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蘭城堡龍
“到底是多刺激的東西才能讓古一法師流鼻血啊……”
卡洛斯伸向水晶球的手微微顫抖,天知道里面記錄了些什麼。
可卡洛斯又不得不看下去,因爲這關乎着他的終身大事。
事情是這樣的,卡洛斯一直放不下對卡拉的感情,他越想越放不下去。
現在的卡洛斯根本不知道怎麼選,而且還有那麼多重生女排隊等他,不好選啊,選錯一個就是萬丈懸崖和柴刀現場。
猶豫不決的卡洛斯只好向古一法師求助,他想知道其他時間線裡的自己到底怎麼選的。
希望這些其他時間線上的自己能做出一些正確的決定,也能做出一些前車之鑑。
“拼了!”
卡洛斯帶着一股決絕把手放在了第一個水晶球上,一幅幅場景映入了卡洛斯的腦海。
果不其然的,卡洛斯流鼻血了……
“這是都是些什麼鬼東西!”
卡洛斯抓起那個水晶球直接往地上一扔,啪嘰一聲脆弱的水晶球碎了一地。
卡洛斯擦掉那不爭氣的鼻血,其他時間線上的他也太慘了吧。
被卡拉改造成某種不可言述的兵器,而且渾身正氣!這根本就是小本子的劇情好吧!
看到變成那副模樣的自己,卡洛斯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他現在嚴重懷疑這條時間線上的卡拉不是沒有這種想法,如果自己把她逼急了的話,這種可能又不是沒有……
“在看兩個,無論那到底有多恐怖也要看下去。”
深吸一口氣後,卡洛斯恢復了自己的神智,他把手伸向了第二個水晶球。
這次映入在卡洛斯眼裡的是一個特殊的時間線,這次的故事發生在維多利亞時代的一座小城裡。
‘這條時間線有點奇怪啊,卡拉和捲毛來的這麼早?我還沒出生吧……’卡洛斯在心裡默默思考着,隨後故事開始了。
這一天一個奇怪的男人敲響了診所的大門,這家診所的醫生是一個年輕的金髮女醫生,奇怪的男人說自己是來報恩的,然後奇怪的男人無償的送給女醫生一個銀髮紅瞳渾身傷痕的小正太。
小正太剛來的時候無比拘謹,生怕自己惹怒自己的‘主人’,可隨着時間的推移,小正太發現這個主人除了喜歡摸他的腦袋以爲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沒有暴力和繁重的勞務,小正太對女醫生的偏見逐漸消失了,女醫生也爲這個孩子能放下偏見而開心。
女醫生帶着小正太去買衣服和吃餐廳,小正太把女醫生當成了媽媽或者姐姐一樣的角色看待。
某天小正太生病了他病的十分嚴重,女醫生一天到晚寸步不離的照顧着他。
最後小正太也沒有離開愛護着他的人,因爲容易做噩夢的原因,女醫生都是抱着他睡覺的,雖然他都快十一歲了。
直到某一天……
“啪!”
卡洛斯摔碎了這個水晶球,他看不下去了,當他奴隸正太卡洛斯唄?
這種東西寫成小說絕對會被404的!卡洛斯敢保證!
話說卡拉竟然還有這種癖好……卡洛斯尷尬的撓了撓頭,他感覺意外的不錯……
“我不看了!”
卡洛斯清楚卡拉的能力,她手上的海帕甲鬥可以修改時間線,恐怕她是通過某種手段避開了古一法師,而卡洛斯看到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卡拉的實驗品。
一個賽一個鬼畜,其中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但不變的主角只有卡洛斯和卡拉,根本就是卡拉換着花樣來玩弄卡洛斯……
“不行!我得去外星球避一避!”
卡洛斯看似穩如老狗實則已經慌得一批!在留下一個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分身後就離開了地球,其他人都沒有發現失蹤的卡洛斯。
……………
某顆星球上
“阿米婭,爲什麼芙蓉醫生會有一張請假了批條,我們羅德島不是沒有請假這一回事嗎?”
把全身上下都裹起來看不清是男是女的人拿着一份文件,向一個腦袋上不知道是驢還是狐狸耳朵的少女詢問道。
“有嗎?博士?我可不記得有芙蓉醫生的請假,你一定是看花眼了,但是你還不能休息啊,刀客塔(博士)!爲了感染者的未來!”
被稱爲阿米婭的兔(?)耳少女覺得這只是博士想要休息的理由,他們羅德島怎麼可會有人有假期呢?
八重櫻:突然警覺!
誰不是007的工作時間?如果有人不是007的話,那就說明博士的神智又開始不清楚了。
阿米婭課堂開課了,博士神智不清怎麼辦?多半是肝的,吃顆石頭就好了。
“可能是我眼花了吧,阿米婭。”
博士尷尬又不是禮貌的笑了笑,可他笑完了才發現自己的臉別人根本看不到。
博士順手的把那張請假需求給錄入了公共信息庫中,這樣的話諸如新星軍團就能看到這條信息了。
雖然他們一般不會給手下的幹員放假,不過芙蓉醫生特別喜歡給羅德島投簡歷,而她明明早就是羅德島的成員了,這讓博士一度十分費解,其實芙蓉走了也好,這樣就不會收到她三天兩頭的簡歷了。
“還不能休息哦,刀客塔!”
阿米婭又從不知道哪裡拿出了一大堆文件擺在了博士的桌前,嘴中說道:
“這個是押運任務的報告,這個錫蘭貿易銀灰老闆的,這個是萊茵生命的,這個是黑鋼國際的,還有幹員們要看的作戰記錄,都在這裡了哦,要努力工作啊!博士!”
看着宛如小山一樣的文件,博士感到了一絲害怕,但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石頭,扯下面罩張開嘴巴吃了下去,博士立馬感覺自己的大腦又充滿了理智。
一旁的阿米婭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她甚至還給博士打氣,她元氣滿滿的說道:
“充滿幹(肝)勁的博士最厲害了!”
聽到少女打氣的博士更加賣力的批改起了文件,那瘦弱的身體好像有着恐怖能量。
一博士和一驢就這樣開啓了重複了好多天的工作,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