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宇把偷拍來的光碟和照片扔到孟水富的面前時,他麪糰一樣的臉孔變得有些發青,汗水沿着他的額角不斷的滲出。
“卑鄙!”孟水富惡狠狠的罵着。
蕭宇笑了起來,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孟水富妻子的電話,孟水富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開始哆嗦起來。
“孟太太嗎?”蕭宇得意的大聲說。
“我是您先生的朋友,呵呵!我剛從香港回來,孟先生託我給您買了一件禮物!”
孟水富已經徹底讓蕭宇擊垮了,蕭宇邊打電話邊得意的向孟水富笑着。孟水富雙手合什,一副討饒的樣子。
蕭宇話鋒一轉:“這樣吧,我還是把東西直接交給孟先生吧!”蕭宇掛上了電話。
孟水富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蕭宇一旦佔上風的時候,他就不願意先開口說話。
“明天我會在報紙上刊登一篇道歉聲明!”孟水富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蕭宇站起身來,把照片和光碟拿了起來,孟水富有些着急的說:“你……爲什麼還要拿走?”蕭宇冷笑着說:“這東西對你很重要嗎?你知不知道就算我給了你,我的手上仍舊有十幾份拷貝,你把它銷燬又有什麼意義?”
“可是我已經答應向你們登報道歉了!”
蕭宇不屑的看着他:“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對付我們?”
孟水富痛苦的說:“我……不能說……”
蕭宇點了點頭:“我從來都不喜歡逼別人做不情願的事情,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
孟水富哀求說:“你能不能把這些東西還給我?”
“不能!”蕭宇堅決的說:“你不是說我們是黑社會嗎?你聽說過有哪個黑社會講究誠信?我要拿着這些東西要挾你,你不但要向我們道歉,而且從今天起我要你們南方日報爲我們歌功頌德!”
蕭宇走出報社大門的時候,從內心感到一種快意,他發現自己在控制別人的命運時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也許自己骨子裡就屬於那種控制yu望極其強烈的人,只是以前從來沒有發覺罷了。
尾巴已經查清了學生中領頭鬧事的幾個,馬國豪自然在其中,餘下的三個都是尊儒大學的學生。因爲有了之前的經驗,尾巴這次沒敢自作主張,先請示了蕭宇。
蕭宇看了看學生的資料,對付這些熱情衝動的學生,動用武力手段必須講究一定的策略性,不然無異於火上澆油。
“怎麼辦?”尾巴小心的問。
蕭宇笑着說:“他們既然是學生,就應該以學習爲主,學校對他們應該有一定的約束力。我們雖然不方便直接對他們下手,可是給學校的管理層施加點壓力應該可以做到!”
尾巴終於明白了蕭宇的意思,他興奮的點點頭:“我這就去查查他們學校的校長有什麼風liu韻事!”蕭宇搖了搖頭:“尾巴,不一定非要有偷食的行爲才能成爲把柄,有時候他的家人,他的過去都有可能成爲致命的弱點。”
馬國豪的事情,蕭宇決定自己處理,對馬國豪他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他還差三個月就要從尊儒大學讀完博士,現在正在準備答辯論文。
蕭宇不喜歡濫用暴力,可從不否認,有些時候暴力可以解決很多的事情。馬國豪在大學中有一個相戀多年的女友,她叫周薔,是英文系的四年級學生。
馬國豪和周薔在探望受傷同學的時候遇到了麻煩,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兩人在駛入醫院的時候撞倒了一位老人,這件事根本怨不到馬國豪,是那個老人突然闖入了車道。馬國豪及時的踩下了剎車,那老人已經躺在汽車的底下大聲的慘叫了起來。
馬國豪和周薔連忙開門下車,車輪並沒有碰到老人,可是他的額角和身上已經擦破了很多處。周圍涌上來很多人,都指指點點的說着兩人,馬國豪連忙扶起那位老人,那老人哼哼唧唧的好像傷得十分嚴重。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用錢,可是馬國豪目前最缺的就是錢。
旁觀的人們紛紛開始指責馬國豪,有好事的還撥打電話報警。兩名護工跑來把那老人擡上擔架,馬國豪和周薔拿出了他們身上所有的錢,可是單單一套檢查下來已經花的精光,周薔在圍觀者鄙夷的眼光下難堪到了極點。
馬國豪小聲說:“你先留在這裡照顧他一下,我回去拿錢……”周薔咬了咬嘴脣,讓她在這種情況下留下來,她打心底不願意:“你去哪裡拿錢?”周薔清楚馬國豪的經濟狀況,馬國豪擠出一絲笑容:“你別管,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