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西衷看了看清冷丹比的泣屋,前幾年,李古中在家的息談工作的,要項目的,想調動工作的,伸手要官的,沒完沒了。這時的她,成了茶店跑堂的小姐,陪笑,倒茶,讓座。不搞到深更半夜。決不散場。社會上這就是人常說的“升了一批親屏、溜鬚拍馬的,獎了一批吹鼓手、行賄、弄虛作假的,發了一批投機倒把、賣身納妾的,苦了多數遵紀守法的”
但是那時候,李立中總還是在家,現在倒好,回家的日子是屈指可數。對於她這樣的官太太來說,有口難言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她這樣的官太太已經成了“下崗”和“半下崗”狀態 因爲丈夫夜不歸宿是經常的事情,林雨衷記得李立中最長的一次長達八個月未回家睡覺。即使回家最多也是看看女兒,對她這個妻子也就是淡淡的說上幾句,倒下就呼呼大睡。
女人,主宰自己的不是命運,而是一念之差的婚姻。正是“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女兒離開之後,林雨衷覺得整個人就像魂丟了一般,以前是爲了李立中活着,後來就是爲女兒而活着,這大半輩子似乎就沒有爲自己活過,女兒的離開讓她的心感到了無比的失落,她很清楚李立中在外面有女人,不過她也懶得去打聽,懶得去鬧了。
老天還算公平,就在女兒離去不久,就有一份愛擺在她面前,她覺得自己總該爲自己活一回。
林雨衷覺得有些煩悶,拿出手機換了一張卡,撥了一個電話,電話裡傳來一個很有磁性的男子的聲音。對面男人的幾句話,撩得她全身燥熱,一臉緋紅。似乎感受到他的舌尖已經貼着她那兒輕輕的捲動,從心裡有一種悸動的感覺。她的心頭一下子云開日出。步子也輕鬆起來,拿出一把鑰匙。這是她藏着的秘密?
接待家裡來客,是林雨衷的任務,有人爲了擡李立中的馬屁,給了一套房子給她用,只是她根本沒有把這是告訴李立中,就幫此人把事情給辦了。她沒把這事告訴過李立中。這裡也成了她情感走私的園地。她第一次忐忑不安地接受了他的熱吻,又“砰砰”心跳地同他上牀,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讓她又平生第一次體會到做女人的幸福。
也從那一晚起。她更加痛恨李立中奪走她的青春,奪走了她作爲一個女人的幸福,所以她內心沒有絲毫的愧疚,有的是終於擺脫獨守空房的幸福,和報復李立中移情別戀花天酒地的快感。
兩個人約好在老地方見面,林雨衷洗了一個澡,邁着輕快的腳步出了門,其實她每次到那裡都非常小心,對方更小心,總是先約好之後,由她先到,省得敲門時讓前後左右聽見。 門開了,一股熱氣伴隨着她熟悉的男人味捲進來。旋即。一雙粗壯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捲起,又從客廳裡舌到臥室的大牀上,把她緊緊壓在身下,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兩個豐滿和下面都讓他頂得很緊。熱得灼人的舌尖已經強勁有力地犁開了她的雙脣,她的雙手也緊緊地拴住了男人,一陣狂吻。
“想死我了,雨姐。”男人說道。
“別光顧着高興,快去把門鎖好。”
看得出,林雨衷眼裡水汪汪的,春情在她的眸子裡流淌着。
男人趕忙起身,把門鎖好,插上防盜閂。轉身時,她已經坐在客廳具沙發上,男人也貼着她坐過來。林雨衷雙手捧着的後腦,端詳着他。目光在他臉上每一個地方掃過。然後騰出一隻手,撫摸着他的雙頰,又伸開五指,攏進他柔軟烏黑的短髮。
“去洗洗。”林雨衷說。
“好,你先上牀,等着我。”
“認真點喏。”
男人點頭一笑,轉身就進了衛生間。一陣嘩嘩水聲開始了,林雨衷返身來到臥室。臥室裡面簡潔高雅,一張寬大的席夢思牀,上面紫色的被套,紫色的牀單,紫色的枕套,厚厚的紫色平絨窗簾,紫色的格調讓房間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魅惑的感覺,而厚厚的窗簾似乎又把外面世界嘈雜聲過濾得乾乾淨淨,把屋裡偷情的甜蜜捂得嚴嚴實實。牀頭櫃上的花瓶插了一枝玫瑰,妖豔的怒放着。此情此景怎麼都有着一種使人莫名亢奮的情緒。這裡的每一次經歷都讓她難忘,每一次來到這裡,她都幸福伴着不安,激動不已。
她正準備解開睡衣上牀,一閃念,又停下了,和衣斜躺在牀上,要讓男人幫她脫去一件件衣服。
由他把她的侗體從衣物包裹中錄脫出來,是兩個人心跳加快的時匆,也是他們性愛的“序曲”
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已經停了,不一會,男人一絲不掛地從裡面蹦出來,走到牀前。臉上掛着笑,眼裡冒着燃燒的慾火。“東西”已經豎得老高,上下跳動。
男人看着牀邊的林雨衷。一件露肩、裙側開高叉的粉紅色睡衣,將她四凸有致的體態襯得更婀娜、更完美。一頭長及腰際的青絲,很自然地披瀉至腰際,巧妙地掩住她光裸的玉背。在走動彎身間,胸前的乳溝,和背後光裸的旋旎風光,若隱若現。極度地引人遐想。絕美的臉,上了淡淡粉妝,顯得更加粉嫩嬌豔。而在弧型優美的脣瓣塗上豔紅色澤脣膏”新月般的長眉,兩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驕傲的鼻子配着紅嫩巧致的櫻脣,原本瑩潔的臉上,此刻浮着迷人的紅暈,如雲似的玉臂和素手,那肌膚光潤細膩,彷佛吹彈立破!色若桃花,秋波滿盈,尤其那豐滿的下脣稍稍地前支着,與上脣支開一小條縫,微微地顫着,滲出鬱金香般的修紅色,令人不可抑制,男人俯首吻住她有如玫瑰 花瓣柔軟的紅脣,不住地逗弄她的舌,享受着她身上那股熏衣草的淡淡芳香。男人的眼中滿是欣賞,是慾望,要知道女人三十就是豆腐渣了,何況她這樣四十多歲的,基本就是男人眼中被榨乾了油的“豆餅”了。還能如此讓眼前這個比她小了十多歲的男人有這樣欣賞的眼光,林雨衷頓時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林雨衷不由想到了兩個人的第一次,在初秋的季節,那一次眼前的男人也顯得那麼的癡狂,才一進屋就緊緊的抱着她,她二快身軀不斷地扭動掙扎,卻更引起男人的情慾獅 的滑落,白嫩圓滑的肥臀露出那迷人的光澤,她有那麼一絲羞恥的感覺,但是男人卻迫不及待地褪去短褲,又用膝蓋將將她的雙腿扳得要並,然後雙手急促地捧起她的臀,不給她任何絲毫退縮的時間,將硬挺的肉猛地刺入了她。
然後一手撫摸着她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一手伸進她的短袖衫握住她一隻軟熱的晃動不已的豐滿,近似瘋狂的狂動着。她雙腿被撐得大開,無力地站立着,柔細的雙臂撐着桌面小腹因承受男人的動作,撞擊着硬實的桌緣。桌子隨着劇烈的動作而晃動作響聲、粗喘和低吟聲混進知了的主旋律中,合奏出一曲神秘的鳳求凰。隨着男人的用力挺刺。她開始往後扭擺迎合。林雨衷感覺到她的體內彷彿有股奇異的熱流在流動,如潮水一般奔涌着。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她的人似乎被抽去筋骨,顫抖的身軀水一般滑向地面。雙手撐着地面,跪在地上,高高翹起什麼也不再想,只是用力的扭動腰肢,如癡如迷地呻吟着。 李立中雖然年輕的時候也很猴急,並且也是索取無度,但是李立中要求的次數頻繁,但是總是堅持不了多久,經常都是弄得她很不舒服,特別是生了孩子之後,李立中每次都是讓她掉到半空中,這一次,她卻是享受到了無比暢快的感覺,
林雨衷一想到這個,就有些忍不住,也用右手抓着男人的脖子。掛高自己的身子。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背後遊移着,她的慾望快速燃起,快得連她自己都深感意外。
“來,我要你幫我脫。”
男人幫她脫下睡衣,看見裡面露出紫色的乳罩,黑色三角褲,把她身上幾個“關鍵點”包得緊緊的,撩得他心在狂跳,三下兩下解除了她的“武裝”
他把她扶坐起來,“那東西”正好妾對着她嘴邊,林雨衷也控制不住慾念的衝動,握着硬邦邦的東西就往口裡塞。男人使勁抱住她的頭,使她緊貼自己的小腹,一手在她背上不停地撫摸。林雨衷躺下後,男人倒着躺下。扒開她的兩腿。
她感到他熱哄哄的嘴,舌尖直往體內,並不斷攪動。
“唉一喲,唉”她在牀上扭動着身子,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一會,體內深處一股熱流在外涌,她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呻吟。她真是不敢想象,他的那個舌頭是哪來那麼大的力量,她覺得身上所有神經,都有一根線牽在他的舌尖上。這時,他爬起來,又在她臉上一陣狂吻,額、眼、鼻、耳墜,無一處遺漏,再把她硬硬的落蕾含在嘴裡猛吸,她閉着眼,身體在抽搐着。
她微眯着雙眼,機械地按照他的擺佈。氣喘吁吁地上下折騰。感覺自身在空中飄浮起來,一種極度的或痛苦或快樂感扭曲了林雨衷那張臉。
他翻身壓到她的身上,她又一次閉上眼睛,眉頭皺起一個疙瘩,嘴裡不停地呻吟,他盡最大的力氣在她體內攪動,一會兒,山崩地裂,她感覺他的身子突然不動了,激流開始在她體內噴發,漫流到全身。
她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一會兒像一片羽毛,飛上了天空,一會兒又感覺是誰把自己的五臟六肺全掏空了。兩個人嘴對着嘴,貪婪地吸允。沉浸在極度的興奮中,很長時間沒有說話。
男人從她身上下來,林雨衷幫他揩乾淨下身,又扯出潔白的毛巾幫他擦乾淨身上的汗水。
林雨衷把胳膊伸過去,枕住他的脖子,男人躺在她懷裡,手掌還緊緊扣在她兩腿之間。
男人比林雨衷小了不少,年紀只有網剛三十出頭,這個男人是何方神聖,敢於給正廳級的副書記李立中調到“郵政局”工作,讓李立中的帽子綠油油的?
在常人眼裡,這樣的人要麼是比李立中來頭大,不畏懼李立中,要麼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色中餓鬼,只是男人這兩樣都不佔,這個男人其實只是楚漢市一個很不起眼的小角色,名叫孫立偉。當然他接近林雨衷也並不像林雨衷想象的那般一開始就是喜歡她,他接近她的目的,就是爲了復仇,爲了告慰九泉之下的姐姐。
他姐姐衛校畢業之後在楚漢市醫院當護士,由於人樣子長得不錯,加上業務也挺拔尖,所以被醫院安排到了高幹病房,專門護理一些在這裡住院的市裡的領導。
但是就是在李立中住院之後不久,他的姐姐自盡了,醫院的解釋是她姐姐和在外面住的地方隔壁一租房者發生了爭執,兩人起了爭執,一時想不開,所以就輕生了。當時他在外地上學,並不知道實際情況,但是從姐姐在醫院裡的一個同是高幹病房護理的好姐妹那裡聽到了隻言片語,姐姐的這個好姐妹話有些矛盾,又有些閃爍其詞,加上他也覺得姐姐一向比較樂觀,爲什麼就是這樣的爭執姐姐就會自殺?
他想找那個租房者問問,但是租房的老闆都不知道租房者去了那裡,在他那裡住,也是用假身份證登記的。租房者不知所蹤。
這更讓他覺得姐姐的死有些不明不白。特別是他姐姐的好姐妹讓他感覺姐姐的死似乎和姐姐護理的那個李書記有一定的關係。但是當時的他只是一在校的學生,就是有疑問也無從下手。
畢業之後,他分到市裡勞動局下面的二級局社保局工作,他也慢慢的瞭解着姐姐死亡的真相,他也很清楚,他一升斗小民,李立中是如日中天,他必須得謹慎再謹慎,不然,不但不要說給姐姐報仇,說不定他自己性命都有危險。
功夫不負有些人,他終於查清了事情的真相,李立中姦污了他姐姐,姐姐纔想不開的”,
但是查到了真相又如何,上告?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想要翻案很難,何況李立中在市裡炙手可熱,在省裡也有關係,孫立偉也在政府部門工作,知道就憑這個扳倒李立中千難萬難。
於是他就想到了想辦法接近李立中,找尋他犯罪的事實,然後”