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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圖和伍三通等了半天卻等到龐劍國公務繁忙無暇見他們的消息,一陣失望,心裡又擔心龐劍國先入爲主的聽信那傅仲陽的“讒言”而對他們產生不好的印象,心裡火急火燎的。
想到他們還在酒樓定了席面,既然龐劍國不來,兩人索性去把席面給吃了。
半醉半醒間,伍三通忍不住問道:“夏兄,你說龐大人會不會聽那傅仲陽的片面之詞而對我們心有芥蒂?”
夏永圖飲下杯中的酒,拿起酒壺親自給伍三通滿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拿不下那龐劍國。”
他乍聽到新知府獨自進了城,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以爲新知府是爲了躲他們,但是後來想想,新知府初來乍到,又不知他們在城門口迎他,怎麼可能是躲他們?
只要新知府不是故意躲他們,等那傅仲陽走後,他自然有辦法讓那新知府爲他們所用。
有了夏永圖這話,伍三通安心了,舉起酒杯:“夏兄,多虧有你,我敬你一杯。”
如夏永圖所料,響響跟龐劍國交接完衙裡的事就離開了安溪城,往十幾裡外的山腳下與冷向山和夏宇匯合。
而小若和傅翰文因爲生意還不穩定,再加上傅翰文在安溪城下面的幾個縣裡也盤了鋪子,需要人打算,他們暫時沒有打算離開安溪城。
夏永圖和伍三通一收到響響離開安溪城的消息立馬給龐劍國遞了拜帖,龐劍國看着小廝放在案上的拜帖,不由嗤笑出聲:“這兩人每走一步都在皇曾孫的預料之中,他們居然還想跟皇曾孫鬥?”
撇開皇曾孫的身份不說,這兩人再活一世恐怕也鬥不過皇曾孫。
“老爺,見還是不見?”龐劍國的小廝問道。
“見!”龐劍國道:“不過得三天後本官將手頭上的事整理好才能見。”
他遲早都是要見這兩人的,但他得先吊着他們。
夏永圖太過自歲,響響剛走,他還沒見着龐劍國就開始小動作不斷,還企圖把小若胭脂鋪裡的胭脂師傅給挖過來。
可當他知道上若胭脂鋪裡的胭脂師父是小若從人伢鋪裡買來的老媽子,而且那做胭脂的秘方還是小若從別處淘來的後,夏永圖吃了一大驚。
伍三通匆匆趕到夏府,語氣中帶着狠意:“夏兄,那秦氏明明是個大夫,爲什麼做生意也這麼厲害,手上還有那胭脂的秘方,聽說她那幾個小吃鋪裡的吃食也是她教出來的,那女人那麼厲害,留着她對我們來說是個威脅。”
夏永圖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伍老弟,那秦氏的存在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個威脅,可你也別忘了她是傅仲陽的母親,不能亂來的。”
伍三思冷哼道:“傅仲陽再有能耐又如何,新知府一來他還不是得走?沒有傅仲陽在,那傅翰文和秦氏就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不足爲慮!”
“伍老弟,傅翰文是西臨國的使臣,他在我們滄溟國呆這麼久都沒回去肯定是有原因的,千萬不能小看了他們。”夏永圖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