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紅色的破除風雪來到藍滄海的身邊就彷彿是致命的一擊一般,藍滄海十分的嚴峻,他猛然的對着後面飛動起來,沒想到古夢真人的修爲如此的身後,自己的狂風暴雪竟然對她沒有任何的傷害,反而還能夠讓在此種情況下的古夢真人在反擊過來,而且這紅色的玫瑰是那麼的犀利。
他忽的一退,手中忽然連連凝結,那個法決似乎十分的複雜,但是藍滄海的動作極快,不多時只見他的背後竟然隱隱的出現了一個形狀,衆人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隻冰龍,下一刻藍滄海猛然一嘯,忽的一聲,那藍色的冰龍竟然從他的背後直接飛了出來,口中噴出一大片的冰柱直接將那飛來的紅色玫瑰直接擊了個四分五裂。
藍滄海的這一招立刻博得了衆人的喝彩之聲,只是就在他們爲了藍滄海的藍冰龍喝彩的時候,那邊的古夢真人猛的飛起了,身邊赫然一動,那紅色的伊花不知道在何時已經變成了紫的顏色,下一刻,古夢真人的身前赫然也飛出了一條大龍形狀的靈氣,已無比快捷的速度來到了那藍滄海的冰龍面前,只聽得一陣陣劇烈的冰碎之聲,下一刻那藍冰龍片片破裂,藍滄海一臉的迷茫!
而那紫色的龍形靈氣也瞬間被古夢真人收回到了手中,伊花一轉,漸漸變成了紅色,橙色,然後消失不見!古夢真人微笑着看着藍滄海,道:“藍莊主,剛纔古夢失禮了!”
衆人與藍滄海都明白自己已經敗了,剛纔古夢真人的那一手已經太震撼了,自己的看家藍冰龍已經被人家擊的片片粉碎,還有什麼再戰的顏面,藍滄海拱了拱手道:“藍某輸的心服口服!”只是他自己知道如果古夢真人沒有用剛纔的那一招的話,或許自己的修靈血承還可以用出來,雖然自己家族的修靈血承至少速度與跟蹤的用處,但是想來也會給古夢真人造成一些麻煩吧。
但是他忽然一轉身就看到了自己女兒的眼神,此時女兒已經是滿懷興奮,他心頭一動容,他自然明白自己的女兒在想些什麼,自己的師父與父親來比鬥,如今誰都沒有受傷,這豈不是最好的結果嗎?想到此處藍滄海纔對着君不讓拱了拱手道:“獻禮先生,藍某敗了,還請您宣佈結果吧。”
藍若亭看到這裡也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只是黃婉兒卻偷偷問向了蕭雪:“七師姐,剛纔師父的那一招是什麼?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不過彷彿又有些熟悉呢?”
蕭雪輕聲的說道:“你還記得我的騰王冰龍嗎?那值不過是因爲我的特殊靈氣而演變出來,其實伊花門真正的絕學就是師父剛纔的那一招藤王花龍,只不過因爲見過這一招的人太少了故而你纔會不知道,況且要想練到師父的這種境界怎麼會那麼的容易。”
黃婉兒這才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忽然間她恍然道:“可是七師姐你也會這一招,難道你已經有了這樣的修爲了!”
蕭雪這才輕輕的拍了拍黃婉兒沒有多說話,而是起身去迎接已經回來的古夢真人。
只是古夢真人並沒有看向蕭雪,反而是對着一邊的玉拂說道:“玉拂一會你要與魔門的那個玉銀心要去比鬥了,記住不要管什麼江湖道義,對於這種魔門的女子沒有什麼道義可以說的,你只要盡全力的去將她擊殺就好,這樣我們伊花門才能夠不落於落葉宗之後。”
玉佛點了點頭道:“師父放心,弟子明白!”說着一抖身形直接落在了那擂臺之上,顯得她十分的想要來比拼一般。
那邊的君不讓一看玉拂已經登臺,他對着玉拂微微一笑,他們兩人在那靈崛擂就已經見過面了,彼此也算是熟悉罷,“下面是上半組的第七對比拼,也是上半組倒數第二對的比鬥,是有伊花門的玉拂姑娘對陣羅剎門的玉銀心姑娘!”
嘭的一聲,只見一個銀色的楓葉鏢從空中話來,黑虎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笑道:“心兒還是這般的頑皮。”說完這句話他饒有興致的看着那臺上的兩人。
玉銀心已經踏着那楓葉鏢飛到了臺上,雖然很多人不認識玉銀心,但是有佛隱寺的衆位高僧作證,自然這來人不會是錯的,君不讓也詢問的看了一眼法生大師,法生大師對他點了點頭示意就是此人,君不讓這才知道。
對於佛隱寺來說玉銀心他們怎麼會忘記,就在不久前,就是這個坐在紅色小轎中的女子帶着一皇林天奇與黑虎在佛隱寺面前好好的威風了一次,雖然這個女孩子的功力比不了那一皇與黑虎,但是身份卻已經是太過於的特殊,此時法生大師也與玄月,紫龍真人耳語了幾句,也在說明這個女孩子的身份地位。
這幾位宗主,宮主聽到此刻也不僅對這臺上認真的看了下去,才發現這個女孩子卻是有着一種與衆不同的氣質,她渾身上下彷彿並沒有那什麼魔門所謂的氣息,而是有一種淡淡的恬靜的氣質,尤其是她的一對雙眼,彷彿一笑的時候就如同一輪彎月一般,那麼的迷人,那麼的特別。
此時玉銀心也在笑,但是她並沒有去面對她的對手,反而是看向了臺下,這迷人的一笑頓時惹得下面的不少修靈者一陣的議論,只是這其中只有一個人知道這笑容是在看着誰,他自然就是莫白。
莫白看着玉銀心,他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魔門只要出來,那麼這位羅剎門主的親侄女定然不會就那麼的願意的呆在墨玉嶺,他們早晚會相見,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一個場合見面,他們一個臺上一個臺下,彼此的嚮往。
忽然之間玉銀心做了一個動作,竟然讓莫白的心頭一陣的感動,只見那個小姑娘用她左手的指尖彷彿似有似無的摸了摸她的左眉梢,雖然她的左眉梢平滑的如同月光一般,但是莫白卻知道她此刻的意義。
莫白對着玉銀心還了一個他最爲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