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大盛!所有的人眼睛都已經冒光了,就連一向穩重的主持法本大師的眼中都閃過的一絲光芒,而那後寺的監寺法生大師與戒律院的法恆大師同時雙手發抖,雙眼放光,天啊,佛光劍!它竟然出現了!在失去了多年之後,它終於失而復得了,要知道這一直是佛隱寺一個隱隱的痛,作爲修靈界五大靈派的泰山北斗竟然在佛隱寺*三大陣寺之寶的佛光劍都丟了,這可是多麼丟人的事情啊,他們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過對外人說過,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是寥寥無幾,這可謂是佛隱寺一個永遠的傷痛,卻沒有想到今日佛光劍竟然去而復返,還拿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佛隱寺中這三大高僧,三個真正位高權重的高僧此刻全都糊塗了,他們眼看着自己本寺的陣寺之寶就在那對面年輕人的手上,可是卻硬生生的誰也不敢去拿。
莫白淡然一笑,向前一遞道:“幾位高層,如果小子我沒有看走眼的話,這應該就是佛隱寺的佛光劍了吧,雖然我不知道它是如何會在惡道人的手中,但是我與那老道倒是有過一段有意思的交集,最後卻也將這佛光劍又到了我的手中,今日特地的前來將此劍歸還貴寺。”
三大高僧還是沒有任何人敢接過這柄寶劍,忽然只聽那後寺監寺法生大師試探性的問道:“那惡道人他現在在何處呢?”試問天下間又有幾人提到惡道人的名字時能如同莫白這樣平靜輕鬆,又試問誰得到了佛光劍還能夠不想居委具有,竟然傻到要歸還給佛隱寺!
“他,死了。”莫白輕鬆的說道。
“是你殺了他?”戒律院首座法恆大師逼問道。
“算是吧。”莫白笑道,他自然不想再將雲靈也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畢竟誰知道那惡道人還會不會有幾個同樣罪孽深重的江湖巨孽的朋友呢?
啊,三大高僧都同時吸了一口涼氣,要說別人他們或許久居佛門不知道,但是那惡道人的名號卻已經響徹玲瓏六十年,他當年偷入佛隱寺在衆人的眼皮下偷走了佛光劍,即便是多少位高僧來阻攔他,卻也沒有留下他的身影,卻不想此人竟然死在了莫白的手中這也太過於奇怪了。
反倒是身在一旁的阮一鳴卻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在莫白的身上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是認爲正常的,甚至有一天這佛隱寺的主持法本讓莫白來統領他的佛隱寺,阮一鳴都是相信有可能的,可是這件事情真的可能發生嗎?
莫白知道這幾位高僧心中必定有所懷疑,既然自己一會還要有求人家,所以自然不會不如實相告,接下來莫白就將幾次三番如何在神刀門李家莊外第一次遇到了惡道人,他覬覦修靈無家的神盤令,後來又追蹤到了紫龍宮與那魔門上官清聯合最後如何死在了自己的手下,只不過在此他巧妙的避開了雲靈加入的事情,不過饒是如此也足已經震撼了三大高僧的心,他們微微點頭,不禁對這位年輕的高手開始刮目相看,更對於他與雲天派,伊花門的淵源有了不少的興趣。
直到這個時候,主持法本才一揮手對着戒律院的首座法恆大師說道:“法恆師弟,那就多謝莫施主將本寺的陣寺之寶送回,你將佛光劍請回來吧,等到過些時候我們就去拜會三位師叔,將此件事情告知他們幾位老人家也好讓他們安心。”
“是。”法恆大師雙手顫抖的將莫白手中的佛光劍給接了過來。
此時莫白卻忽然說道:“幾位一會要將佛光劍交給的三位師叔,是否就是說的佛隱寺的三大神僧前輩。”
三個高僧立刻點了點頭,這纔看出莫白的眼中有着一絲的期待,難道這小子此行的真實目的是爲了要見三位師叔,他究竟要做些什麼呢?此刻就連法本也猜不透了,只聽莫白笑道:“這就是小子我來佛隱寺的第二件事情了。”說着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道:“這是伊花門對楓山腳下李翠竹公公與銀花婆婆共同寫來的親筆信件,是有關於魔門中的事情,特意讓小子前來親自面呈三大神僧前輩親啓,這也是小子送出的第三封,前兩封我已經分別交給了紫龍宮的宮主紫龍真人與修靈無家的家主無然老爺子,所以這次小子有些冒昧了,必須要親自將這封信交給三大神僧前輩。”莫白這話說得的確很有力度,眼前的這三位那個不是佛隱寺位高權重的人,一個是佛隱寺現在的主持,那可謂在佛隱寺是一人獨大,一個是後寺的監寺,乃是所有佛隱寺中修靈武僧的首領,另一個則是最爲嚴厲的戒律院首座,法字輩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他們竟然都沒有資格來打開這封信件!
這原因很簡單莫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無論他們這三個人的身份多高,修爲多深,卻永遠也比不了剛纔他說過寫信的李翠竹,銀花婆婆,當然也比不了紫龍真人與無然!
只是此時的三大高僧已經沒有了任何想要攀比的想法,莫白那一句魔門已經深深的牽動了他們的心,等夠讓隱居多年的上一代李神刀與伊花門僅存的碩果銀花婆婆這對夫婦親自寫的信,還交給了紫龍真人與無然這樣的人,那這信的分量自然可想而知,難道魔門又要有什麼動向嗎?回想起了剛纔莫白說過的與魔門那叫做上官清的糾纏,三大高僧頓時感到了一陣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