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淡然一笑,他本來要阻擋一下阮一鳴,忽然聽他這麼一說,他也就不在阻擋了,自己僅憑這一口佛光劍或許在這佛隱寺的分量太小,如果能夠借阮一鳴之口在給自己加上一些砝碼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想到此處,他退到一旁,任由阮一鳴開始滿嘴的天花亂墜。
“哦?沒想到莫小施主小小年紀也與那九大神魔有所交集,這還真是太讓老衲有些意外了。”這一下子可是勾起了法恆大師的興趣,他立刻追問道,要知道當年神魔谷的一戰,他們雖然正道的傑出人才齊出,但是卻沒有最終將九大神魔全部擊殺,更有甚者說,當初那一戰雖然正道大勝,但是真正被擊殺的九大神魔只不過二三,而那些其他死去的人都是九大神魔的替身,如此一說可謂是大大的傷害了正道人士的氣息,這件事情在法恆的心中也一直是一個疑問,如今聽阮一鳴一說這莫白竟然還與九大神魔有關係,怎能不讓他動容。
阮一鳴向前穩穩的一走,笑道:“雖然晚輩沒有幸目睹當年神魔谷那一戰,但是卻聽老人們說當年九天神魔雖然號稱被正道人士全部擊殺,但是其實卻是隻死了三位而已,其他的人卻全部的逃脫了出去,不過究竟至於死的是誰,逃的又是誰,卻有是衆說紛紜,只不過晚輩卻知道在一年前雲天派不遠處的一處小鎮,當年號稱飛魔的那位前輩死在了一招奇功之下,至於是誰殺的我就不多說了,我就和您老人家說說歸海城外的甘家堡有一位老堡主,卻在一夜之間忽然轉變了性格,多少年來隱匿在甘家堡中,直到有一個年輕人他巧妙的破解其中的問題,纔將那給號稱如魔的前輩給揪了出來,這個年輕人是誰我也不多說了,茫茫大雪山中有一個雪山派想來大師你也應該聽說過吧,有一位叫做玉魔的前輩,他不知道是受了那位年輕人的感化,毅然決然的放棄了魔道的一切開始從新做人,或許前輩你會說這幾位雖然是九大神魔中的人,但是卻都是排名靠後,不能夠有什麼說服力,但是前輩大師你卻一定聽說過有一位叫做力魔的唐天命前輩,哦對了,他還有一個別的稱號,叫做東唐!”
阮一鳴接連提到了飛魔,如魔,玉魔三人就已經大大的震撼了法恆大師,以他的閱歷自然知道阮一鳴不是在胡說,而他口中的年輕人自然就是莫白了,直到阮一鳴提到了那力魔卻是讓法恆大師大吃一驚,當年圍攻神魔谷的時候,自己可是親自與那力魔交過手,還被那力魔給打傷過,如此帶給他恥辱過的人他怎麼會忘記。
只是力魔叫做唐天命,還有東唐這個稱號卻從來都沒有多少人知道,自己也是想要報仇雪恨,最後苦苦打探才知道了這個力魔的真實身份,卻沒有想到對面的這兩個年輕人卻說得如此的輕而易舉,他有些激動的說道:“莫小施主竟然還與那號稱體靈四大家的東唐力魔交過手?”他的心中自然有着別樣的想法,如今莫白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裡,阮一鳴又是那麼興奮的說出了力魔的名字,顯然力魔也是栽在了莫白的手中啊,呀,這個年輕人倒地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阮一鳴大聲的說道:“我想以大師這樣身份的人就一定知道那力魔的第二個身份,只是卻不知道大師你曉不曉得那力魔從神魔谷當年逃了出來,這麼多年來又隱居在什麼地方,才躲過了正道人士對他的追少,要知道以他的身份只要活在這世界上一分,都對整個玲瓏大陸正道的修靈人士有着莫大的威脅。”阮一鳴這小子還故意的買了個官司,顯然要把法恆大師給勾起來。
這戒律院的首座也當真的沒有一點的身份,立刻就中了阮一鳴的詭計,他立刻着急的問道:“他在什麼地方?”還哪裡有一點大師的風範。
阮一鳴心頭大喜,自從來到佛隱寺就一直被人家看不起,牽着鼻子走,這一次可算的佔據了一次主動,他拐了個彎道:“大師你問的是現在啊,還是過去啊,要是問現在,恐怕那力魔已經也陪他前面的那幾個兄弟去地獄找地藏王菩薩喝茶去了,要是問他以前嗎?那可是一個讓人聽起來聞風喪膽的地方。”
莫白在旁微微一笑,看着法恆大師那焦急的表情就知道這法恆大師當年在神魔谷一戰中一定與這個力魔交過手,恐怕搞不好還吃過虧,纔會如此的想要知道力魔的消息,尤其是剛纔阮一鳴一說力魔已經死了,那法恆大師明顯的一泄氣,他也不讓阮一鳴在逗法恆大師了,因爲對於血殺山莊的事情,自己並沒有對阮一鳴說過太多,他轉身對着法恆大師笑道:“東唐前輩他在神魔谷逃出之後一直就隱藏在血殺山莊,做一些殺手的事情。”人已經死了,莫白也沒有必要公開力魔的身份了。
法恆大師倒吸一口涼氣,卻沒有想到這裡又涉及到了血殺山莊,他看着莫白的樣子,顯然並沒有因爲血殺山莊這幾個字有任何的震撼,這的確是太強大的自信了,他試探性的問道:“力魔東唐真的是被莫施主你殺的?”他不知覺中已經將那個小字給拿了下去。
莫白淡然一笑道:“小子我自己哪有那般的本事,是與好多朋友將他圍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