BloodStalk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儀器無法檢察哥哥的身體,所以醫生們也沒辦法實行醫療手段,而且不僅僅是哥哥,其他被BloodStalk襲擊的受害者也都是這樣,不過唯一可以確定是他們都沒有生命危險。”
涅茲百夫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伊涅茲議員的妻子背後,用伊涅茲議員女兒聽不見的聲音在伊涅茲夫人背後悄悄的說了一些東西。
“是嗎?這樣就能稍微放心一點了啊。”
伊涅茲夫人把眼角的淚花擦掉,看來她還沒有機會當一個未亡人,這是她這幾個小時內聽到爲數不多的好消息。
她昨晚應該在家裡好好的等伊涅茲議員回家纔對,可不知道爲什麼一股睏意襲來,她就帶着女兒回房睡着了。
可接下來就是她一醒來就是悲痛欲絕的涅茲百夫長通知她伊涅茲議員的悲信,這一下就對她的世界觀造成了衝擊。
而另外一邊的芙蓉可是把他們之間的談話都聽清楚了,她最開始還以爲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劇情。
可現在看起來只是普通的親情,一個弟弟在關心嫂子而已。
她自己也清楚伊涅茲議員的情況,她用上了某種手段讓伊涅茲議員保持着重傷的姿態,其他的受害者也是如此。
並且他們的傷勢要是被檢測出來的話就會發現,除了那些和山達爾人血液構造一模一樣的液體以爲就沒有多少嚇人的人了。
不然到時候不好和這些山達爾人交差,但如果不這麼做的話,現在也不好和羅南交差啊。
所以只好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法了,山達爾怎麼也可以說是一個友方單位,換成虐待狂斯庫魯人她可以手起刀落直接取下對方性命,那種人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性了,還是火化比較好,那個傢伙已經是野獸了,完全沒有理性秩序可言。
而被她襲擊的山達爾人大都沒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而且有又關她什麼屁事,沒有人能輕易斷定這些人的生命。
芙蓉仔細想想,不能乖乖的等羅南了,她要逼着羅南來山達爾!
不然的話她遲早會暴露,芙蓉這個身份用的越久也就越危險。
一想到這裡,芙蓉就故意對着重傷的伊涅茲議員露出了一個十分殘忍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獵人十分滿意自己的狩獵時的表情。
並且這個笑容還讓薩姆和萊拉看到了,薩姆和萊拉雖然疑惑,但並沒有第一時間發難,因爲他們手上的證據還不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