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飛這樣鎮靜的開口,是他一向的表現,哪怕他心裡真的有些寒意,可還是看不出任何波動,這是他一向的慣例了。
可是,那呵呵呵的笑聲扔在持續,聽的人心驚膽戰毛骨悚然。卻沒有回答墨羽飛的話語。
“你這是在繼續擾亂金剛大陣麼,以爲這樣做就可以讓金剛大陣被摧毀了麼?不過你很幼稚,事情上真的沒有如此的簡單。”墨羽飛冷笑提醒,他顯然也只能這樣做。因爲,那呵呵的笑聲不斷的持續,要是一個勁的這樣的笑下去,墨羽飛真的不吃準,金剛大陣還能堅持多久,大陣中的弟子們還能堅持多久。
李珊珊有些不安了!他覺得墨羽飛的處境非常的不好,剛剛應付完了肥淞等三個弟子的偷襲,又要對付這個狂笑之人,最關鍵的是,也不知道這發出笑聲的人,是在大陣中,還是在光幕之外。
所以李珊珊趕緊通過他心通來和墨羽飛溝通,來打算一起協助墨羽飛,找出這狂笑者。
“羽飛,你別擔心,我也在四周觀察,一有動靜,我就會及時通知你的!”李珊珊通過他心通回覆着墨羽飛。
“好的,我知道了,不過,珊珊你要記得將自身的光波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這我和張阮連接的光柱中。切記不可以隨意移動身軀,否則會極大影響了金剛大陣的光柱之威。”墨羽飛這樣提醒着。
李珊珊嗯了一聲,然後便也不再溝通,也不去理會那發出狂笑的人在哪,但是,她有意識的散出一部分心神,睜開眼睛時刻注視着那笑聲的動向。
“呵呵呵……”這笑聲魔性十足恐怖駭然之極,忽遠忽近,就像是在大陣中發出,可仔細一聽下,又好像是大陣光幕外發出來的。
但不管墨羽飛如何的怒激此人,他卻依然大笑,從不回答。其用意也非常簡單,就是有意的向干擾金剛大陣中每一個成員,讓所有人都覺得心神難安,讓每一個武幻士,都無法再安心的將自身的修爲光芒,再穩定有序的不斷輸送到墨羽飛和張阮形成的光柱中了!只要做到了這一點,此人的笑聲就達到了一個阻止大陣繼續修煉的目的,讓金剛大陣停滯不前了!
“你是肥淞等三個人的黨羽麼,還是他們的主人,何必藏頭縮尾,故作驚悚的,你這個真的嚇不了我們金剛大陣中的任何一個成員,我們真的不吃這一套。”說完後,墨羽飛陷入沉默,但雙目閃動間,極爲靈活的注視着金剛大陣中的任何變化。只要這發出笑聲之人一旦現身,就絕對瞞不過他的眼睛。
而大陣一角的李珊珊也是雙目四射,不住掃視着。
白小七和龜仙兒不住的凝神搜索着大陣中的每一處角落,乃至每一個人,他們在經歷了上次的教訓後,不得不在仔細觀察的同時,也不排除大陣中的每一個武幻士們的觀察。每一個皆有可能是嫌疑。不過,盟主絕對不是。盟主夫人李珊珊也絕不可能。
至於其他人,真的不好說。
眼花繚亂的搜索,卻擋不住那笑聲的狂蕩和邪惡。很簡單,這發出笑聲的人,極爲的陰險,他不管墨羽飛怎樣的發問,都只是大笑,一句有意義的話都不會說出來,這纔是真的可怕,真正的破壞力啊!
墨羽飛眉頭微挑,卻也並不着急,而是一度展開金剛念力,和張阮形成的光柱不住的壯大着,李珊珊,黃象祖,楚鳳,褚天,都在繼續將自身修爲光芒投入到光柱中。
這時候,光幕外的幻魔老母,雖然無法看到這一幕幕情景,但她卻異常敏銳的覺察到了。不過,幻魔老母也不由的吃驚起來。因爲,她並沒有想到,清佛宗弟子肥淞,和棋幻弟子,星輝弟子會叛變金剛大陣。這難道會是另一個龐大的勢力團體來搶奪墨羽飛的傳承資格的麼?
這個團體,顯然不是她可以想象到的。最起碼,幻魔老母覺得,不應該是貴皇后,李星輝,或是真蠱子,看他們三個的表情,真的如若無事。但,幻魔老母卻沒有放鬆戒備,她覺得,此時此刻,不管是金剛大陣內部,還是光幕外的他們所有武幻士們,其實任何一個人皆有可能會是肥淞等三個魔徒的主人,幻魔老母想到這裡,在提防的同時,有些心中發涼。不得不將禪天龍和幻魔長老們,都低聲吩咐到自己身邊。
覺得這件事相當的詭異起來,最起碼絕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最起碼現場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死去的肥淞等三個魔徒的主人,這個主人絕對不簡單,又或許是混跡在金剛大陣中的某個宗門的武幻士。
又或者這個神秘的主人,根本就不在此地,不過是藉着神秘的千里傳音的術法來故意發出笑聲,來擾亂破壞金剛大陣的。
先把大陣弄的七零八落,一盤散沙之後,再突然現身,一擊而中的將金剛大陣來個徹底的損毀。然後再將墨羽飛擒拿,若是如此,那此人真的是陰狠,奸詐,和深謀遠慮。
幻魔老母不得不這樣想,甚至,現場中修爲最爲高深的芭蕉老人就更在幻魔老母的猜想之列。讓幻魔老母覺得,芭蕉老人極有可能就是那發出笑聲的神秘主人。
只不過,芭蕉老人表現的太過平常,根本沒有任何的神秘主人的氣息,此刻看上去依然溫和如長者。哪裡有半點的神秘感,可偏偏這樣,他卻成了在場的最爲警惕的人,哪怕是武幻五行宗五兄弟,和芭蕉老人有些交好,但還是在想到這其中的要害後,在看向芭蕉老人時,一時無措下,不由的身子哆嗦,一股寒意涌上心頭。
幽冥子目光也是相當警惕的望着芭蕉老人,特別是老人手中的芭蕉黃金扇,閃着銳利強勢的光芒,再加上老人那安詳寧靜且充滿笑意的眼神,絕對讓幽冥子也後怕起來!冥月藍和南琪兒,以及衆多的冥島弟子們,同樣因爲這瘋狂大笑者,聯想到了芭蕉老人。認爲在場中,唯有此人最值得懷疑了!
芭蕉老人被大家這麼看着,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