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麼短暫的一會卻已經讓他將那十六字的口訣吸收的太多太多,中午十分自然莫白就會去那聖佛塔的第一層幫廚,當然免不了下午就會嚐到一兩種法具大師做出的美食,當然這裡面有他提供的方子,自然更多的是法具大師的老本,這一段時間莫白可謂是滿足了他的味蕾。
晚上的時候他還依舊的與阮一鳴在一起聊天,聊一聊他們的過去,他們的未來,看似生活過的十分的平常,只不過阮一鳴卻有些擔心,因爲他當然知道莫白這一段時間在做些什麼:“莫兄弟,是不是那大易經的第二層太過於博大精深了?我怎麼覺得你最近沒有那麼的努力了呢?”
莫白輕輕的一笑,將下午在法具大師那裡偷偷帶出來的美味拿出來遞給了阮一鳴看着他那貪嘴的樣子,不僅想到了小花,這小子現在過得怎麼樣呢?“大易經的第二層的確是博大精深,不愧爲天下第一內功的心法,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武僧打破腦袋苦修也要習得大易經第二層呢,而且這大易經分爲十六個階段,這是何其複雜的事情,如果能夠修煉過前八個階段,那麼這人必然在佛隱寺的衆多武僧中一下的崛起起來,變成讓人尊敬的高僧,這也是佛隱寺衆多武僧階位的分水嶺,你說難不難呢?”
阮一鳴這才驚訝的說道:“原本這大易經竟然這麼的複雜啊,一個內功心法竟然這麼的過分,我還以爲內功只不過就是輔助靈功的東西,我一直沒有那麼的太過於注重。”
莫白微微一笑道:“如果阮大哥你的內功在強一些,在醇厚一些的話或許你的靈躍功絕對會超出現在一個檔次,那個時候搞不好就是什麼千里獨行了,而是萬里獨行了,哈哈。”
“你小子又來打趣我,我即便是在怎麼修行卻也絕對達不到你的修爲,不過話說如同你小子這麼變-態的天分怎麼可能一個簡簡單單隻有十六個字的總決卻要理解這麼久呢,有七天了吧。”阮一鳴疑問道。
“阮大哥果然關心我啊,沒錯的確有七天了。”莫白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哈哈,我可沒有那麼的細心,是今日我卻給蕭姑娘送去你最近的消息,她記得的,蕭姑娘的確是不容易啊,她那樣傲骨英風的人竟然可以在這無名的小庵中一住就是這麼久,真是難爲她了。”阮一鳴敬仰的說道。
莫白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忽然說道:“是啊,難爲她了,阮大哥下一次你再次見雪兒的時候,替我和她說說,是時候該留其頭髮了。”
阮一鳴忽的一下子站起來看着莫白道:“莫兄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還沒有看過那大易經具體的內容呢?”
莫白神秘的一笑,“如果理解了大綱的話,那麼後面的自然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阮一鳴忽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我說爲什麼有那麼多的人不明就裡無路如何的去修煉也做不到突破,那是因爲他們太急功近利了,而根本沒有找到重點,那開創大易經的前輩高僧最開始一定也不會一下子就想到後面的那些內功的技巧與階段,而也是憑藉着總決大綱慢慢的演變與完善而來的,所以。”
莫白滿意的一笑道:“所以,阮大哥如果你能夠理解到這裡,想來你的修爲又要有突破了。”
阮一鳴大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凡人,你果然是個天才!”
莫白不在說話,他擡頭看着天空中那輪月亮。
月圓之夜!無名小庵中蕭雪緊張異常,她不知道大易經第二層究竟對莫白的怪病有沒有治療的效果,又是一個月圓之夜,莫白你還好嗎?
阮一鳴自然也知道今夜的重要性,要不然他也不會今日一直陪在莫白的身邊與他扯東扯西的,他自然是一個十分明理的人,如果莫白想要一個人的時候他絕對不會貿然的打擾的,但是今夜卻是不同的。
莫白擡起頭就那麼的看着那個圓月,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蕭雪時候的身影是不是也是在一個月圓之夜呢?那夜他在歸海城甘家堡外看着那月光,那個時候蕭雪卻也在同樣的看着那月光,而今日不是也一樣嗎?
“好圓的明月啊,不想到此時還有師兄與我有一樣的興致,阿彌陀佛。”就在這一刻一個僧人忽然從一個角門中走了出來。
阮一鳴立刻一驚,他下意識的去拉身下的快刀,只是他卻是忘了早在他成爲虛一的時候就已經不再使用他的貼身傢伙了,不過此刻他看着這個和尚依舊是充滿了戒備。
莫白偷偷的輕輕按了按阮一鳴的手臂,表示不要那麼的緊張,他輕聲一笑道:“這位師兄請了,只不過今夜的月光實在是美麗,我才與虛一師兄在這裡觀月,請恕我眼拙,因爲我只是佛隱寺的記名弟子,所以對佛隱寺的衆多師兄不是太過於熟悉。”莫白看着這個三十幾歲的僧人客氣的說道。
這僧人微微一笑,毫不在意,他的臉上彷彿浮現出了一種與之隔絕的表情,但是卻又不是那麼的冷清,他彷彿高高在上,但是卻又可以平易近人,這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和尚呢?莫白竟然有些形容不上來,只覺得他的身上必然有着特別的故事。
“原來是虛一師兄啊,還有這位師兄請了,貧僧虛渺只是佛隱寺一個最爲普通的僧人罷了,兩位師兄不認識我自然也是十分的平常的事情,只是我們無論以前認不認識,但是今夜有佛緣一同賞月卻也足夠了。”虛渺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