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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宛如天神下凡的男人,掃視着扭曲了臉的貴族們,看不清面具後的表情,這就是高高在上的貴族?也不過如此而已。
似乎有些抵不過那些叫聲,牛頭人大吼一聲,身體以一種野蠻的方式用摧枯拉朽的氣勢衝向身體筆直如劍,氣勢更是上升到籠罩全場的青年,似乎它只要想要,便隨手能將這個宛如螻蟻的人類撕成碎片一般,只要殺了他,就能自由,自由,回到自己妻兒的身邊,這個念頭,在牛頭人腦海中無限放大,逐漸佔據了心神,眼睛也變得通紅,殺機在這一刻,放大到極致,他渴望自由,十九場的勝利用了近兩個月的時間,被這羣卑鄙的人類用無恥的手段抓住了自己,然後拖到這個地方,他想要見到自己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子,爲了這些,他必須勝利。
青年低下頭,看也不看那衝擊而來的牛頭人,手中出現兩張卷軸,在這個競技場,只要你有物品,便能用,這是羅斯柴家族爲了增加競技場的血腥程度和精彩程度做出的變態不公平規定,因此,更多的人,想要得到羅斯柴家族的客卿,難如登天,姑且不談那幾十場的勝利,就是這些戰鬥場次所需要的卷軸消耗掉的金錢,便是一個天文數字,普通人如何擔當得起。
同時攤開兩個卷軸,瞬間在其腳下出現一個六芒星光圈,光圈散發出耀眼的藍色光芒,牛頭人的身體硬是闖入了這個散發着讓他恐懼氣息的圈子中,再想退,也來不及了,他的身體在此刻,動彈不得。
“五十加的禁錮玄法六芒星,”似乎有人認出了這個玄法,驚呼道。
坐在座位上的項文認出了帶着扭曲面具的項正,疑惑道:“五十加玄法卷軸?靉兒你給的?”
顏靉點了點頭,算是認同,項正跟他要走了三張卷軸的時候,他並未說什麼便直接給了項正,這三張卷軸是泰巖臨走之前交給顏靉的,讓她留着當底牌,至於這三個卷軸,只是項正要用便三張都送了出去,卻沒想到在這競技場裡亮相了。
羅斯柴少族長眯着眼睛,卻是笑了,帶着冷,藏着刀,輕聲道:“看得出來是誰製作出來的嗎?”
在其身後的老者定了定神,半響後,聲音中有着一絲疑惑,道:“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加特學院那個老友所製作。”
青年不回話,似乎在想問題,直到接近戰鬥快要結束的時候,才低聲道:“有多大把握能夠摧毀這五十加的玄法?”
老者苦笑,這陣法他看得出來,那老東西應該是近了全力並且三天才完成的卷軸,豈是他說破便破,更何況那老婆子的實力要高出自己幾個段級,只得搖了搖頭,輕聲道:“沒把握。”
青年眯着那雙帶着陰沉的眸子,當初如果不是需要這青年手中的一個東西,他斷然不會去設計絞殺這傻大個,畢竟他可是當自己是好兄弟,可惜那個該死的黑袍人,每每想到那黑袍人,青年便是一陣咬牙,對之恨之入骨,巴不得那人立刻出現在身邊,抽其筋,扒其皮,喝其血,手指不停的在一旁的椅子手柄上敲打着,看似穩定,但手指上微微的顫動卻出賣了他。
“家族裡面,誰可破那陣法。”有些頭疼的青年拋出這麼一個難題給老者。
“恐怕只有族長以及那遠在加特帝國的森力將軍可破之。”老者畢恭畢敬的真誠答道。
“罷了!”青年揮手,帶着老者走出了房間,擁有五十加的玄法卷軸的他今天算是死不了,而且既然有膽量光明正大的使用五十加捲軸,那隻能說明他身上可不僅僅只有這兩卷,青年對此深信不疑,而自己呆在家族,就算是一年前幾乎絞殺他,他也不可能對自己怎樣,心中略微放下石頭的青年不再思索,只是他不惦記別人,可不代表別人不惦記他。
在二樓包間最中間一個,一個身穿火紅色旗袍的少女,發育完全,一對景色壯闊的乳鴿景色秀美,秀色可餐,旗袍將其圓潤的大腿,讓大部分女人都眼紅極度的完美身材勾畫出令無數男人都爲之瘋狂的旖旎景觀。
“喲,有趣,五十加的玄法,好大的手筆。”在少女身後,站着一個身材不高,但卻英俊不凡的青年,青年目光完全停留在前方說話的少女身上,眼睛中滿是淫穢,似乎恨不得在下方精彩戰鬥中將前者壓在自己身下,正在青年想要將自己這個想法付諸實踐的時候,一句話讓他本來已經起杆的小兄弟頓時低下頭去。
“膽子大了不少呢,弟弟!”面前這個笑容真誠的少女讓他想到了不久前和自己有着同樣想法兄弟的下場,頓時如墜冰窟,笑容真墾,輕聲道:“姐姐想到哪裡去了,小弟自然是不敢。”
永遠一眼就能看出真相的姐姐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笑容迷人,意義不言而喻,不點破弟弟心中那個我遲早還是要把你壓在身下的想法,抿了口這在羅斯柴家族中都算作價值不菲的紅酒,在他看來,酒是好酒,可是這家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嘴角的迷人笑容,越發擴大。
場中那個六芒星陣法越發明亮,有些刺眼,這是陣法的玄力達到頂峰時刻,然後青年將另外一張攤開的卷軸放下腳下,輕聲吟唱“五雷,天火,黑暗,聚我之手,爲我所用,淨化眼前不淨的靈魂,玄法五十七道,鐵棺。”
在其身前,那個被六芒星死死困住,掙扎不出的牛頭人眼神絕望,和人類鬥爭了這麼長時間,以他在牛頭人部落的地位,自然知道五十加的玄法已然不是他所能抗拒的。
最後的結果只能絕望,他的眼前出現了兒子和妻子的開心笑臉,於是牛頭人那張掙扎不已的臉龐開始平靜,嘴角浮現安詳的笑容,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己輸了,結果只能死。
牛頭人開口,用生澀的人類語言對着面前單膝跪下的青年道:“勇士,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有讓我敬佩的實力,有一件事拜託你,這也是我最後的心願。”
青年點點頭,沒有絲毫猶豫道:“你說,只要在能力範圍內,我會做到。”
“如果以後有機會,請代替我照顧我的孩子力努,我的妻子安妮卡莉,還有我的家,他們生活在安丘部落。”見到青年點頭,牛頭人眼中充滿了謝意,終於是閉上眼,等待着最後審判的到來。
青年不可能停手,即使牛頭人能夠走出這座競技場,但是在出了卡爾王國之後,也會被人暗地絞殺,這是無論如何葉改變不了的事實,那還不如讓它痛快的死在自己手上,至少在它最後的生命裡看不見人類最爲陰險昏暗的一面。
一個巨大的黑色棺材緩緩從地面升起,純粹的黑色反而有種與之不符的詭異寧靜,映襯的那黑色棺材有着一種特殊的質感,黑色棺材將那已經閉目,臉色平靜安詳的牛頭人鎖住。
微低着頭,手掌緊緊貼住巨大鐵棺,青年心中默默祈禱,隨後便微微張嘴,低沉的聲音摻雜着有些嘶啞的聲調:“絞殺。”
沒有任何聲音,青年收回手掌,巨大的鐵棺也瞬間消失,留下身體千瘡百孔已然死亡的牛頭人,在其臉上,有着安然的平靜,它心中再無牽掛,因爲他知道,之前這個他看似弱如螻蟻的青年,一定會遵守他的諾言,他一定是人類中少有的善良孩子,方纔會答應他那近乎無禮卻又是最後的要求,不管是否真實,但總歸有個美好期盼。
青年擡起頭,掃視了一眼看臺上瘋狂大叫的貴族們,面具後的憨厚臉龐出現了的少有一絲冷笑,這些披着高貴皮囊的狗屎,不過是打着貴族的幌子,做着只有下賤種族纔會做的事情,他早就看清楚這些貴族微笑面具後的真實醜陋面龐,他微微舉起手掌,示意自己的勝利,最後用帶着凌厲的目光將二樓徹頭徹尾的掃視一遍,其目光停留最多的地方,則是那羅斯柴家族纔有資格入駐的包間,青年將目光移到死去的牛頭人身上,眼眸深處的淡淡哀傷被隱藏的無人發覺,他完成了他一百場連勝,他也該離開這個地方了,他知道,以後還會有回來的時候,那時候,將是那朵噁心的艾爾麗凋謝之時。
五分鐘後,項文看着緩步走來的魁梧青年,有些怒氣質問道:“大哥,你有事,竟然不同我們商量?你可知道後果?”
而藍月則是拉着項正的手臂,略帶撒嬌,但卻理解宏正,輕聲維護道:“我知道項正哥哥還有自己的事情,項文哥哥你就不要說了。”
看着那一臉憨厚笑容被自己弟弟訓斥撓撓頭但卻不反駁的青年,和一旁未來自己可以叫做嫂子的顏靉,項文無奈,只好撇過頭去,終於有些理解,釋然了,大哥不是那種沒有條理便去做事的人,他既然敢出現在仇人眼中,必然有所依靠,他自然也不再瞎操那份心了。
在得知項正沒有其他事情之後,項文帶着二人離開了這個競技場,他們將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到這裡來了,因爲那朵黃色的花,看着有些髒了眼球。
直到三人一直走入通道中完全消失了身影,在二樓的包間中,紅色旗袍擁有蘿莉一般面孔的“少女”,微微搖了搖手中高腳杯中的小半杯價值昂貴的紅酒,抿了一口,眼睛微眯,輕聲笑道。“看來,放出那頭夢魘的弟弟要比哥哥更加有趣了呢?我越來越喜歡這對兄弟了呢!”
舔了舔紅豔的嘴脣,那摸樣完全沒有少女的羞澀,反而是想將男人勾引上牀的放蕩姿態,而放出那傳說級別物種的最終始涌者,有說有笑的和一個大個子和一個嬌小的可愛女孩聊着天準備離開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