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要偷襲給莫白一個慘痛的教訓的哲族小公主莫白,不但沒有成功,反而被她心目中的聖女姐姐給點了個正着,此時她的大眼睛不住的閃動,看着蕭雪有些欲哭無淚,五味乏陳,只是她一轉眼就看到了從蕭雪身後轉出來的莫白,這一下可是氣壞了霍敏,她低聲的罵道:“哼,原來竟然是一個小白臉,什麼事情都要靠我聖女姐姐來幫忙,這樣的男人活在世界上有什麼意義啊。”雖然她此刻被制,但是嘴上卻是毫不留情。
蕭雪眉頭微微一皺,雖然被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稱爲什麼聖女姐姐,這本來應該是一個極其尊貴的稱號,可是此時這小姑娘卻是滿嘴的對莫白不敬,讓她有些微怒,她剛要伸手將那霍敏的啞穴也點主,讓她不能胡言亂語,可是莫白卻伸手攔住了她,微微笑道:“她只不過是一個爲了哥哥的理想而努力的人,即便她今天來偷襲我,我想也沒有什麼惡意。”
聽着莫白爲自己求情,霍敏有些茫然了,不過嘴裡面卻是倔強的說道:“哼,不用你在這裡裝好人,你以爲你在聖女姐姐面前表現的這麼大度,就能證明你是個男子漢嗎?就能證明你有保護聖女姐姐的能力嗎?哼,我看你就是這嘴好。”
沒等她話說完,蕭雪早已經刷的一下伸出了她的手,還沒等接觸到霍敏的身上,那從指間施發出來的靈氣就已經吐了出來,直接點中了霍敏的啞穴,哲族小公主啊的一聲,再也說不出話來,莫白無奈的笑了笑對她說道:“或許在你的心中,我不如你哥哥那樣偉岸,沒有他那般的英雄豪傑,但是我卻可以鄭重的告訴你,我絕對有能力保護屬於我自己的女人。”
蕭雪臉微微一紅,卻再也沒有初次的緊張,反而覺得陣陣的溫馨,可是反觀哲族小公主霍敏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臉上卻是一副不屑的表情,莫白淡然一笑道:“我知道你今夜來我這裡無非就是想要讓我出醜罷了,然後明日在你聖女姐姐的面前丟臉,那個時候你在與你哥哥霍翰前來,我定然羞愧的要死,而你哥哥霍翰卻有了更多的信心與理由來追求蕭姑娘,只可惜今日你來的太不湊巧,只不過無論你什麼時候來,恐怕你這個小小的心願都難以達成了。”
霍敏先是一驚,她卻不知道這莫白爲什麼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來意,她那裡知道即便是比這種小伎倆要高明十倍百倍的毒計,莫白也能分析的出來,何況是這種類似於兒戲的演出,不過當她聽到莫白所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又出現了不屑的表情,因爲在她的心中莫白已然是個小白臉子的角色了。
莫白看着她的表情,轉身對蕭雪柔聲道:“這個小姑娘其實還是很可愛的,她本身並沒有什麼惡意,只不過是一心想要爲她的哥哥幫忙罷了,所以我看今日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蕭雪卻道:“今日你放了她,不給她點教訓的話,恐怕明日我們在草原之上還會背被着遊牧的哲族人欺負。”
莫白點了點頭,然後對着霍敏笑道:“小姑娘,不如這樣,我們來打一個賭,如果一會我放開你,讓你全力的攻擊,而我卻打賭你永遠碰不到我,而我一出手就可以將你扔出這個窗戶外面去,如此這樣一來,你還會不會認爲我是一個沒用的人,你以後也不會來騷擾我吧。”
莫白說出這句話,蕭雪頓時一緊,她也是個中高手,從這霍敏飛來的靈躍功來看,此人雖然絕對不是莫白的對手,但是此時莫白卻是身負重傷,而且還用這種誇張的技藝要讓她夫服氣,這簡直有些強人所難,她立刻關心的問道:“白,你的傷勢。”
莫白輕輕的搖了搖頭道:“無妨。”說道此處也不管那霍敏同不同意,隨手劃出一指,只聽得噗的一聲,那霍敏全身一晃,竟然沒有了任何的制約。
哲族小公主身體微微顫抖,就僅憑剛纔莫白的這隨意的一手來看,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只是這人卻太爲囂張,她自問雖然不是自己的靈功修爲天下無敵但是在草原之上也是少有對手,即便是她的哥哥,整個哲族人的英雄與偶像,也不敢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這番話,她一縷滿頭的黑髮,那張俏臉上擺出一個賭就賭的表情道:“莫白,如果你真的能夠做到這點,我霍敏就真心的服氣與你,你要是在不碰我的情況下就能將我扔出這窗外的話,這證明你足夠有保護聖女姐姐的能力,也就不是,不是那什麼小白臉了,只是,只是我卻只能保證我對你敬若神明,卻不敢保證我哥哥以後對聖女姐姐還有沒有追求。”
莫白爽朗的一笑道:“只要先把你這個小女孩子給搞定再說吧,要不然這種總是半夜爬到我房間裡來的舉動,饒時是讓我不能安心的睡好覺,哈哈,至於你哥哥,我想他是不會用你這種方法來找我的麻煩吧。”
霍敏的臉莫名的一紅,自己分明是來偷襲這傢伙的,卻被他說成什麼半夜爬到他的房間中,這不是明擺着佔自己的便宜嗎?只是話已經說道了這裡,她也知道唯有賭氣的博上一博了,她真的不相信時間會真的有如同莫白說出來的那麼誇張的人存在。
只見霍敏擺了一個要攻擊的姿勢,頗爲正式的說道:“我要來了,你可是要小心了。”
蕭雪向着裡面扯了一扯,然後微笑的看着莫白,只見莫白微微的點了點頭,就見那霍敏如同一隻草原的獵豹一般對着莫白衝了過來。
在窗外的斯納站在那剛剛放完茅的大和尚渡緣的身邊,頗爲有好的一笑,低聲說道:“渡緣大師,沒想到今日竟然這般的巧,我們又見面了。”
花中獨行阮一鳴也裝作驚訝的樣子道:“呀,這不是斯納施主嗎?爲何你在這漆黑的深夜又來到此地呢?難道是丟了什麼東西不成,只可惜貧僧未曾看到,要不然一定撿到歸還給施主。”
斯納尷尬的一笑道:“哎,大師其實你是佛門中人,早已經四大皆空,想來對人世間的這些男男女女的情愛也不知道的太深,小弟我這也是苦於無奈,纔來這裡打擾一番的。”
花中獨行阮一鳴心裡暗自一樂,暗道:這小子還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不知道老子乃是什麼樣子的人物,要說別的我阮一鳴不在行,要說這女人一道,那老子可以說是鼻祖了,不過他心中雖然鄙視斯納,口中卻笑道:“哎呀,施主說得沒錯,我乃是出家的僧人,怎麼會對情愛的事情瞭解,只不過卻總聽我佛隱寺的高僧說起,什麼女人是老虎,只是此次下山我卻是看到這玲瓏大陸的女子各個長的美貌異常,更是有風情萬種與溫柔賢惠的,又何曾有高僧們說起的如同老虎一般的兇惡啊,哎,這真是讓人大爲的不解,今日有幸,也是有緣見到了施主你,貧僧就想不吝賜教一下,這世間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到底是我佛隱寺的高僧歷代相傳的準確呢?還是我大和尚眼見爲實的是真的呢?阿彌陀佛。”說着他裝作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光腦袋,顯得頗爲的不解。
斯納淡淡的一笑,心道:你個假和尚說出這麼多,分明是來調笑與我,哼,只不過我這次前來卻沒有管你什麼是真是假的意思,我只不過想讓那霍敏吃點暗虧,我好來個英雄救美,卻管你什麼和尚不和尚,你不與我來打頭正合我意,我就與你扯扯皮,等待霍敏的失敗,我也省的力氣來做我想要做的事情,想到此處,他有些尷尬的一笑道:“哎,這還不是因爲我哲族的那位美麗的公主嗎?斯納我從小就是窮人家的孩子,哎,經過了種種磨難,終於休息了一點靈功,想要出人頭地,俗話說的好,學的一身藝賣給帝王家,在草原之上哲族就是遊牧民族的首領,我也是通過不斷的打拼才拼到今日的地位,卻沒有想到我對那霍敏是一見鍾情啊,這種感覺大師要問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卻也不知道該如何的表達,總之是很微妙的一種感覺,是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但是那霍敏是什麼人,她乃是哲族族長霍翰的親妹妹,乃是草原的天之驕女,有多少英雄貴族想要娶她成爲新娘,我一個平頭的百姓又有什麼資歷呢,只能想出一些辦法來討她的歡心了。”
說道這裡斯納頓了一頓,然後也不理那阮一鳴故作驚訝的表情,繼續拖延時間的囉嗦道:“而今日族長他看中了蕭雪姑娘,卻發現蕭姑娘與莫大俠是一對情侶,心中十分的鬱悶,這小公主想要來給他哥哥出氣,這才找到我,要讓我陪她一起來痛打莫大俠一頓,讓莫大俠出醜,我本不想來,但是卻由不能惹小公主生氣,所以這才被逼無奈的來到了這裡,哎,男人就是命苦啊,如果我能如同大師傅你這樣的成爲出家的僧人,該省去多少煩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