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膩的噁心感覺在赤裸的身體上攀爬,像被蛇纏繞全身,但又從心底深處迸出的熱切慾望,猶如身處冰和火之間。
風情覺得簡直生不如死,漆黑一片的禁室裡,除了她便是幾個看不清面容甚至看不見身形的男子,她被槲闌丟進來,衣裳瞬間就讓這幾人給扒的乾乾淨淨。
這幾個男子都是上官特意找的,即便她會點拳腳功夫,也根本不是對手。
隨後,他們用一掌寬的布帶捆着她四肢、胸脯、肚腹,連大腿都被分開綁着,這布帶平素都是沾染了春藥的,一接觸到裸露的皮膚,便是陣陣的灼熱瞬間從那處瀰漫開來,不安份地躥入她的四肢百骸。
緊接着,他們淋了她一桶的冰水,從頭到腳,那水也根本不是單純的井水,裡面淬了止血的藥粉,以防落下傷口,身子上留下疤痕。
風月之地的姑娘,臉和身子是最毀不得的。
待布帶上的春藥盡數滲進她體內之後,躥起的燥熱,她再熟悉不過,當她遇到能讓她舒服的恩客之時,她也會生起同樣的情動。
有細碎的淺吟從她脣邊流瀉而出,她耳邊聽到有男子譏誚的輕笑聲,然後是溼潤滑膩的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感。
那鞭子她從前見過,以女子毛髮編織而成,能抽痛人但卻不會見血起疤,而且那鞭子同樣在含有春藥成分的水裡浸染數日,這會一鞭一鞭地抽在她下身。
她疼,然而在那劇痛中,身子因受春藥的作用,疼痛過後便是輕微的酥麻。
這是一種極爲受虐的過程,她親眼見過有那抵死不願服從主上的姑娘,被這種讓人發狂的極端矛盾給生生折磨到最後自己受不住,跪着像狗一樣舔着主上鞋尖,所求不過一死。
上官打開那唯一一扇小門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的風情。
被五花大綁着,一絲不掛,下半身紅腫,卻有晶亮的情水滴答滴答地落下來,她幾乎神智不清。
妖嬈的脣線勾起,脣邊的硃砂美人痣猩紅如血,上官也不進去,她站在逆光之處,朝那幾個男子揮了揮手,待人退下後,她接過那條女子毛髮編織的小巧鞭子。
手腕翻轉,一鞭子就抽在風情的腰身上,“這一頓鞭子,我是早就想抽了。”
她輕言道,本來借梅花院那姑娘的死發作風情,便是她故意的,總歸和主上關係不如從前,她又何必在顧忌主上。
風情向來對她不敬,平日就沒少給她挑刺,她今個還就是挾私報復了。
風情悶哼了聲,她眼皮子擡了擡,認出進來的人是上官,理智瞬間回籠,張口就罵道,“賤人婊子,你有本事就殺了我,要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殺了你?”風情綰了下手中的鞭子,步步走近,然後用堅硬的鞭柄戳了戳風情柔軟的胸部,“想死?還是以爲我不敢,嗯?”
那最後的尾音上翹,帶着點點恍若冰凌的殺意,上官扔了手中的鞭子,五指一張掐着風情脖頸,瞬間用力,“我不僅要殺了你,等你還剩一口氣的時候,丟給野狗吃掉……”
“咳咳咳……”風情劇烈的咳嗽,禁室裡光線很暗,只從那小門透進來的斜光中,模糊地能看見她眼底一閃而逝的驚慌,“主上……主上……不會放……放過你的……”
上官冷笑一聲,桃花眼中冷漠無情,“你知道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