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對不起啊,我給您添堵了!我跟你成親讓你不痛快了!司徒央,你需要我一紙休書把你趕出家門嗎?”
蘇瑞春滿是笑意的聲音在司徒央的身後響起,他渾身一個機靈,放開水墨寒跟慕言,“騰”的一聲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媳婦兒,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啊?我們正在聊慕少什麼時候跟小姨子成親的喜事呢。這麼巧,你來了,咱們一起討論吧!”
司徒央的嘴臉換的速度極快,慕言不得不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在媳婦兒面前跟在兄弟面前完全是兩個樣子啊!
“喜事?我看不見得。成親之後的日子猶如地獄般難熬,不是嗎?如果你跟小言是兄弟,怎麼會建議他往火坑裡跳呢?”
蘇瑞春意味深長的看了慕言一眼,轉而單手扯着司徒央的耳朵,把他拽了出去。
“媳婦兒,冤枉啊!我什麼都沒說,你不要誤會我啊!我真的什麼也沒說!我就是用過來人的身份告誡慕少,讓他好好對待小姨子!”
司徒央見壞事敗露,那兩個剛纔還跟他稱兄道弟的叛徒則齊刷刷的扭頭,明擺着不想來救他,而且司徒央有種錯覺,剛纔蘇瑞春現在他身後的時候,這兩個人一定看到了。
不過他們屈從於他們媳婦兒的淫……威,不敢吭聲提前告訴自己罷了。
這樣的兄弟真的是要不得,看着他被老婆揪過去受苦,這兩個人卻連來救自己的想法都沒有。一個個坐的都那麼穩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損友,都是損友啊!
同樣被媳婦兒欺負、壓迫的男人不是該結成一個陣營的嗎?爲什麼這兩個人直接就選擇了做叛徒?!
司徒央的疑惑還沒解開,蘇瑞春就拖着他出了前廳。
司徒央知道,他媳婦兒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早知道他今天出門前就該好好的算算日子,看看今天有沒有血光之災。
“媳婦兒,你聽我解釋。現在家裡人都在,你要是跟我在這裡吵起來,他們會擔心的。”
司徒央其實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尤其是水墨寒跟慕言都在,他剛纔才說水墨寒是妻管嚴,自己要是現在被蘇瑞春制的服服帖帖的了,那他哪來的威望啊?
“司徒央,你還記得你剛纔說了些什麼嗎?娶了一個母老虎回家,對於你來說是不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
蘇瑞春的臉上依然有着淡淡的笑意,彷彿她現在不是在生氣,而是在跟司徒央說什麼平淡無奇的家事。
“母老虎……誰說的?!”
司徒央的小心臟不可抑制的跳動了一下。難道蘇瑞春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偷聽他們說話了?!
這可怎麼辦?那麼他媳婦兒豈不是把所有的話都偷聽全了?
他剛纔究竟是抽了什麼瘋啊,竟然說了那麼多足以判死罪的話出來
“你娶了我……還真是受盡了委屈呀!”
蘇瑞春一步一步將司徒央逼到死衚衕裡,讓他經受慢慢的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