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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幾人挑完首飾正準備出去，一夥計就走了進來：“掌櫃，程小姐要看限量的首飾。”
許歡看了那夥計一眼：“程小姐剛纔不是挑好了一套嗎？”
“程小姐好像又不想要那套了。”
“那套付錢沒有？”小若問那夥計。
“已經付了。”
小若勾了勾脣，對許歡道：“把剩下這幾套給她送去吧，程小姐若非要換，別忘了加上百分之十的折損費。”
許歡眸光一閃：“是。”
夥計卻有些遲疑：“夫人，程小姐是我們銀樓的大客戶，這樣會不會......”
小若眸色一冷“你是想說我不近人情？”
“夫人，小的不敢。”那夥計忙低下頭。
“你們給我記住，我開銀樓是爲了掙錢，在商言商，我們把她們奉爲上賓也是因爲有利可圖，你別把順序給弄反了！”小若沉聲道。
那夥計臉色一變：“夫人，小的記住了，小的這就去！”
那夥計捧着首飾托盤走了出去。
關氏皺眉：“剛纔那位小姐就是程少傅家那位程小姐？”
“是的，娘。”
關氏眸光了冷了冷：“我們走吧。”
能給那企圖害靜文的薛怡出頭，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程婉蓮聽到換首飾需要出百分之十的折損費很是吃驚：“這是什麼時候定下的規矩？”
夥計臉上掛着真誠的笑意：“這規矩一直都有，只不過我們‘老匠銀樓’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出現換首飾的客人，所以程小姐不清楚也正常。”
靜香一聽怒了：“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在諷刺我家小姐買不起這首飾嗎？”
“這位姐姐誤會了，小的只是實話實話，沒有別的意思。”夥計臉上的笑容不變看向程婉蓮，再一次道：“程小姐是我們銀樓的常客，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無中生有誆程小姐。”
夥計說得萬分誠懇，程婉蓮都找不出理由反駁，而且夥計的話也讓她覺得丟臉，她真沒想到自己會是“老匠銀樓”第一位要換首飾的客人。
她不過是想找藉口多留一會，哪裡知道會把自己弄到這尷尬的地步？
玄關處的小若和關氏邵氏聽得差不多了就推門走了出來，幾人看都沒看程婉蓮一眼就要離開。
程婉蓮給靜香使了個眼色，讓她別讓夥計亂說，自己輕移蓮步朝小若幾人走去，臉上掛着端莊的笑意：“秦大夫！”
小若不想理她的，只不過人家都送上門來找虐了，她不幫忙怎麼對得起自己？
“剛纔聽到外面有客人要換首飾，聲音挺像程小姐的，沒想到還真是你。”小若一臉的驚訝。
程婉蓮暗自咬牙，匆匆看了關氏一眼，見關氏淡淡看着自己，忙道：“秦大夫你聽錯了，我沒有要換首飾，只是想再買一套。”
一頓，程婉蓮看向關氏和邵氏：“不知這兩位是秦大夫什麼人？”
小若朝程婉蓮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等程老太太生辰，程小姐自然會知道了。”
程婉蓮都已經開了口，小若還不代爲引薦本來是很失禮的行爲，可是她用這種調侃的語氣與神情說出這番話，別人只會當她是在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