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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破涕而笑,不自覺端詳起自家久未見面的兒子來:“別哄你娘了,聽說你帶了個傷患回來,人在哪裡?我先看看再說其他。”
“就在這屋子裡,容伯也在裡面。”響響道。
因爲不知道自己母親什麼時候回來,響響便讓容方行先給屋裡的人診治了。
聽到容方行在裡面,小若也沒有太擔心了,轉而問道:“你爹呢?”
“爹在正廳那邊。”響響朝常念如看了過去:“娘,三嬸有跟您說我這次帶回來的人是誰嗎?”
看母親的神情,響響覺得母親應該還不知道他帶回來之人的身份。
常念如一愣:“響響,你沒告訴我帶回來的小夥子是誰啊。”
不止響響沒說,家裡其他人也沒說啊。
因爲響響身份敏|感,響響回來後全家人都處於戒備狀態,只讓容伯住進響響這院子,哪有人提起響響帶回來那個人的身份?
響響緊抿着脣,低聲說了兩個字。
響響聲音不在,但小若和常念如都聽到了,兩人臉色皆是一變。
“你怎麼把她帶回來了?”小若眉頭皺了皺:“她受了什麼傷?”
原來響響帶回來的人竟是當初跑到後嶺村尋找夫君的葛璇,常念如並未見過葛璇,所以之前沒有認出她來,但是她卻是知道有葛璇這麼個人存在的。
而小若對兒子與葛璇的婚事是不看好的,但是兒子如今把人帶來西臨國,說明葛璇對兒子來說是不同的,小若不知道他們回西臨國後兒子和葛璇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這樣的認知讓小若心裡很不是滋味。
“雙腿筋脈盡斷!”
響響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驀地沉了下去,日漸深邃的眸底閃過不易察覺的殺意。
聞言,常念如補充道:“還有毀了容。”
毀容?
小若眉頭擰得更緊了。
兒子連葛璇毀了容都不介意,看來他對葛璇用情已不是一般的深了。
“毀容不是什麼大事。”響響緊抿着脣,眼帶懇求的望着自己母親:“娘,我只求您能幫葛璇重新站起來,就算她武功和容貌不能恢復也沒有關係。”
小若暫時壓下心裡亂糟糟的情緒,問道:“容伯怎麼說?”
“容神醫只說會盡力,但是完全恢復的可能性很小。”響響聲音有些沉重。
知道容方行在屋裡給葛璇做鍼灸,小若沒有進屋打攪,而是和常念如先回了響響院子的正廳。
不多時,容方行揹着藥箱走進正廳。
小若站起身:“容伯,那葛璇什麼情況?”
“我會盡力幫她站起來,但是葛姑娘若是想再如正常人般行走恐怕很難了,想恢復內力就更加不可能了。”容方行沉吟道:“要不小若你給葛姑娘瞧瞧,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若是沒有辦法,至少你手上還有能幫她恢復容貌的藥膏。”
容方行深知容貌對一個姑娘家來說有多重要,讓葛姑娘恢復容貌起碼能讓她有些安慰,給她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麼嚴重?”小若沒想到連容方行的醫術都沒辦法讓葛璇重新站起來:“她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雙腿筋脈盡斷還毀了容,葛璇到底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