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廢話,許風臉色一緊,直接單刀直入,冷冷地對她說道,“本來想提醒你,剛纔車轉彎的時候,你身上好像有一個粉色東西飛過,現在想想,看來我是把手插在磨眼裡,自找苦吃了哦!”
“粉色東西?”妖媚女子嘀咕了一下,馬上大驚失色,因爲那可是她的錢包,裡面有很多珍貴的錢財。
她不再故作鎮靜,慌亂地低下頭,查翻了下手裡的提包,只見那個藍色的提包口,居然詭異的張開,“我記得我明明有關上的啊!”
這下她顧不得其他,擡起頭,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急忙朝許風求救道,“這個哥哥,你看到我的錢包丟哪了嗎。”
不把她騙離了座位,可達不了許風的目標,而且,許風也不想再跟她多做交集,所以許風用嘴朝錢包所在的那個地方努了努,“就那!”
她順着許風指的方向,馬上便看到了她心愛的錢包,沒辦法,那錢包離她4步距離,所以,她不得不離開了座位。
由於許風扔的地方是距離那女人有五六步遠,而且那是一個二十左右,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年輕人,一看就是流氓型,所以她取回錢包的時間,肯定會有一點麻煩。
而有這一點時間就足夠了,本來那個老婆婆還要推辭,許風就說了句,“那座位本來就是我的,是我要讓給你的,因爲以後,我希望我母親老的時候,碰到這種情況,也能有個好心人把座位讓給她。”
當老婆婆坐上座位的時候,那個女子也撿回了錢包,只是衣衫有點不整,也是,誰叫她穿那麼暴露,許風可沒有一點同情心,心裡反而暗暗叫聲好!
看到她往這邊走來,許風就站在了那個老婆婆的旁邊,順便也擋住了她的路線,許風可不認爲,她就是一個會吃啞巴虧的人。
這種人一看就是比小太妹還小太妹的人。
果不其然,她一走近,便朝那老婆婆喊道,“起來,這是我的座位!”
許風眉頭挑了挑,按住了要起來的老婆婆,拿眼挑釁地看着眼前這個妖媚女子,又故意地朝後方那個混混青年看過去,眼中的神色自是明瞭一切。
她看到許風看了那個混混青年一眼,臉紅得似欲滴出水來。
兩個都不是好貨,不用說,那不良青年肯定趁那個女人撿錢包的時候,趁機揩油,這種人也不值得同情。
打蛇打七寸,一下抓到她痛處的許風,正眼瞧都不瞧她一眼,“幹嘛要起來啊!”
“這是我剛纔坐的!”
“喲喝,這話你也說得出口,你剛纔不是說,座位,誰坐歸誰嗎!”
“你...”妖媚女子氣急地指着許風的鼻子,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極似舞廳裡的霓虹燈,閃爍不停。
“小姐,我不認識你,別指着我,謝謝!”許風皺了皺鼻子,還是聞不慣這味,一臉厭惡地轉過頭,嗅着車窗外那清涼的空氣,深深地吐了口氣,胸中的不適感頓時消散不少。
“你給本小姐記着!哼...”說完,她蹬了一下腳,便移步到另一邊,不過,她可不敢再跑到車子後面。
然而,並不代表,那個混混會放過她,只見那個混混正用淫、邪的眼光意、淫着她。
“欺軟怕硬的傢伙。”許風心中暗暗地鄙視了她一下,剛纔那個混混非禮她的時候,她可不敢說一下,看了下自己穿的這身白色休閒裝,由於把大部分的錢都交到家裡,所以,許風一般都是穿着校服或者地攤貨,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古人說的話,每一句都是這麼經典。
許風不再看他們,免得噁心到自己。轉頭看着車窗外那快速飛過的建築,許風的心情隨即平靜了不少。
車行到一半的時候,那個老婆婆便下了車,不過,許風可不會把座位讓給這種人,坦然地在那個女人憤怒的目光下,自顧自地坐了下去。
“我說過了,我不是一個好人,所以,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給人讓座的,除了年邁的老人。”許風看着窗外,無視那一道敵意的眼神。
不要說許風僞善,因爲每個人家裡都有父母,而且,人都是有天良的。
等車到站的時候,許風便快速地下了車,只見北站似一頭巨獸,那血盆大口吞吐着大量的人潮。
“人還真多啊,雖然是早上。”許風看着眼前的人潮,感嘆地嘀咕了一句。
歸心似箭的許風,沒再多做徘徊,而是手腳利落的買了票,並讓檢票員剪了票,便登上馳往泉州中心站的客運車。
只不過,當許風登上車輛的時候,意外地遇到了一個故人,就是剛纔15路公交車上碰到併發生摩擦的那個妖媚女子。
“難怪古人說,不是冤家不聚頭,這老祖宗怎麼句句是真理啊!”許風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心中不禁地佩服起古人來。
還好,現在車輛還是很多空位的,許風便撿了一箇中間的座位坐了下去。
那個女人看到許風,也是一臉厭惡地別地臉去。
現在離開車還早,許風便從隨行的書包中,拿出上次看的魔術百科全書,並把書放在大腿上,仔細地研讀起來,並慢慢地領略着其中的道理。
作爲一名魔術師,得學會舉一反三,別看這只是一本基礎的魔術教科書,其實,裡面深藏着很多手法以及秘密。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就是這個道理。
許風不知不覺,便沉入了其中。
時間匆匆,很快半個小時便過去了,這輛開往泉州中心站的客氣也差不多坐滿人了。
沒過一會兒,這輛快運便開始緩緩啓動,朝着泉州客運中心站馳去。
“哦,開了!”被車輛起動驚醒的許風,愣了一下,看到兩邊飛過的車輛,便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正往家鄉馳去。
終於要回家了,許風握着書本的手,略微抖動着。
現在的交通很發達,不過,還是得費2個小時,才能到達泉州。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許風旁邊坐的是一個清秀的女孩,而且還是不化妝的,清純帶點鄰家女孩的味道。
許風不是一個君子,而且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只是自己比較能夠控制而已。對於美女坐在自己的旁邊,許風也是津津自喜,看來這一路上,沒有那麼無聊了。
淡淡地自嘲了一下,許風,想什麼呢,搖了搖頭,許風,現在最重要的是賺錢,甩去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許風便把注意力又放到了書本上。
當你深入某一件事的時候,你會發覺時間過得很快。
兩個小時,就在許風看書的時候,不知不覺從他翻開書頁時,悄悄地從他的指間溜走。
很快,快運便到達泉州中心站,然後許風又從泉州中心站搭車,花了許風40分鐘左右的時間,客運車纔到達他家鄉的小鎮裡。
現在也不分什麼農村城市了,這幾十年的發展,大部分農村都成了城鄉一體了,到處都建有高樓大廈,當然,有得必有失,以前那帶有青草氣息的清新空氣已從地球上基本消失了。
聞着家鄉那熟悉的味道,許風那顆滄桑的心,似被春雨潤過一般,是那樣的溼潤和溫暖。
對了,得把銀行卡里這個月打工的工資取出來。
從揹包裡取出很行卡,在附近的銀行裡取出二千塊,只留一千二百塊做生活費還有魔術的道具費。
主要還是魔術道具費費的錢多,基本上佔有六分之五。
小心地把錢給放在上衣的口袋裡,雖然自己是魔術師,並不怕丟失,但小心馳得萬年船,這話總沒有錯的,一直信奉老祖宗話的許風,當然不會自以爲天下無敵了。
畢竟隔行如隔山,還有幾句話,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