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想岔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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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無現在正在火車上碼字,白天忙了一整天,這會兒車廂裡已經熄燈了,只能偷摸的摸黑打字,還好本子的鍵盤聲音很輕,不然其他乘客該說小無擾民了,囧,話說這車廂裡的暖氣,要不要這麼熱啊~淚,暖和的我就想睡覺~玉石今天只有這一更了,小無明天會多加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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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子雖然腿上有傷行動不便,可也不肯每日在炕上歇着不做事,不是幫方氏絞麻繩就是給荷花講山上的蘑菇或是別的植物,荷花便把他說的全都記在紙上。

而荷花既然有了要種蘑菇的念頭,便開始努力的回憶以前種蘑菇的相關知識,北方的培養料基本都是用牛糞和鋸末混合發酵,這都是鄉下各處都有的東西,但是對荷花來說,種蘑菇最難的三個問題就是,種蘑菇的菇房和所有的用物的消毒十分困難,二來就是沒有現成的輔料和菌絲,她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三來就是沒有溫度計,這樣一來所有的溫度控制就只能靠人的感覺和經驗。

趁着開春前的空閒,荷花先讓祝永鑫找人去要了些鋸末,牛糞自家便有,倒是省得出去撿了,將鋸末都了篩子,只留下細碎的在院裡攤平曬乾,牛糞也都曬乾後搗碎,基本按照一半一半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在院子角落找個地方堆在一處,澆水之後便放在那邊由着它發酵。

雖然荷花不管是育苗還是什麼都一直順風順水的,但家裡對此番的種蘑菇,無一例外的持懷疑態度,祝永鑫雖說被荷花拉去幫着幹活,但也只道:“左右閒着沒事,我活動活動筋骨便是了,你弄的這東西里若是能長出蘑菇來,那連我身上都能長出蘑菇了。”

荷花聞言噗地笑道:“爹,你若是打今個兒起便不洗澡,過個幾十年說不定當真能生出蘑菇來。”

“嘿,這丫頭,我幫你幹活你還拿我找樂兒?”祝永鑫扭頭見良子拄着柺杖站在屋門口瞧着這邊,就朝他道,“也就你陪着她發瘋。”

良子笑着道:“我只是覺得荷花妹子說得的確有些個道理,再說左右就是出些力氣,試試看也沒啥不好的,只不過如今我腿還沒好,只能辛苦祝二叔了。”

“啥辛苦不辛苦的,你這孩子,咋到這會兒還滿嘴的客氣話,拿我們當外人呢!”祝永鑫用力又翻了幾下道,“累不累的也是讓我閨女支使的……”

“爹……”荷花滿臉笑容地拖着長聲,嗲嗲地喚了一聲兒。

祝永鑫見狀笑着又說:“給閨女幹活我自個兒心裡樂意。”

茉莉正好端茶過來,聽了這話便道:“爹,那正好兒,今個兒的雞食還沒剁,你可是有兩個閨女,不能有偏有倚的是不?”

良子不太適應荷花家裡的這種玩笑,還以爲茉莉是當真的,忙道:“我正好沒事做,我只是傷了腿,但是剁雞食還是沒問題的。”

茉莉聞言臉上一紅,把茶盤擱在一旁的木墩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良子哥,我隨口說說的,你咋還這麼當真了,那啥,我娘說給你做了身兒衣裳,讓你進屋去試試呢!”

良子跟着茉莉回屋去了,祝永鑫繼續按照荷花的要求翻着發酵的鋸末和牛糞,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閒話。大黑原本趴在荷花身旁愜意的很,忽然警覺地擡頭支棱起耳朵,荷花眼尖地瞧見有人在祝大姐家門口朝裡看,跑過去一瞧竟是學裡的傅先生,忙招呼道:“傅先生好,可是來找我家的,是不是博寧在學裡又不聽話了?”

傅先生瞧見荷花先是一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馬上又道:“沒有,你家博寧和博源都十分的好學上進,尤其是博源,以前讀書還有些懈怠,如今可當真是進益了,人也沉穩多了,許是因爲喪母之過,但瞧着的確是大有長進了,至於博寧,一直都十分的勤奮肯學,又有天分,日後肯定也是個能光耀門楣的好材料。”

荷花聽先生誇自己的弟弟自然是高興,忙把傅先生往屋裡引道:“先生上屋裡來坐吧,爹孃總說多虧了先生對大哥和其餘幾個兄弟的照拂,有心想請先生卻又怕村裡人說嘴,反倒污了先生的清譽,上回大哥中了秀才送東西過去,先生也偏生不肯要,可真是讓我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原本就是我的本分,能有出息也是博榮自個兒努力上進,我怎敢居功。”傅先生說罷才發覺自己說得太深了,卻見荷花都聽懂了似的,便問,“我聽博寧說,你家裡還有個幼弟,在家已經開蒙在識字背書了?”

“是呢,就是上次請先生給起名兒的那個,小名叫栓子,他自小就不安分,若是沒點兒事情做,便天天纏得人頭疼,只好開始教他識字背書,這樣其他人也能稍微鬆快些,免得總要跟着他東跑西顛兒的。”荷花沒想到傅先生會問這個,但也還是照實的說了。

“可是你家大姑在教?”傅先生問道。

“大姑?”荷花沒想到傅先生會問起祝大姐,但還是照實道,“並不是大姑在教,是我自個兒在家胡亂的教呢,先生莫要見笑。”

傅先生可着實沒想到會是荷花,這會兒正好也進屋了,方氏和祝永鑫也忙都過來招呼,他便道:“我聽博寧說他的幼弟在家開蒙,所以過來瞧瞧背的是什麼書,看看可用幫忙。”

祝永鑫聞言忙不迭地道謝:“先生可當真是好人,竟然連家裡的小兒都惦記着,至於在背什麼書……”他說着回頭找荷花,見荷花正端茶進來,便擡手指着她道,“家裡的孩子都是荷花在教,我和孩子娘都不識字,也不知道他們都念的是個啥!”

荷花把茶水放在傅先生的面前,有些靦腆地說:“也沒教什麼,只是領着背了三字經、百家姓,如今在念千字文,偶爾教些應景的古詩什麼的。”

“這些你都懂?”傅先生十分驚訝地看着荷花道。

栓子在炕上插嘴道:“我二姐懂得可多了,二哥的窗課本子二姐每日都查呢!”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荷花一眼把栓子瞪得閉了嘴,然後笑着對傅先生道,“別聽他胡說,我不過每日瞧瞧,看他是不是認真地寫了,有沒有錯字什麼的罷了,哪裡都看得懂。”

但是這樣已經讓傅先生夠驚訝的了,他忍不住輕輕地讚了一句,祝家的女子果然都是不同的。

荷花聽着這話心裡似乎想起了些什麼,但是稍縱即逝,什麼都沒抓住,便也就由着去了。

傅先生招呼栓子到自個兒身邊問道:“你都會背什麼?”

“二姐教過三字經和百家姓,我都已經會背了,現在在講千字文,還沒講完所以也沒背完呢!”

“那若是我在三字經中隨便說一句,你能接得下去不?”傅先生又問。

栓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朝着傅先生躬身道:“但憑先生出題。”

把屋裡的人都逗得哈哈大笑,傅先生也露出笑意,隨意出了幾句,栓子當真都對答如流,不由得連連點頭稱讚。

“荷花姐說過,背東西不能死記硬背,自己都不懂就硬是記住的,也不過只是記住了一堆字和字的順序,要知道了其中的意思才能更好的理解,理解後再記住就不容易忘記了。”虎子在荷花家裡也慢慢地不那麼害羞了,見傅先生十分的和氣,這會兒也大着膽子開口道,他畢竟比栓子還要大幾歲,說起話來也更加像模像樣一些。

傅先生聞言看向荷花,對祝永鑫和方氏道:“你家這個女兒可是不簡單啊!”

方氏也有些感慨地看着荷花,伸手把她拉到身邊道:“可不是嘛,從小家裡就她腦瓜子靈,她爹之前就說,託生個女兒當真是虧了,若是投個男兒身,興許當真是個飛黃騰達的材料。”

“娘,飛黃騰達有啥好的?”荷花雖然以前也有些感覺到方氏的心思,但是畢竟沒有當面聽見便也沒有太當回事兒,這會兒見她說了出來,就想把她這個心結解開道,“你以爲做了大官兒就當真開心舒坦啊?每日裡各種應酬不斷,勾心鬥角得頭髮都掉的比旁人快,既要孝敬上司,又要制約下屬,要揣測人的心思,還得能穩住自己的心思,這樣的日子過得有個啥意思?哪裡有咱在家裡和和美美的過日子舒服?”

“我只說了一句,你倒是出來這麼多句話來堵我的嘴,也不知道都是哪裡學來的。”方氏嗔怪道,“先生還在這兒呢,你滿口胡言亂語的,也不怕先生笑話你!”

傅先生卻似乎有些呆住了,半晌才道:“雖然只是稚子戲語,但句句切中要以,只是難得了這麼小的孩子,能有這般的心境,說來慚愧,連我都是經了挫折之後才悟出的這般道理。”

“先生這麼說就當真是讓我無地自容了,其實我也不過是多看了幾本閒書,東拼西湊的看到就順口胡說的罷了。”荷花忙擺手道,“我不過是混說着哄我孃的,先生可萬萬莫要往心裡去。”

傅先生又坐了片刻,讓栓子和虎子各自背了兩首詩,都好生地稱讚了一番,這才起身兒告辭。

荷花見祝永鑫和方氏送先生回來,才湊到方氏的跟前兒道:“娘,我看着那傅先生,今個兒壓根兒就不是來找咱家的,是來找大姑的。”

“先生好端端的找你大姑做什麼?”方氏繼續給良子縫衣裳,頭也不擡地說。

“我也不知道,但是先生還沒進屋之前,是去扣的大姑家大門,雖說跟咱家是連着的,但先生也跟我問到大姑來着……”荷花也有些說不好是爲啥,但只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見左右無人,湊過去十分小聲地對方氏道:“娘,你說先生會不會是看上大姑了?”

“胡說個啥!”方氏回手就是一巴掌,“這種話也能拿來混說的不成?若是讓你大姑聽見可咋辦!”

“哎呦!”荷花捂着被方氏打的地方叫道,“娘,你還真是捨得下手,打得恁疼的咧!我趴在你的耳朵邊說,大姑又不是神仙,咋就能聽見?”

“小孩子家家的,不許混說這些個事兒!”方氏板着臉斥道,“我平時太縱着你了是吧,以前是小孩子倒也罷了,如今都快十歲的大姑娘了,誰還把這些掛在嘴邊兒上?你也多跟你芍藥姐學學,你看人家才比你大一歲,可是又穩重又懂事兒的。”

“娘,若是變成那樣,我就不是荷花了!”荷花摟着方氏的脖子搖晃道,“你捨得讓我變成那樣?那以後誰哄你開心,誰跟你撒嬌?那你還不得悶死了?”

方氏被她說得撐不住笑出來,點着她的額頭道:“你就是個嘴最會說,死的都能讓你給說活過來,不過我今個兒也是當真的跟你說,有什麼事兒私下跟娘說也就罷了,出去可不許滿嘴的胡唚,讓人聽了去說你沒家教事小,壞了名聲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兒!”

“知道了,我就說娘最好了,所以我有啥事兒都樂意跟娘說。”荷花自然也明白方氏是爲自己好,見她的語氣鬆動了,忙又討好了幾句道。

方氏雖說把荷花訓了回去,但是等自個兒在屋的時候靜下心來一想,那傅先生如今是四十出頭的年紀,跟祝大姐年紀相當,雖說沒什麼家世但人有學問,開個學館也能養活妻兒,雖說祝大姐的模樣人品也都是村裡拔尖兒的,但一來不能有孩子,二來又有個留哥兒做拖油瓶,憑着傅先生的條件,遠遠可以找個更好的。

想罷了傅先生,便有開始去想祝大姐,雖說馬上就要奔四十了,可瞧着還跟三十多的模樣,雖說如今抱了個孩子養,但從平常說話也能感覺出來,她心裡其實還是挺自苦的,外頭還要撐出個自己不在乎的模樣,日子也當真是難過得緊,即便傅先生那邊不行,也該給她張羅個婚事纔好,畢竟以後老來有個人做伴兒,好過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她自個兒這麼想着,晚上躺下之後就忍不住跟祝永鑫嘮叨這件事兒,“你說,咱是不是幫大姐再張羅一個?她一個女人自己還帶個孩子,即便是衣食無憂可心裡的苦誰知道呢?”

“快別提這事兒了,上回我去老院兒正撞見大姐和娘頂嘴,就是爲着有人來給大姐說親。你又不知不知道大姐的脾氣,尋常的男人她那裡瞧得入眼?當初沒嫁人之前就是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好容易挑了個不錯的,結果自個兒的肚子卻是不爭氣,她若但凡是個能忍讓的,也不會自請和離回來,如今讓她找個莊戶漢子湊着過日子,她哪裡會肯!”祝永鑫一聽是這件事兒,連連地搖頭道,“你可萬萬莫要去跟大姐提這件事兒,碰一鼻子灰還是輕的,說不定還壞了你們兩個的親厚。”

“我不過就是問一句,瞧你說得這麼嚇人倒怪的。”方氏雖然覺得祝永鑫說得有理,但還是忍不住嘆氣道,“你瞧瞧咱家,外人說咱家越過越紅火,可是實際上呢,老三被攆出去了,大哥和大姐如今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也就咱家和老四家裡還勉強算是和睦,也不知道娘是怎麼打算的,我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心裡難受。”

“大嫂那是打以前生孩子就落下了病根兒,一直病歪歪的,這兩年分了家,她孃家爹孃又沒錢貼補她了,這麼一操勞便越發的厲害了,也是沒法子的事兒,大哥那邊即便要找也是幾年後的事兒了,這幾年咱們多擔待些,對博凱和博源的事兒你也多費費心,做爹的再有心也沒有孃的心細,四季的穿戴鞋帽,你多惦記點兒。”祝永鑫提到祝老大家裡,聲音也不由得低了下去。

方氏聞言道:“這還用得着你說,我自然是都擱在心裡的,博凱如今在城裡他三舅哪兒,你有空就去城裡瞧瞧,博源和咱們博寧身量差不多,我如今做衣裳都備着兩份兒的了,你放心就是了。”

“我果真是沒娶錯媳婦!”祝永鑫聽了方氏這話心情好了不少,伸手朝方氏的被子裡摸去,嘴裡還問道,“今個兒是不是柴燒多了,我咋覺得炕上這麼熱,你被窩裡熱不熱。”

“熱什麼熱,我看是你心裡燥得慌才……”方氏話還沒說完,就頓時沒了動靜。

第二天一早,祝永鑫就套車準備去城裡,順帶拉着博榮和小秀去看看鄭大夫,帶着方氏做好的衣裳,準備去看看博凱。

屋裡院裡的活兒,有茉莉、芍藥和荷花三個閨女做,方氏如今已經不用太操心了,自個兒在屋裡做活兒悶得慌,便拎着東西去祝大姐屋裡坐着,跟她一邊兒說話一邊兒做針線。

“大姐,昨個兒傅先生上咱家來了。”方氏貌似無意的提到。

祝大姐沒什麼不正常的反應,只擡頭問:“都說啥了?是不是博寧還是博源不聽話了?”

“那倒不是,誇了咱家兩個孩子,尤其說博源越發的長進了,昨個兒還讓栓子背了文章給他聽,還誇了栓子聰明,那小子可倒好,得了句誇獎歡喜的跟什麼似的,今個兒一大早的就起來吵着荷花說要念書,把荷花氣得夠嗆。”

祝大姐聞言也笑道:“荷花那丫頭,要說可真是萬里挑一的了,若當真要說有什麼毛病,就是這個早晨不愛起牀了,咱家人素來都習慣了早起,也不知那孩子是隨誰。”

“可不是說,她可是怪着呢,不管晚上幾點睡,早晨都爬不起來,即便是叫醒了,也得在被窩裡賴一會兒才肯爬起來,可若是第二天她自個兒有什麼要緊事兒要做,那她可當真是起得早,一點兒都不帶耽誤的。”

兩個人扯了一會兒閒話,祝大姐忽然道:“弟妹,我這兩天一直在琢磨件事兒,你說咱們做女人的,孤單一人總歸還是不方便,不管以前有過什麼坎坷還是磨難,年紀輕輕的總歸還是得找個伴兒一起過日子纔是正經事兒,不然以後老了孤零零的一個人,到時候再惦記着也就來不及了,你說是不?”

方氏聞言大喜,一拍腿道:“大姐,你這回可當真的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昨個兒晚上還跟栓子爹說這件事兒呢!”

“真的?”祝大姐喜出望外道,“我還怕是我自己瞎尋思呢,你也這麼想的我倒是也覺得安心點兒!”

“一個人過日子總不是個常事兒,有個人相互扶持着纔好,也不求什麼身家才貌的,只要人老實踏實,是個過日子的,知道疼人也就是了!”方氏連連點頭道,“咋是瞎尋思呢,這可是最最正經的事兒了!”

祝大姐笑着道:“那可當真是太好了,不過這事兒我還沒跟她說,我怕她心裡對以前的事兒還放不下,而且良子雖然人好心善,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她以前的事兒,我尋思着他如今在你家住着,你也跟他熟悉了,有空幫我探探口風兒唄?”

“啊?”方氏聞言一愣,“跟良子有啥關係?”

“咋沒關係,這不正說着想撮合枝兒和良子嗎?”祝大姐也奇怪地說,“我瞧着他倆年紀相當,模樣也般配,良子家雖然窮些,但是沒有公婆和兄弟姐妹,倒是也清靜省事,主要就是枝兒的那個心結兒……所以我才說,你先幫我探探良子的口風兒,若是他覺得能接受,那咱再跟枝兒說,不然就當沒有過這件事兒,誰也別提了就是了,不然枝兒的心裡肯定該不得勁兒了,而且良子那孩子我也信得過,即便他看不上枝兒,也不會到處亂說的。”

方氏這會兒當真是有些腦子轉不過彎兒來了,半晌纔會意過來原來是自己想錯了祝大姐的心思,但是這也是個正經事兒,既然祝大姐提了出來,她自然也答應說去試探着問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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