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讀者羣號:147538025,敲門磚:女主名,歡迎大家來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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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都是在一個村裡,博寧和博源兩個人老早的就追了過去看熱鬧,祝家這邊還忙着招待親友,幸好都是在一個村裡,有一部分人去了傅先生家,不然家裡怕是都要忙不過來。楊氏坐在村兒裡一衆老太太的那一桌,聽她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誇讚,不由得心情大好,雖說也知道大多數人都是口不對心,但也還是覺得心裡暢快。
等到吃酒席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一直在忙活的方氏、林氏、枝兒和梅子才得出空來坐下吃飯,荷花和茉莉還有芍藥招呼着外面添菜倒酒什麼的,方氏幾個吃完了過來替換了她們,待各桌的人都散了之後,她們幾個被楊氏打發去送村裡的幾個上年紀的婆子。
荷花幾個見人都走*了,就也就着方氏她們吃的那桌隨便吃幾口,幾個人都累得不輕,全都埋頭吃飯也沒人又力氣說話。
喝了碗早就冰涼的湯,荷花聽見門口似乎有響動,扭頭一看,竟是劉氏在門口探頭探腦的,伸手扯了茉莉一下,然後又看了看芍藥,最後起身兒問:“三……劉家嬸子,有事兒嗎?”
芍藥聞言猛地一愣,筷子上夾着的菜掉落在衣襟兒上都沒察覺到,擡頭看着站在門口面色尷尬地劉氏,半晌才起身兒道:“娘……吃飯了嗎?”
劉氏看着桌上的酒菜搖了搖頭,乾咳了兩聲道:“上午就到了,但是瞧着家裡這麼熱鬧就沒進來,只等着人都散了才……”
“哦,今個兒是我大姑成親。”荷花見劉氏說沒吃飯,便起身兒去刷了副碗筷擱在桌上道,“劉嬸子若是不嫌棄,就過來吃點兒吧”
茉莉把碗裡的飯菜飛快地扒拉到嘴裡,起身兒道:“我吃飽了,先收拾桌子去了。”
荷花見芍藥面色尷尬,不由心道自己大姐這得罪人還不自知的脾氣,可真是夠要命的,她上前幾步把劉氏拉到桌邊道:“劉嬸子,先吃飯吧,這都過了正午許久了。”然後又對芍藥道,“芍藥姐你也還沒吃飽吧?慢慢吃彆着急。”
芍藥略帶感激地看看荷花,然後坐下陪着劉氏一起吃飯,荷花不欲聽她們母女說些什麼,就也走開去幫着茉莉收拾碗盤。
鄉下吃喜酒一般都是流水席,前面一個吃飽了走了便又坐下一個的,然後見哪桌的菜少了就炒了再添,所以基本的桌上都已經盆幹碗淨,只剩下些菜渣和菜湯。
荷花端了個大盆把骨頭什麼的都劃拉進來,拿回去給大黑幾塊解讒,剩下的還能曬乾磨碎了做飼料和肥料的添加物。茉莉把菜湯菜渣都倒進泔水桶了留着餵豬用,見劉氏在跟芍藥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麼,便湊近荷花道:“你說,她這回來是又要幹啥?”
荷花也朝那邊瞥了一眼,撇撇嘴道:“我哪兒知道啊”
“你算算,她被休出去之後回來過幾回?上次回來就差點兒把芍藥賣去做寡婦,如今再來,難不成你以爲是她良心發現來看芍藥過得好不好?我看沒有她倒真是過得好了。”茉莉沒好氣地摔了下手裡的泔水桶。
“不管咋說那也是親孃,人家來看閨女也沒啥不對的,你生什麼氣啊?小心甩一身的油水。”荷花衝茉莉擺擺手示意她不要管劉氏和芍藥之間的事兒。
茉莉看着劉氏不順眼,乾脆直接甩手道:“你收盤子吧,我去後院打水。”
荷花把桌上的碗碟都疊在一起擱在地下的大木盆裡,準備等茉莉打水過來刷碗,還沒等直起腰來,就聽見芍藥激動的聲音。
“你要走便走吧,我以爲你是因爲想我了所以來看看我,結果卻是來找我要錢?我如今都靠着爺奶和叔伯們養着,我哪裡有錢給你?”芍藥的聲音中帶了哭腔地說,“你自己拍拍良心想一想,從小到大,你對我不是打就是罵,我總想着你是我親孃我多忍着點兒,覺得你不過是因爲沒能給我生個弟弟才心煩,可你被休出門之後都還算計着要把我賣了換錢,你倒是告訴告訴我,你真的是我親孃嗎?”
劉氏聽了這話非但沒覺得自己虧心,反倒炸毛地指着芍藥罵道:“你這個死丫頭,我累死累活的大肚子把你生下來,又把你養這麼大,你如今說我不是你親孃?你這個死丫頭……”她說着就習慣性地擡手要去打芍藥。
荷花跑過去一把將芍藥拉開,瞪着劉氏道:“你要幹嘛?這可是祝家,不是你們劉家,想要擡手打人你可得想想清楚。”
“你算什麼東西,我管我自己的閨女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劉氏伸手就要把荷花扒拉開,卻被人從身後掐住了手腕。
荷花擡頭見博榮從外頭回來抓住了劉氏,便指着門口說:“大哥,把她攆出去。”然後又對劉氏道,“你已經被我家休出門去,就跟我家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家讓你來看芍藥姐是看在我芍藥姐的面子上,可不是給你面子,讓你看是情分,不讓你看也沒有什麼過錯,你以爲你是誰啊,到現在還敢在我家院子裡隨便嚷嚷,還敢動手?真是自不量力。”
劉氏一貫的欺軟怕硬,她今個兒來也不過是憑恃着芍藥耳根子軟心也軟,如今見芍藥也對自己一副不滿的樣子,不由得哭叫道:“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養了這麼多年的閨女,如今跟人家過了兩年就跟外人一起欺負親孃來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行了,別嚎了,我們跟芍藥姐是親人,你如今纔是外人,上回咱們都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芍藥姐以後不管是說親還是成親,我們祝家有人管也管的起,用不着你瞎操心,你少‘操心’些我們還得多謝你呢”
博榮不等劉氏再哭鬧,直接把她推出門外,將大門直接閂上,眼不見心不煩。
荷花這纔回頭去安慰在後面抹眼淚的芍藥道:“芍藥姐,別傷心了。”
芍藥抓着荷花的手,哭得幾乎要站不住身子,喃喃地說:“我咋就這麼命苦,我……”
“咱就當沒有她這個人,家裡爺奶和叔伯也都疼你,我爹孃也把你當親閨女似的,咱們纔是一家人,不哭了好不好?”荷花扯出帕子給芍藥擦着眼淚,“今個兒是大姑的好日子,咱別爲了這些壞了心情,你進屋歇會兒,我和大姐收拾東西就得了。”
博榮也過來勸道:“是啊,芍藥,上回的事兒咱也瞧清楚她是個啥樣的人了,你也就別放在心上了,以後咱不讓她進門就是了。”
芍藥緩了口氣道:“她剛纔說,劉家又給她說了個人家,去給人家做續絃,所以今天才腆着臉來找我說劉家收了財禮卻沒給她準備陪嫁,來找我討錢和首飾,她怎麼就能張得開這個口……算了,博榮哥和荷花你們說的對,我不該再心軟地跟她扯上什麼關係,左右她嫁得跟咱家離着挺遠的,以後想必也不會再來煩咱們了。”
“這纔是咱們祝家閨女的樣子”博榮聽了她的話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道,“走,哥送你回家去,你今個兒也累得不輕,回去梳洗梳洗好生歇兩天,等大姑回門還得再熱鬧一次呢”
荷花幫芍藥把套袖和圍裙都解下來道:“是啊,跟大哥回去吧,這兒有我和大姐呢”
不多時方氏等人也都回來了,跟荷花和茉莉一起把碗盤全都刷乾淨,該還給誰家的都去還掉,把院子裡的桌子全都收起來,等着男人們下午起身兒後去還,最後打掃了院子的地下,這才都疲憊的各自回家歇着。
第二天一大早,荷花就爬起來準備揹筐,找粗布衣裳,找草鞋忙得不亦樂乎,方氏看着她在竈間前後院地來回走了好幾趟,實在忍不住地說:“累了這麼多天你不好生歇兩天,又折騰什麼幺蛾子啊?”
“大哥說陪我上山去撿核桃,打鬆塔,再不去過些天就都被山裡的花鼠子什麼的搬光了。”荷花換好了粗布衣裳,用布條紮緊小腿,換上方氏幫她做的半高腰的小靴子,又在外面捆上了草鞋以免走路打滑。
方氏一邊往竈底添火一邊無奈地說:“你這丫頭就是個閒不住的勞碌命。”
“我才幾歲,有個啥累不累的,睡一覺什麼都好了。”荷花衝方氏吐吐舌頭,自己洗了手去和麪準備貼餅子帶到山上吃。
這邊正忙和着,博榮挑簾子進屋道:“荷花,起牀了,你不是要上山……”見荷花已經在竈間忙活了,不由得笑道,“呦,你這小丫頭,起得倒真是早。”
良子拎着水桶從後院兒過來道:“我也跟你們一起上山,我對山裡熟,跟着我肯定能撿到最大的核桃。蘑菇我已經澆過水了,添柴和中午澆水的事兒我都交代給芍藥了,她做事兒從來都小心,肯定不會出岔子的。”
茉莉從屋裡出來,也是一身兒的粗布衣裳道:“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叫博寧那小子也一塊兒去,今個兒不是學裡不上課的?”
“大姐說我啥壞話呢?”博寧從外面一頭扎進來道,“我可是昨兒就跟荷花說了我也去的,咋說的跟我要偷懶兒似的?”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吃了早飯,互相幫着理好了衣裳,紮緊褲腳,荷花把晾在蓋簾兒上的苞谷餅子用乾淨的包布包了擱在揹筐裡,幾個人各自帶了水囊,便朝山上去了。
跟着良子上山就是省心,什麼路走着順當平穩,什麼地方能抄近路他都瞭如指掌,一鑽進林子就跟進了自家菜地似的。荷花幾個人也樂得省心。
深秋的天氣十分的晴朗,那種透亮得如同藍寶石的天,讓人看到就覺得心情也變得格外的敞亮。遠山看上去就如同一條紅黃相間的軟毯,綿延着伸向遠方,颯颯地秋風略過樹梢,發出沙沙的響動,時不時地能瞧見有花鼠子在樹梢頭跳來躥去,還有個冒失的小傢伙抱着個圓滾滾的橡子一頭撞在了博寧的腿上,引得衆人一陣大笑。
大家跟在良子身後穿林過溪的到了處楸子林,荷花覺得腳下被什麼硬東西硌到,彎腰往腳下一摸,就抓住個還帶着青黑色外皮的山核桃。看着那跟鴨蛋大小的核桃,砸破了外皮之後肯定也是個大個兒的。
“有核桃了”荷花歡呼一聲道,“嘿,大家開始幹活了”
“嗯,你們在這邊撿核桃,我去前面看看應該有鬆塔。”良子把荷花幾個人安置在這邊,叮囑她們不要亂走,招呼博榮一起又繼續往前走去。
北方深秋的天氣已經很有涼意,高大的樹木遮蔽了日頭,好在幾個人都在忙着撿核桃,倒是也不覺得寒冷,每收羅滿了一筐就拎出林子找個平坦的地方倒出來,博寧砍了兩根手臂粗細的小樹,削去上面的枝椏用來搗去核桃的外皮,這樣回去的時候揹筐裡可以多裝許多核桃,免得佔去太多的地方。
荷花和茉莉又合力擡了一筐核桃出來倒在博寧面前,荷花擡手擦擦額頭的汗珠,擡頭瞅瞅日頭道:“快到中午了,大哥和良子哥咋還沒回來,我都覺得肚子有些咕咕叫了。”
“我早就餓了,被你一說更覺得前心貼後背了,快別說這個了,換個別的什麼說說。”博寧苦着臉抱着木棍砸核桃皮,對荷花抱怨道。
“餓了就先吃唄,還非得等着不成”茉莉丟開手裡的筐子,把一旁樹上掛着的籃子摘下來,立刻“啊”地一聲大叫把籃子丟得老遠。
博寧本來正盯着她等着吃餅子,卻見那籃子被丟出去,滾了幾滾就沿着山坡一路掉了下去,不由得急道:“大姐,你幹啥啊?好好的咋把籃子扔了?”
茉莉臉色有些發白地拍拍胸口道:“可嚇死我了。”
荷花跑下去撿起籃子一看,可能是苞谷餅子的香氣吸引了書上的花鼠子,裡面的苞谷餅子已經被啃的七零八落,而在籃子裡扎堆的花鼠子又吸引了條正在儲存能量準備冬眠的蛇,茉莉摘下籃子的時候正瞧見那嘴大張,一隻花鼠子已經大半個被吞入蛇腹,尾巴和後爪還在不住地抽搐,自然是把毫無防備的茉莉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把籃子丟了出去。
“這下午飯可是泡湯了。”荷花看着被甩出去老遠,還在努力吞食花鼠子的吐蛇,心道你倒是吃飽了,我們可就要捱餓了。
博寧的臉越發的苦了起來,抱着棍子道:“難不成午飯要敲核桃吃?”
“誰要敲核桃吃?”林子裡傳來良子的聲音,不一會兒他和博榮就揹着揹筐出現在幾個人的視線裡。
他們兩個的揹筐裡都裝着滿滿地鬆塔,良子的揹筐上掛着兩隻野山雞,博榮手裡還倒提着一隻正在拼命蹬腿兒地野兔。
“哈,這回可是有好吃的了”茉莉歡呼一聲,“幸虧有良子哥,不然大家就都要餓肚子了。”
良子和博榮放下揹筐,聽說了花鼠子把餅子都糟蹋了,也不由得覺得好笑,不過良子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地說:“沒事兒,其實我早晨還想說來着,到山上來了到處都能弄到東西吃,還用得着自己帶飯幹啥,你們先把兔子和野雞都收拾了,我去去就回來。”
他說罷就鑽進林子去了,不多時就用衣襟兒兜着一些野生的洋芋蛋子回來,丟在地上之後就找了塊兒平地,把周圍的草都刨掉,挖了個半深不淺的坑,撿了幾塊石頭壘了個品字形的小竈,領着荷花和茉莉去溪邊清洗野雞和野兔,他自己用水囊裝了些水拎在竈的周圍一圈,免得等下生火不小心引起山火。
不一會兒野雞和兔子就都拿了回來,良子掏出自己隨身帶着的小酒壺,抹在野雞的腔子內,又撒了點兒鹽面兒,和了些泥包起來,挖了兩個坑埋了進去,在坑上架起火堆,然後用匕首在野兔肉厚的地方切了幾個刀花兒,也抹了點兒酒和鹽面兒,用樹枝架着野兔放在火上烤着。
荷花蹲在一旁看着他麻利地做這些,又拿了那酒壺聞了聞,好奇地問:“良子哥你還喝酒啊?平時在家在沒見你喝過?”
“偶爾喝一口,在山裡走動,酒壺,鹽,火摺子,可都是必備的東西,就好比烤肉,抹點兒酒能去羶味兒,若是被什麼咬了,抹點兒酒也能清理傷口,若是天冷的時候,還能喝口酒禦寒,可是不能缺的好東西啊”
不多時,火堆上下就都傳出了誘人的香氣,擺在火邊的洋芋蛋子也都外焦裡嫩地裂開了嘴,博寧早就餓得不行,這會兒也顧不得燙,呲牙咧嘴地就先撿了個洋芋蛋子吃下去墊了肚子。
荷花不由得笑他道:“瞧你那饞鬼樣兒,別吃那麼多洋芋,等下的雞肉和兔肉你還吃得下去?”
良子用匕首切下薄薄一片兒烤得冒油的兔肉塞進博寧的嘴裡道:“先給你這饞貓嚐個鮮兒,馬上就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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