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翼不稀罕許囝囝,可不代表沒有人稀罕她啊,吳翼的到來,瞬間成爲了***。破壞了衆多追求者的平衡。
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和很多年輕的公子哥結下了仇怨。有些人想的很清楚,爲了權勢,有些東西是可以放棄的。
雖然許囝囝五官還算端正,可是卻是太胖了,可以說,但從體型上來講,就算不上是良配,可要從另外一方面老說,從權勢的角度來說,那可是超過了好多女子。
上有公主殿下的庇護,下有在鎮守邊疆的大將軍當爹。可謂是武力和權利都沾上了邊。對與一些雖然是小官職出生的人來說,攀上許囝囝,可以說是他們人生當中最快的捷徑了。
吳翼和許囝囝一落座,自然有人來打探吳翼的底細。任何一個潛在的對手,他們都要儘快的排除。
有一自認爲相貌還不錯的公子哥走了過來。他穿着一身藍色的長衣,雖然在衣角的地方,有一點點修飾的花邊,可是在這樣的這件全部顏色的都是藍色的衣服來說,未免太空洞乏力了。
這是財力的顯示,這件衣服雖然是他自己的,可因爲財力的不足,他並不能夠置辦更多花紋的衣服。
吳翼的衣服比他的要華麗的多,可卻不是很合身,明顯是借來的,在他的眼中,吳翼就是一個空洞大小白臉,雖然這個小白臉確實比自己長的帥,但更是因爲這樣,更加的不能夠讓吳翼留在許囝囝的旁邊。
在這樣的公衆的場合,應該留在吳翼的旁邊的人,應該是自己纔對。於是楊舒首先發難。
“呦,這是誰家的公子哥啊,快滾去一邊去,許囝囝小姐的旁邊的位置,可不是留給你的。”
吳翼聽到這句話,非但沒有覺得爲難自己,反而就像是與到了救星,遇到了知己一般,贊同而又真正的點了點頭。
“就是就是,我也覺得自己不應該留在這裡,我這就走。”
吳翼說着就起身,卻被許囝囝給一把給拽回了原位。“我不讓你走,你休想離開。”
許囝囝生氣的瞪着楊舒說道:“你說這話的意思,是覺得你有資格留在這裡嘍。”
“這是自然。”楊舒把手中的扇子一收,自信的說道。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有什麼樣的資格。”
許囝囝說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一幅要捂手的樣子,這個姿勢對男子來說,是很正常的比拼手力的姿勢,可是一個女子用起來,卻略顯怪異。
當然,在楊舒看來,要想征服這位脾氣暴躁的女子,自然是要在全方位都能夠壓制得住她,包括氣力。
在官家出生的很多女士,是不用修煉幻力和幻獸的。而男子卻不然,這些都是必修的課程。
但是,當楊舒的手和許囝囝的手捂在了一起的時候,一股難以抵擋的巨力從許囝囝的手中傳了過來。如果說,把楊舒的氣力比做一桶水的話,那麼許囝囝的氣力就是一口井的水。
所以說,當井水全部涌入桶中的時候,水桶肯定會被撐得炸裂開來。而現實中也是如此,在他們的雙手相握的一秒鐘之後,咯噠咯噠的骨骼脆響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只從雙手上是看不出是誰的骨骼裂開的聲音,但是從二人的表情上卻已經知道了誰勝誰負。在許囝囝的臉上,是冷笑的表情,而在楊舒的臉上卻是卻是亡魂大冒。
當然許囝囝也不可能真的把他的手給廢了,勝負已分之後,就馬上鬆開了手。楊舒卻像是整個右手都廢了一般,癱軟的塌在一邊。他趕緊用左手護住了自己的右手。
臉上冷汗直冒,但是爲了面子,他也不敢喊出來,只能夠用左手感覺檢查了一下,發現還好,手骨肯定是裂開了,但好在還沒有斷。他知道是自己低估了這位肥胖的女子,也不在多說什麼,欣欣然的走開了。
許囝囝一幅得意的樣子,看了吳翼一眼,反覆在說“看到了沒,老孃就是這麼厲害,你要是在敢跑,小心下場和他一楊。吳翼臉色發黑,說道:“明白明白。”
這場小小的插曲就這樣結束了,當然在這樣宏大的宴會上,這樣的明爭暗鬥的小插曲還有很多。當然更引人注目的,是宴會的主人,主導的大的插曲。
時間差不多了,主人公自然也該出場了。隨着一位宮女用嘹亮的聲音喊到:“公主駕到。”熙熙攘攘的宴廳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全部都看向宴席主位的後方。
只見一位身着紅色與金色相呼應的華麗的衣服身材婀娜的女子在女僕的簇擁下的走了進來。
她的眼神一直在場內遊走,迎接向衆位賓客的目光。這些目光之中,有貪婪,有欣賞,有膽怯,她都無懼,一一看過去,喂喂點頭行禮。
在坐的衆人當中,誰的地位都比不上當今的公主殿下了,公主能夠點頭行禮,但是衆人可不行。公主向他們示好,衆人哪敢怠慢,紛紛站起,雙手環抱,腰部微傾低頭向公主回禮。
直到公主說道:“衆賓客平時,落坐的時候。”衆賓客才恢復了自然的姿態。吳翼並沒有行過這樣禮儀,但是臨時抱佛腳的能力還是有的,勉強裝裝樣子,形式卻神不似。
當然吳翼並不會把這樣的事情放在心上,但是在其他人眼中,難免會輕看吳翼幾眼。吳翼和許囝囝所在的坐席,正好是**左邊的第一個復席。
能在公主旁邊的席位,自然是和公主關係親近之人,從吳翼的言行舉止之中,都透漏着一股平民的氣息,而這樣的人,卻霸佔着最好的復席,你說氣人不氣人。
坐的越遠,能夠被公主注意到的機會就越少,反之,坐得近亦然,就算是咳嗽一聲,怕是也能夠被公主注意到的吧。
早就在來參加宴會的時候,他們從小道消息就已經聽說了,這次宴會雖然是公主主辦的,可是私下裡,皇上卻非常的重視,暗暗把這一次宴會當成了初期選婿的參考。
所以參加宴會的許多男子,全都是躍躍欲試,一幅開屏孔雀的模樣。所以凡是對自己有利的機會的他們都願意去爭一爭。而吳翼卻莫名其妙的佔據了這樣一個有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